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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壓低,扼在窟窿底。正準備松口氣,卻見楚行云猛地抬起左手,向慕容身后一刺,挑下一只鬼孩頭。慕容轉(zhuǎn)過身去,舉起燈把子一看,倒吸一口涼氣,目及之處,上下左右,全是鬼孩子,死死盯著人看,一圈鬼孩子跳起來,雙手挖目,尖叫自爆,楚行云和慕容同時躍起,躲開綠血活焚,可抬眼一看,頭上倒掛著上百只鬼孩,齊刷刷地伸出白骨,扒皮剖腹,血肚孵蟲,再低頭一看,腳下又是一地綠瘴尸臭,還不容思量,就聽催命的“咯吱——”此命休矣。群蟲氤氳,鬼孩遍地,十萬火急,刻不容緩,楚行云拎著劍,乍然不知何處是生,謝流水猛地將他拎起來,丟出去:“有我在,你休不了?!?/br>空地上都是尸臭沒法落腳,于是楚行云被一把丟進鬼孩子堆里,趁飛在空中的間隙,他喘勻了氣,迅速調(diào)整重心,下落時,足點鬼孩頭,每點一步削一頭,趕在腳下的鬼孩子自爆前全弄死。慕容嘴叼燈把子,一手生風掌,一手生風劍,發(fā)功渡氣,整張臉都癟成醬紫,才牢牢控住洞里洞外的血蟲,讓它們別飛來啃人。鬼洞不及血蟲林開闊,無處可讓慕容一掃而空,成千上萬只嗡嗡大軍,只能靠他自己硬抗。命懸一線,生死賽跑,楚行云必須跑得比鬼孩子的自爆快,而慕容必須死死挺住,一只小蟲也不能放下來,否則蟲咬楚行云,鬼孩子就自爆,連鎖反應殃及慕容,兩人一齊死無葬身之地。楚行云自逃出不夜城后,就再沒嘗過這種被索命鬼追著跑的感覺,反而逐漸習慣了那個輸贏有道的江湖,如今武功盡失還來鬼門關前跑跑抓,一時力有不逮,然而他轉(zhuǎn)念一想,謝流水這人,混局多年,武功高強,早習慣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什么牛鬼神蛇不知道,沒見過鬼孩子那也是見過孩子鬼的,生死關頭,有這么個高人還不利用一下,自己去拼死拼活的,太傻了。楚行云當即一拉牽魂絲,猛地就將懷里的繡錦山河畫拋出去,同時向后撒了一把杏花,也不管謝流水接不接得到,趕緊橫刀一劈,將腳下的鬼孩子剖了個兩半,心中喊道:“限你十步之內(nèi),給我找一條活路,十步之后,我就不跑了,此命休不休,你自己看著辦吧。”謝流水一把接住繡錦山河畫,目光上下浮動,馬不停蹄地開找,慕容既是靠這圖進的血蟲林,那么圖里應當也記錄了林里的鬼洞,他用小拇指輕輕摩挲著那一片黑山紅水,仔細去摸畫里凹下去的部分。鬼孩們轉(zhuǎn)移了目光,紛紛盯著空中懸浮的繡錦山河畫,楚行云正好宰個痛快,而慕容自顧不暇,沒看見這怪象。楚行云跑到第八步時,聽謝流水喊了一聲:“往前跑!左轉(zhuǎn)石門,底下有個血槽,抓只鬼孩子放血!”楚行云罵了一聲,火燒眉毛的時候,來個這么麻煩的出口,突然,幾聲“嗡嗡”傳來,十幾只血蟲飛在楚行云耳后……慕容要頂不住了!楚行云一劍削了第九步的鬼孩頭,回身一道劍氣掃血蟲,同時身后躍起一只鬼孩,尖叫著要來咬他后脖頸,楚行云順著劍勢猛地旋回身來,第一下斬了它的雙手,不許它自爆,第二下挑破它的咽喉,趕在綠血就要濺出來前,拎著左腿將它整只倒提起來,血立時變作瀝瀝滴下,楚行云趕緊左轉(zhuǎn),蹲下,果然摸著個凹凸不平的圓盤,大概就是血槽了,立馬將鬼孩血淋上——只聽“嗞啦”一聲,綠血盈滿虬盤交錯的凹槽,散出幽光,楚行云驟然看清圓盤上的雕刻:饕餮……宋。兩扇石門轟然而動,發(fā)出粗重而刺耳的石磨聲,最后啟開一條縫,謝流水聽見動靜,手執(zhí)杏花,一把抓住慕容迅速將他扔出去,趕在這東北爺落地之前魂飄就位,抓起來飛奔。慕容一倒,成千上萬的飛血蟲遽然聚成一股黑風,摧枯拉朽地撲來!生死時速,慕容腦子一片混沌,只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推著狂跑,很快,身后的嗡嗡聲越來越響,他忽而感覺奔跑的小腿上,一片麻癢……慕容不敢去想那是什么,謝流水半身已被血蟲淹沒,再這樣跑下去這東北少主鐵定尸骨無存,于是猛地一推,想給他助力,沒想到慕容腿一軟,竟然整個人摔倒了!楚行云看得幾欲昏厥,這他媽真是要人命了!他立刻沖上來要拽慕容,這回換謝流水要昏厥了,小祖宗啊救人也看看情況!于是流水一腳將慕容踢飛,正好撞著楚行云,兩人一齊摔在石門前,楚行云趕緊將他拖進門縫里。謝流水忽然意識到不對,他回頭一看,飛血蟲大軍全都停在離門十步之遠,懸而不動,接著一只只開始掉頭,往回飛。好像……在懼怕門里的什么東西。謝流水立即要拽牽魂絲,然而來不及了,楚行云和慕容已經(jīng)進入石門,只聽“咯噔”一聲,兩扇石門迅速自閉,牢牢地合上了。慕容剛死里逃生,還叼著個燈把子驚魂未定,猛地又聽身后關門巨響,一下子嚇得跳起來,楚行云也皺了眉,但既來之,則安之。他趕緊先查看慕容傷勢,這位少主兩個小腿肚,被啃得血rou模糊,慕容此時也覺出火辣辣的劇痛,但他親眼見到楚行云右手活焚,尚能一聲不吭挖血rou,自己比楚俠客還大幾個月,此時要是哎喲哎喲,豈不是沒有面子,只好吸溜吸溜,作深呼吸,強忍住痛。謝流水從石門里融進來時,看見楚行云正在幫慕容包扎,飛血蟲有毒,那腿肚已然發(fā)黑,若不及時醫(yī)治,怕是性命堪憂。楚行云也是慘兮兮,前夜人頭窟里就一身傷了,幸得入了千頭陣,傷愈合得很快,可如今這右手,怕是要養(yǎng)個十天半月了。武功盡失,現(xiàn)在連劍法都使不得了,這可怎么辦呢?只能全靠流水小魂靈咯。謝流水想到此,微微一笑,在楚行云面前蹲下來,將繡錦山河畫遞給他,道:“楚俠客,做筆交易如何?”楚行云興趣缺缺,一把拿走畫上的杏花,解放謝流水被黏住的手,回:“你又有什么餿主意?”“嘖,楚俠客你這是對我有偏見啊,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肚子壞水的形象嗎?”楚行云點點頭。謝流水撇撇嘴:“反正你也沒得選?!庇值?,“我先確認一下,meimei你是一定要救的吧?”“是?!?/br>“哪怕自己會死,也要救嗎?”“對。”“好。那我也實話實說,雖然每天跟你洗澡睡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