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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光看這臉,眉目倒也……俊,不過左頰有一條粗長刀疤,怪可惜了。接著,就見這湖中臉張了張嘴,道:“喂,楚行云,醒一醒,看看我!你是楚豬豬嗎?睡這么久,我手都抱酸了,聽見沒有?嘿,醒一醒!嘿,醒一醒……”楚行云不理,他剛爬上岸,要去同那個人相會,卻發(fā)現(xiàn)舉目無影,這湖中臉跟公雞打鳴似的,叫個不停,都把那個人嚇走了!楚行云心下一急,正要去找,突然發(fā)現(xiàn)四處皆溟濛,惶惶不可見,他一個趔趄,竟又摔進湖里——楚行云醒了過來。驟然酒醒,入目就是一張巨大的謝流水臉,刀疤在眼前晃啊晃,這家伙還伸手來拍自己的臉:“楚豬豬,你醒啦!”楚行云移開眼睛,不想看他。好不容易做個美夢,遇到那個人,正要月下相會,謝小魂就來搗蛋,實在叫人生氣。“走開,別靠我這么近?!?/br>“喔,我的刀疤嚇到我們小云云了?”楚行云沒答話,自顧自地從他懷里跳下來,站到地上。其實謝流水長得頗有幾分像他神女仙顏的娘,哪怕劃了一條那么粗的刀疤,光對著這張臉,要說一聲形貌丑陋,實在也有點昧了良心。楚行云既不準備昧良心,也不想夸他,只好一言不發(fā)地往前走,“小云云,你怎么就這么走了?你都不知道你酒后干了些什么嗎?”被謝流水一點破,楚行云有些心虛,他知道自己大概是誤喝了嘻嘻酒,眼前浮現(xiàn)了那個人的景象,然后就……舉止異常。謝小魂恬不知恥地湊上來,指著自己的嘴唇:“你看你看,你都把我親腫了!”楚行云不看,目視前方,繼續(xù)走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謝流水怎會放過,他緊緊跟著楚行云,不依不饒:“你現(xiàn)在不好意思了?你親我的時候,哇,那可真叫一個豪情萬丈,我給你做個示范啊,你就是這樣……”“夠了,我喝了那個酒,所以才會……失態(tài)?!?/br>“喔,所以楚俠客你喝了酒就可以隨便亂親人了?喝了酒就有理了?親了就是親了,不對你是吻我,不是碰一下的那種親,是接吻,強吻!你直接把舌頭伸進來……”楚行云不聽不聽,心中又悔又恨又氣又惱,偏生這次他不占理,還不能拿謝流水怎么樣,謝小魂得理不饒人,楚行云快步朝前,他就緊緊跟隨其后,舉手抗議,游街吶喊:“負責!負責!負責!負責!對我負責!咦,楚行云,你耳朵紅了耶,你害羞了嗎?”楚行云捂緊耳朵,悶頭狂走。謝流水可真是天下第一討人厭!作者有話要說:說好的補更,第一發(fā)第三十八回無敵賤2謝流水其實一直覺得自己吻技不錯。他像娘,從小到大無論做什么都學得又快又好,只消看上幾遍,用心一記,便能做得相當不錯,在他這,絕沒有一回生二回熟的說法,從來都是一回熟二回更熟。哪怕是針線女紅,他都會,從小看娘穿針引線,不想會都難,他小時候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他的笨meimei怎么就學不會?一拿起針線,就繡出一坨傻鳥,丑死了。小謝每次就趁著夜深人靜,偷偷去把傻鳥拆掉,重新繡好看的,等到天亮了,meimei把繡品戴出去,精美無比,大家都會夸她心靈手巧。所以,謝流水也相信,自己的吻技,應當也是相當不錯的,只是楚行云太神仙,襯托得他平凡了。謝平凡一邊跟在楚行云身后,一邊在心中盤算,偶爾遇到一次挫折,沒有關系,以他的聰明才智,很快就能反敗為勝。只是他先得找點什么東西來學習學習。然而左思右想,這紅帳中有春宮圖,可沒有吻技圖啊,就算要觀摩真人,那也只能看到兩片嘴唇緊緊貼合在一塊,這內(nèi)里乾坤,是萬萬看不到了。吻,似欲又無欲,更多的是親昵繾綣,他這輩子沒有吻過別人,更沒有被別人主動吻過,楚行云是頭一個這么藝高人膽大的。謝流水靈機一動,心想:沒事,行云這么厲害,以后逮著機會多加練習就好。自從娘死后,他是孑然一身十二年,忽而靈魂同體,天賜吻神小美人,成天膩膩歪歪,這以后的小日子呀,美滋滋兒。謝神氣一飄一蕩地跟在行云身后,心情極好。楚行云走了一會兒,聽謝小魂不再發(fā)動“負責”起義,于是松開耳朵,偶爾回頭望一望,就被謝流水逮個正著,兩相對視,謝癡癡立刻作含情脈脈狀,把楚行云噎了個夠嗆,趕緊轉(zhuǎn)頭,再不看他。楚行云走上熙熙攘攘的街道,突然,謝流水拉了拉他的袖子:“哎,你看前面那個人!會不會有點像……顧家三少顧晏廷?”楚行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有一蓑衣人,站在魚攤販前。他和顧晏廷雖只有一面之緣,但顧三少俊美非常,眼角還有一點淚痣,可眼前這人膚色微黑,平平無奇,實在沒有半點相像。可謝流水問出此言,其中必有緣故,楚行云遂問:“你怎么看出來的?”“這人嘛,有皮相,也有骨相,皮相易容,骨相難移。走,我們跟過去,看看他要干什么?!?/br>楚行云看了一眼謝流水,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么壞主意,正躍躍欲試。謝小魂十分積極,拽起楚行云就跑,緊緊跟著前面那個蓑衣人。顧晏廷還是一身黑,只不過現(xiàn)下是麻布黑,手肘膝蓋還有灰補丁,他那只鳳頭黑百靈竟也喬裝打扮了,成了一只普通的八哥,站在他肩膀上。兩人一路跟著顧晏廷,發(fā)現(xiàn)這人所經(jīng)之路越來越繁華,最后拐進了花柳地。水粉胭脂,鶯鶯燕燕。謝流水搖頭晃腦,對著顧晏廷的背影,評價道:“嘖嘖嘖,白日宣yin,好不要臉??!哎楚行云,這家伙當日用鞭子抽你,你想不想報復他一下?”“你想做什么?”謝流水高深莫測地一笑,把他拉到一邊,問:“你有帶錢不?”楚行云身上還有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子,謝流水拽著他拐入了一個偏巷,讓他敲第三鋪子的門,先輕輕地敲兩下,再重重地敲三下。偏巷很靜,唯有風吹葉,敲門聲在這空巷里顯得十分突兀。突然,從巷子左邊各道,烏泱泱地涌出了一堆大嬸大娘老大媽,各個穿紅戴綠,下一瞬,從巷子右邊各道,烏麻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