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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西斯瞬間做出決定。 她飛速將小刀丟向路西法,對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頭一歪,小刀貼著他的臉側(cè)飛過。 可埃西斯只需這一秒的時間差便足夠了。 腳猛地一跺地面,風(fēng)系法術(shù)托著她而起,沖向密室入口,于此同時,巨大的火焰在她手心點燃,漸漸凝聚成飛鳥的模樣,帶著尖利的呼嘯朝路西法飛去。 埃西斯擅長魅術(shù),她的魔法其實并不出色,也不知能否拖住路西法。 可即便將所有的攻擊法術(shù)都使了出來,卻還是沒能擋住路西法的腳步,不,他甚至都沒有在意埃西斯的攻擊,在埃西斯發(fā)出的各色魔法中,一步又一步,黑色的長袍被魔法的勁風(fēng)卷起,如同手握鐮刀的死神,他走向埃西斯,去收割這顆必將落入他手心的果實。 不行,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捉到! 埃西斯狠狠一咬牙,目光轉(zhuǎn)向冰棺。 她的手中浮起一個白色魔陣,凝成一道光箭,朝路西法的方向射出,只是這一次的目標不是他,而是……冰棺。 她鋌而走險,目的就是為了一賭這座冰棺對路西法的重要性。 果不其然,路西法發(fā)現(xiàn)不對勁,立即放棄埃西斯,雙手一揮,一道巨大的黑浪朝光箭沖去,那一抹亮光頓時如同撞入大海般,消散得無影無蹤。 可埃西斯似乎打錯了算盤。 她的這一步行動反而激怒了路西法,他如同一頭暴怒的雄獅,朝膽敢闖入他領(lǐng)地的入侵者低吼起來:“你好大的膽子!” 下一瞬,埃西斯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路西法已來至面前,她甚至能聞到男人身上凜冽的冷香,其中摻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像是葡萄酒的味道。 這個念頭剛浮現(xiàn)在腦海里,等埃西斯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臉朝天,被大力拍在地上,而脖間掐住一人的手,緊到她呼吸不過來。 路西法伏在她身上,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唯有那雙淡到透徹的眼中情緒翻滾,化為滔天大浪撲向埃西斯,瞬間將她淹沒。 “送……松手……”埃西斯臉漲的通紅,“你快……我喘不上氣……” 路西法低下頭,一股濃烈的酒氣鋪灑在她的鼻尖。 埃西斯掙扎的手一頓。 她才發(fā)現(xiàn)路西法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臉上浮著一片薄紅,神色迷離,吐息間,濃郁的酒味化為柔軟的繩索,套在她頸間。 埃西斯又驚又惑,他喝酒了?誰給他喝的?! 她得到了答案——一只小巧的酒瓶從路西法寬大的袖中滑落,“噹——”地碎成一地碎片,里面殘留的紫色液體酒灑了出來,頃刻飄起一室甜蜜的酒香。 路西法動了,撫上她的臉龐,“你和她長得真像……”他似乎在感嘆,“簡直一模一樣,可是……你為什么想動她?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除了我……除了我……” 他的聲音里有某種壓抑而濃厚的情感,如同棲伏著一只巨大的野獸,在黑暗中露出尖利的爪牙。 埃西斯一怔,這樣的聲音……她仿佛在哪聽過。 ——她想起來,她曾喬裝打扮去過人類的歌劇院,那時正上演一場悲劇,當舞臺上的男主演哭著跪在被他親手殺死的情人面前,他的聲音也是如此,充滿了無法言喻的哀痛,幾乎在所有人心中吹起一道絕望的旋渦。 路西法……他在悲傷嗎? 埃西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掰開一點路西法的禁錮,為自己掙來一口喘息的余地,卻連緩勁都顧不上,沉聲道:“看著我!” 她的聲音就像是一道橫沖直撞的風(fēng),直接吹散了路西法眼中的迷霧。 他下意識看了眼埃西斯,隨即被那雙黑曜石般的眼吸住了。 ——不,與其說被吸住了,更像是路西法在主動追隨她的目光,如同飛蛾撲火般,跳入那道無盡的深淵。 “來,告訴我,”埃西斯輕聲道,“‘她’是誰?” 路西法在掙扎,他面色猶豫,握住埃西斯的手指忽松忽緊,漆黑的長發(fā)從肩頭滑落,在空中擺蕩,一如主人搖曳的心。 埃西斯微微皺眉。 她特意在路西法心神波動劇烈時施展魅術(shù),卻沒想到他還有抵擋的余地,她加重語氣,再次重復(fù)了一遍:“‘她’是誰?” 跌入蛛網(wǎng)的飛蟲終是無法逃脫蜘蛛的追捕,她感到路西法的手指一松,軟軟垂了下來。 “‘她’……”他低聲道,“她是……” “是誰?” “……我不知道?!?/br> “什么?”這個回答讓埃西斯感到錯愕,為防止路西法抵抗,她又問了一遍,“那個女人——那個躺在冰棺里的人,她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她的聲音里透出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緊繃。 路西法還是堅持著原先的答案,那雙迷離的金瞳停留在一點:“我不認識她,”就在埃西斯不可置信時,他繼而道,“五年前的今天,她忽然出現(xiàn)在魔塔中?!?/br> “那時她還活著?” “不,”路西法搖頭,“她已經(jīng)被封入冰棺里了。” “可是……”埃西斯喃喃道,“為什么你要將她藏得那么好?” 甚至將這具冰棺視若珍寶,不容許任何人的靠近。 路西法頓了頓,忽然提起毫不相干的話題:“從撿到她起,我便開始做一個夢。” 埃西斯對此不感興趣,想也沒想道:“我不需要……” “夢的內(nèi)容全是重復(fù)的,”路西法打斷她,自顧自講到,“我總是會夢見她,我們站在一片花田里,”他補充道,“風(fēng)信子的花田?!?/br> 埃西斯不自主地被他講述的內(nèi)容所吸引:“然后呢?” “然后……”路西法低垂下眼睛,有那么一瞬,埃西斯以為他要落淚了,因為他眼里的悲戚是那么濃厚,幾乎將她埋沒,可他沒有,僅做了片刻停頓,路西法重新道,“然后……我殺了她。” “殺……”埃西斯睜大眼,“你殺了她?!”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為什么?” 不知是她魅|術(shù)的作用,還是路西法本身的情緒,他的面孔帶著一絲罕見的迷惑:“我不知道,”他緩緩道,“夢境總是重復(fù)著同樣的內(nèi)容,我拿著一把匕首,對著她的心臟,這里,”冰涼的手指輕點在埃西斯的胸口,“用力刺下去?!?/br> “可無論我做過多少次同樣的夢,第二天,當我又進入夢鄉(xiāng),她會站在相同的位置,等待新一輪的死亡。” 可分明路西法已經(jīng)松開了手,她卻感到某種用言語難以形容的窒息感再一次攥住了自己。 “路西法……”她愣愣地仰起頭,明明曾觀察過無數(shù)次,路西法每一處的五官她都可以在心中描繪出,如今那張臉卻顯得極為陌生,“你……你在哭嗎?” 路西法恍惚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