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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面積爭取明年翻兩番,(笑臉)配圖下面那張照片有些模糊,但是她跟情夫的樣子還是看的很清楚,兩人相互攜手去酒店,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張語柳差點原地失控,這要是爆出來她又沒有孩子,費家兒媳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張語柳神色緊張的看了自己丈夫一眼,佯裝躺下,實則已經(jīng)汗流浹背,立刻發(fā)消息過去:你想干什么?!蕭方回信很快,寫道:去年嬸嬸對我的言行,私人生活,還有我的家庭關注過多,今年希望嬸嬸能夠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平時見面說話好聽一點,這樣大家都還是好親戚。(笑臉)張語柳臉上徹底失去了血色,但是她能有什么辦法,事情已經(jīng)到這種程度,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居然會被發(fā)現(xiàn),什么話都罵不出口,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什么sao話都是假的。慌忙打下一行字:好,好,答應你,別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沒有一絲拖泥帶水,也不說廢話,看來抓蛇打七寸這個道理還真是亙古不變,與其教她做人,還不如讓她好好茍著,畢竟不是所有人到最后都能成人的。緊接著費陶同樣的內容發(fā)了過來,這下,這對夫妻估計最近都掀不起什么風浪了。蕭方心滿意足的解決了這件事情,心里對那些八卦還是覺得很驚奇,“沒想到費陶這么處心積慮想拿到國外的合作機會,不過是想給自己的情婦在國外買一座莊園,嘖嘖嘖,大價錢啊,而且還私自挪用了公司的公款去先墊付了莊園的錢,這要是爺爺知道非得打死他?!笔挿綄@種豪門八卦充滿了咂舌,只需一包瓜子就能連續(xù)陪聊到天明。費響南對這些已經(jīng)見怪不怪,畢竟他還有更加驚爆的,不過他不打算說出來,這要是說出來,蕭方真該一晚上不睡覺了,“好了,現(xiàn)在先睡覺,明天去爺爺家看成果就行,”好戲留到明天看就成,蕭方想也是,心里帶著莫名的期待在費響南懷里睡著了。第二天早上,一家人整裝出發(fā),蕭方特別有精氣神的抱著大寶踏上去老宅的路途,這跟之前一點都不情愿的樣子完全不搭,有了一種農(nóng)奴翻身把主當?shù)募纫暩小?/br>來到費家老宅,管家彬彬有禮的迎他們進去,家里比平時多了一絲年味,雖然沒有貼對聯(lián)掛燈籠什么的,但是茶幾上多了的蔬果果仁還有電視機里輪播的春晚都讓這個家多了一絲溫馨。這邊費老爺子看見孫子跟孫媳婦過來還沒自己出聲呢,自己那個喜歡作妖的兒媳婦居然先一步迎了上去,也不敢去抱大寶,就殷勤的提起費響南手里的禮品親自交到保姆手里,嘴里說的話都跟抹了蜜似的,不由得讓在場的劉阡跟費以山大吃一驚,這還是那個心機白蓮花張語柳嗎?怎么現(xiàn)在憨厚得跟村長家的傻媳婦似的?!“來,方方跟響南路上肯定累了吧,快坐,嬸嬸這里朋友送了一盒君山銀針,味道特別好,久等你們來跟爸爸一起品嘗了,你們等等啊,我去端,對了,桌子上還有酒心巧克力,方方你們年輕人應該很喜歡吧,嬸嬸特地留給你的?!睆堈Z柳臉上露出憨厚可人的笑容,不知道的以為她是一個多么溫柔的嬸嬸呢。蕭方作為演員哪里能跟不上嬸嬸拋過來的戲,笑瞇瞇的說著謝謝,心里無比的暗爽,原來看著張語柳吃癟的樣子心里居然會這么爽,他也不客氣了,有了把柄當然要放肆一下,“謝謝嬸嬸,嬸嬸真賢惠,嬸嬸,上次吃得櫻桃還有嗎?我覺得特好吃,”櫻桃?那肯定是沒有啊,蕭方故意看了一下茶幾上的蔬果才問的,住宅里沒有屯食的習慣,費老爺子也只喜歡每天吃新鮮的,冰箱里一般不會儲存新鮮水果,而這時候保姆阿姨正在做飯,沒空。張語柳眉頭抖了抖,忍住翻臉的沖動,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家里暫時沒了,不過方方你鮮少回家,等嬸嬸一下,待會泡完茶就給你去買,反正不遠,我最近胖了,剛好減肥,”費老爺子看的云里霧里的,這還是他不待見費家的兒媳嗎?“老婆,你就安心泡茶,我開個車很快,蕭方剛剛過完月子,想吃什么盡管說,你嬸嬸沒空,你這個做叔叔的肯定是有空的,”費陶此時還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但是也必須得跟著下來,畢竟要是蕭方的嘴沒有兜住,老爺子保不定要把他打得半死。緊接著,費陶從口袋里還拿出四個看起來分量很足的紅包分別發(fā)給了費以山,費響南,蕭方,還有他的侄孫,大寶那一份還更厚一些。“來,叔叔的心意,別推??!”費陶笑得一臉慈愛,除懵懂的大寶意外,其他的人也不矯情,順帶受到優(yōu)待的費以山說了句謝謝就將差不多有兩萬的紅包收進口袋里,蕭方更是笑得燦爛,把三個紅包通通塞進大寶的嬰兒車里。費老爺端著茶杯的手抖忍不住抖了抖,這是什么轉態(tài)?是他老了看不懂了?自己兒子放假居然能在午飯前兩個小時下來并且要求給自己侄媳買吃的?還發(fā)紅包?不是前段時間還在針對他的嗎?老婆找樂子,做老攻哪有不參與的道理,費響南理所當然的進來找樂子:“綠色,綠色的,”聽到這個顏色,兩夫婦神經(jīng)皆是一顫,什么綠色,應該不是他們想的綠色吧?!??!見成功嚇到夫婦倆,費響南心里愉悅一笑,繼續(xù)接下句,“上次那個綠色的蛋糕味道不錯,嬸嬸知道在哪里買嗎?”還能不知道嗎?張語柳心里一千一百個被侮辱想翻盤的沖動都被一個簡單的綠色打敗,強行忍著表面的客氣說道:“你說的是抹茶慕斯的,嬸嬸知道,都給你們買過來,過年,高興!”張語柳一口牙都快被自己磨碎了。“還有還有,上次那個進口葡萄好好吃!”蕭方還沒完呢,再說他的確想吃那個葡萄。費陶好歹是費老爺子最疼愛的兒子,耐心哪有張語柳這么大,雖然不敢直說,但是一點陰陽怪氣還是漏了出來:“蕭方,都快中午了,你飯前就別吃這么多了吧,”喲嚯,還會叫板了?初次被權力熏陶的蕭方一點都不慫的直視著費陶:“叔叔,你買回來下午也可以吃嘛,聽說那個葡萄還是在一個著名的莊園里培養(yǎng)的,叔叔不想嘗點?”蕭方笑瞇瞇的在莊園兩個字上加重了咬字音,費陶心里那個氣啊,但是表面功夫做得更加到位了,“蕭方說得也有道理,那叔叔這就去買,很快,還有什么要帶的嗎?”還有什么?獨樂了不如眾樂樂,蕭方把這個寶貴的機會拋給了他們暫時的革命盟友費以山,“以山,你要吃點什么嗎?”費以山男孩子性子也不顧及這么多,有話就直說,“那,叔你給我?guī)€糖炒板栗吧,最近饞那個,”費陶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