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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只是奇怪地問:“行云,你在看什么呢?”他沒在看什么,他只是被人吻了。楚行云渾身僵直,緊緊地閉著雙唇,最后謝流水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他,笑了一下。宋長風(fēng)伸手,在楚行云眼前晃了晃:“前面有什么嗎?你看得這般入神?”楚行云看著謝流水一步兩步三步溜沒影,壓下心頭憤懣,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前,平靜道:“沒什么,方才認錯人了?!?/br>指尖的牽魂絲不斷拉長,楚行云隨宋長風(fēng)走入一處雕花小樓,此地是斗花會接待貴客的專樓,檀木椅,琺瑯器,雕梁畫棟,很是考究。兩人尋了個僻靜處,稍作休息,言談間,宋長風(fēng)問:“行云,你能不能坦白告訴我,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會被武林盟主懷疑殺人?”“別說?!?/br>楚行云還沒張口,腦內(nèi)忽然躥出謝流水的聲音:“告訴他就等于告訴宋家,你還想再抓一家進來攪我們的局???”楚行云嘴上跟宋長風(fēng)打太極,心中道:“宋家于我有恩,宋母宋父不想宋長風(fēng)摻和,只希望他好好做官,我自然不會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拉他下水?!?/br>謝流水聽了,嗤笑一聲:“楚俠客你人還真好,別忘了,你被宋家下過忠誠引,發(fā)作起來,你這一生都由不得你做主?!?/br>“那為何時至今日,我都沒有發(fā)作過?”“興許不是沒發(fā)作過,只是發(fā)作了你也不知道。想想看,要是你有一天突然變得對我割舍不下、死生不棄,你自己肯定都覺得奇怪,但是你為宋長風(fēng)兩肋插刀、肝腦涂地,你就覺得很自然,因為你倆一塊兒呆了十年,你會覺得這是江湖義氣,是知恩圖報。所以宋母宋父從小就把你塞在宋長風(fēng)身邊,給你脖頸上套三道鎖鏈,第一道叫恩情,第二道叫義氣,第三道叫忠誠引,確保你很好控制,萬無一失。”楚行云心中不是滋味,他想起在宋家放過的炮竹,宋母輕輕彈去他衣上的紅炮渣,溫和地笑著,領(lǐng)他去吃湯圓。他有些抵觸,不愿將宋家想得如此不堪。謝小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十年太長,那些溫情是真,算計卻也是真,謝流水不再說這個,轉(zhuǎn)而道:“我現(xiàn)在飄到武林盟主這了,有人把那只死蠱蟲送來,不過你們白道對共生蠱一概不知,盟主只是懷疑判官被人下蠱控制,做出兇案后再被滅口,而你,是被人栽贓推出來轉(zhuǎn)移視線的。他們接下來會去查那判官,跟我們無關(guān)咯?!?/br>“那個共生蠱到底怎么回事?”“不好說?!敝x流水觀察著死蟲,它已然喪失綠光,仰天倒在武林盟主手中,像普通的甲蟲一般,“我先前跟你說過,他們很早就在試煉共生蠱,我最早見到的還是褐色小蟲,只能附在草木上,然后慢慢地能附到動物、人身上,眼前這只跟蠆盆里的小綠蟲又不一樣……”“等等,不管是枯木殘枝還是遺骸尸體,這些都是死物吧?”楚行云想道,“會不會,眼下這個共生蠱能很好地附在活物上?只需要一只蟲就能跟活人達成共生,影響他的思緒,讓他自發(fā)地去做各種各樣的事?!?/br>“這……也有可能,不過沒親眼見到下蠱過程,我不太好確定?!?/br>楚行云凝眉:“這么說,此事還是顧家在背后搗鬼?這也太膽大了,敢這樣公然殺人。”謝流水微微帶笑:“雖然這是共生蠱,但也未必就是顧家干的,研制蠱蟲顧家肯定占了不少苦功,不過這甜頭到底誰享,還不好說呢?!?/br>楚行云覺得他話里有話,正待細問,忽見張宗師走了進來,楚行云和宋長風(fēng)作為小輩,趕緊起身抱拳道:“宗師好!”張宗師點頭致意,楚行云本以為打個招呼便罷了,不料宗師跨步走來,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好,二位都是年少有為,儀表堂堂的人物,老夫看見你們,都好像年輕了十歲?!?/br>一番寒暄后,宋長風(fēng)見宗師還沒有走的意思,料想他定是有話要對楚行云說,于是識趣地告辭離開。待宋長風(fēng)走遠,楚行云面上還維持著笑意,張宗師卻已收了那副平易近人的和藹模樣,嚴肅道:“你武功盡失了吧?!?/br>作者有話要說:不記得蠆盆起尸的小可愛可以稍微翻一下第十九回共生蠱第四十回斗花會5楚行云心下大驚,他們沒露出什么馬腳,如何竟讓宗師起疑了?無論如何,面上還得繃著笑,他泰然自若道:“張宗師言笑了,斗花會高手云集,我若武功盡失還來參賽,豈不是丟人現(xiàn)眼、自毀名譽?”張?zhí)烀诵砣胱?端茶自飲,卻不說話。長輩沒賜座,楚行云只好站著,良久,聽張宗師嘆了一口氣,和緩道:“有人質(zhì)疑你衛(wèi)冕資格,要你自證十陽。盟主已決意明日加一賽,請你露兩手,好服眾。”“這……宗師,往年沒有這一規(guī)定吧?”“今時不同往日了。這次斗花會觀賽的游人太多,今天一停賽他們就鬧起來,明日要再停還不知會如何。盟主也很頭痛,一邊眾怒難犯,一邊兇案難查,這不,就搬你這個救兵出來,有好多游人都是你的支持者,若你能出來露露臉,他們也不會鬧翻天了,權(quán)當(dāng)是幫幫忙吧?!?/br>張宗師說這話時尤為和藹可親,好似寵兒孫的慈祥老者。一個武林長老,姿態(tài)放得這般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楚行云要是還不應(yīng)承,那就是不幫武林盟主的忙,不給他張宗師面子。楚行云本來有千百句拒絕的托辭,此時一個字兒也蹦不出來,啞口無言地杵在那。“楚俠客,你意下如何???”楚行云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一聲:“好?!?/br>張宗師微笑,起身離開,臨走前,看了他一眼道:“孩子,我瞧你悟性不錯,好好練功,別走偏門左道,以后必有大成?!?/br>楚行云乖順地點頭。張宗師半只腳已跨出門檻,忽而又回身,補了一句:“不過,你也不必太勉強自己,明日之前,你還可以再來找我。”說罷,他輕功一提,不見了蹤影。這一句像冰雹一般砸在腦袋上,楚行云一時有些發(fā)懵,這話是何意?他忽而想起剛見面時張宗師曾拍了拍他的肩,莫非那時就被看出來武功盡失了?可若宗師早已瞧出端倪,又緣何不拆穿他?“你知不知道宗師年少時,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