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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此消彼長,相互影響,直到明愿魂飛魄散!齊楚此時已經(jīng)很難顧暇到其他人了,他一手捂著沒有眼白的那只眼睛,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古怪詭異的笑意,手指不斷旋轉(zhuǎn)舞動,cao縱一只只惡鬼向蕭岫襲去!白骨之花沾上鮮血后愈發(fā)顯得艷麗,瘋狂在地面上抓著什么,試圖把一切能碰到的東西拖回地獄!妖血時間用盡,江小書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稍有不慎,就被白骨緊緊扣住了腳踝!萬幸蕭逸云即使趕來,以長簫一端狠狠擊在白骨花瓣上,直接將江小書打橫抱起,足尖點(diǎn)地,轉(zhuǎn)移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兇獸惡鬼們源源不斷地向蕭岫撲去,如果說以前齊楚和蕭毓二人,是在以“人”的方式與之對抗,那么現(xiàn)在齊楚則是完全在以“鬼”與之對抗了。他以亡者之靈召喚出了地獄吼,魂魄中的無數(shù)惡魂催生出白骨花,甚至連從前記憶中最慘痛的一部分——兇鬼降都毫不猶豫的啟用!長情可斬殺三界一切妖魔,然而地獄吼是神獸,蕭岫終究身手存在缺陷,在一次用長情卡住地獄吼的巨口后,他被兇獸一爪踏在了地上,尖銳的利爪瞬間刺穿了他的左胸!蕭岫發(fā)瘋痛呼,腥臭的腐血四處飛濺,滴在白骨上,那些地獄的花朵立刻嗜血地抓住了他的手足!無數(shù)惡鬼環(huán)繞在蕭岫身邊,孩童們發(fā)出詭異的嘻嘻哈哈聲,似乎在吵鬧著誰先享用一塊點(diǎn)心。“……齊楚??!”正當(dāng)齊楚邁步,準(zhǔn)備走過去時,蕭毓突然對他大聲喊了他一聲。剛才的場面實(shí)在太過混亂,蕭毓有傷在身,還一次想沖過來阻攔他,故而齊楚將他捆在一顆粗壯的樹干上。“別、別過去,”蕭毓很慢很慢地開口說。他停在齊楚身上的目光含著不易察覺的祈求之意,如同在害怕驚動一只驚雀?!巴O聛?,還有挽回的辦法的,一定還有挽回的辦法!”齊楚靜了靜,微微轉(zhuǎn)過了臉,讓蕭毓看清他此時的模樣。可怖墨黑的痕跡已經(jīng)爬滿了他臉龐的四分之一,從前白皙的皮膚變得粗糙堅(jiān)硬,如同覆上了層巖石,肌rou僵硬,似乎連笑都不能笑了。——但他仍然彎了彎眼睛,那雙風(fēng)流無限的桃花眼勾起來,依然那樣攝人魂魄。他嘴唇動了動,似乎對蕭毓說了什么,但被風(fēng)吹散,蕭毓沒能聽見。蕭毓發(fā)瘋般高聲喊道,“你說什么!我沒聽見,我沒聽見?。?!”但齊楚仍舊一步步向前走去,沒有一下都沒有回頭。“齊楚,你忘了銘兒么!昨夜你還給他披了棉衣,再過半月,就是他的生辰了……??!”齊楚身形微微一頓,步伐未滯,但停留半秒后,他還是繼續(xù)向前走去。蕭毓雙目瞪得血紅,咬牙不停地往外掙扎,直到絲線深深割入了他的皮rou里,滲出血來。他眼睜睜看著齊楚走向蕭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不人不鬼的怪物,然后把一只手放在蕭岫心口出,用力一合,將一顆*的心臟掏出,扔進(jìn)地獄吼的嘴里。蕭岫似乎在痛苦的慘叫,表情猙獰扭曲,四肢瀕死地動彈。但他什么都聽不見。蕭毓好似瞬間失聰,聽不見任何東西,只有齊楚的一切動作在他眼里變成了慢動作——他以絲線纏繞上蕭岫的頭顱,不斷收緊,直到那具軀體徹底失去生機(jī),斷首失心,無法再掙扎分毫。然后便是cao縱惡魂們一撲而上,以惡制惡,吸食掉蕭岫的所有兇魂惡念,令他死后也不得作妖,完全變得和具尸體無異。最后……最后齊楚從地上撿起了長情,那把能斬九天十地一切妖魔惡鬼的名刀,趕在那些得到滋養(yǎng)的惡靈,即將完全占有他神志之前——蕭毓突然眼前一片漆黑,連看也看不見了。第69章齊小狗與齊銘窗外的竹葉嫩綠青翠,一層層潔白的積雪疊在上頭,待到承不住的時候,便“撲簌”一聲,竹葉微顫,白雪全部都落下來。齊銘身體酥酥麻麻的,恍然間聽見有人在叫他,怔然一回頭,只見高門朱漆,竟是一夢回到了十幾年前。一個半人高的小孩哭哭啼啼地從大門外跑進(jìn)來,鼻青臉腫,衣裳上都是灰塵。王府的小廝見了,連忙迎上來道,“我的祖宗爺喲,這又是怎么了?”齊銘卻只是一個勁兒的哭,哭的間歇里不時打出個嗝兒。直到一個人影從大廳里走了出來,穿著身錦藍(lán)色的衣裳,腰間的玉佩隨著他步伐不停搖晃。那人在他面前停下來,蹲下身,用手指給他擦干凈臉上的淚水鼻涕,耐心地等他把委屈都哭完,才輕聲問,“銘兒,是怎么啦?”齊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腫的有核桃大,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他們、他們欺負(fù)阿肖,我?guī)桶⑿?,他們就打我……?/br>阿肖是街頭鐵匠的兒子,“他們”則是指的洛陽其他公子貴族。王府子弟多愛仗勢欺人,唯有齊銘從小就是股清流,勵志要當(dāng)個打抱不平的游俠。齊楚靜靜聽他說完,不急不緩地道,“銘兒,你做的對。但是下次遇到這樣的事,不要自己動手,叫哥哥去,明白嗎?”齊銘一張小臉凍得紅紅的,抽抽噎噎地抬起頭,愣愣瞧著自己兄長俊朗溫和的臉,心里突然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安穩(wěn)可靠。此后的每一回,齊小狗出門玩逛齊楚都一定作陪。齊銘向來討厭公子的身份架子,從不許小廝跟從,卻唯獨(dú)愿意讓齊楚陪著他。每一次,齊楚都緊緊牽著他的手,有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又有點(diǎn)玩世不恭地問,“銘兒,今天想哥哥帶你去哪里玩?”齊楚對他說,“銘兒,仗義執(zhí)言是好事,想當(dāng)游俠也是好事,但做不到了,就告訴兄長,兄長幫你做到。別讓自己吃虧,知道嗎?”從小到大數(shù)十年的朝夕相伴,齊小狗一閉上眼,都能想象出齊楚那雙微微勾起,笑得風(fēng)流含情的桃花眼的模樣。這場夢的最后,是他和齊楚在院子里放風(fēng)箏。風(fēng)箏飛得越來越高,越來越遠(yuǎn),突然斷了線。齊楚讓他在府中等著,自己去撿風(fēng)箏。可是他在府里從白晝等到傍晚,從傍晚等到深夜,春去秋來數(shù)十年,齊楚再也沒有回來。齊銘一個人坐在朱漆大門的門檻上,茫茫然撐著下巴等,可是門前來往那么多人,竟然沒有一個是他的兄長。這實(shí)在是一場噩夢。齊小狗在夢里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悲痛心悸,驚醒后他望著窗外昏昏沉沉的光線,感到種從未有過的慶幸,心說還好是場夢,這夢做的也太不吉利了,待會兒一定要告訴齊楚,好好討個安慰。他背后衣裳都被冷汗?jié)裢噶耍X后還有些隱痛,是被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