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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緩緩溢出來,想到她那張精致的小臉一副清冷認真的說著啰嗦,又忍不住笑了。 云楠廢了很大的勁才把衣服全脫了,坐進浴缸里,一坐進去,發(fā)燙的身體被溫熱的水包裹住,只感覺身體更燙。 她靠在浴缸里,仰著頭,頭感覺比之前還暈。 封閉式的浴室,溫度也越來越高,頭暈伴隨著頭痛,讓她眉頭皺了皺。 秦堯抽煙一根煙,側頭看著緊閉的浴室門,見里面沒動靜,這才站直身體離開。 將外面的衣服收回來一一掛進衣櫥里,拿出睡袍再次來到浴室門口,低頭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已經(jīng)四十多分鐘過去了,還沒洗完? 不會出事吧? 他敲了敲浴室門,“楠楠,你洗好了沒有?” 等了好一會,沒聽見動靜,他眉頭皺了皺,怕她出事,也顧不上其它的,扭開門就走進去。 第225章把老婆惹毛了 浴室門打開,就看見里面一片霧氣朦朧,臨走前,怕她冷,所以把暖風調(diào)高了一些。這會,只感覺里面很熱。 “楠楠?”他試著喊了一聲,沒人應他,這才邁步走進去,就看見浴缸里,女孩雙眼緊閉,膚色緋紅,像睡著了一般。 他蹲下身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拍了拍她面頰,“楠楠,別睡了?!?/br> 女孩一點反應也沒有。 秦堯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喝醉了是不能泡澡的。 還有秦堯不知道的是,酒后洗澡有可能會導致人體的血壓下降,因為酒精對于血管有舒張作用,可能導致血壓下降。 而洗澡的時候人的毛孔舒張,血管也會進一步的擴張,所以容易出現(xiàn)血壓下降而引起頭暈、頭痛的癥狀。 更別提泡澡了。 云楠是醫(yī)生知道這些,但喝醉的她根本就想不起來這些。 “楠楠,我抱你起來。” 秦堯顧不上別的,將人從水里撈出來,嘩啦啦的水淋了一身,他也顧不上。 騰出一只手抽出浴巾將人包裹起來,大步走出去。 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水珠擦拭干凈,穿上睡袍。 此時的云楠一點意識也沒有,躺在柔軟的床上,感覺沒那么熱了,便沉沉的睡過去。 秦堯雙手撐著床,喘著粗氣,低頭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女孩,不知道該說什么,“還說我酒量不好,你酒量也好不到哪里去,還好意思喝酒?都醉成這樣了?!?/br> 說完,他又忍不住笑出聲,“我很期待你清醒過來的表情?!?/br> 說完,他站直身體一手撈起床上的衣服,轉(zhuǎn)身走進浴室。 關上門后,他連衣服都沒有脫,就打開花灑,冰涼的水淋了滿身,直到衣服全濕透了,他才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紐扣,將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扔進另一個衣筐里。 他和女孩的衣服是分開放的,也是分開洗的。 半個小時后 秦堯拉開浴室門,頂著微濕的發(fā)絲走出來,身上穿著睡袍,腰帶隨意系著。 視線望向床上的人,還是走之前的睡姿沒變過。 他邁步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側頭看著她的睡顏,面色比之前要多了,恢復了白皙。 修長的手指伸過去撫上她的唇,剛才太急切了,所以有些腫。 他關了燈,翻身上床,在她身邊躺下來。 房間里,漆黑一片。 他睜著眼睛,卻一絲睡意也沒有,腦海里總是會浮現(xiàn)剛才看見的,還有觸感。 他側頭看向已經(jīng)睡著的女孩,翻身靠過去,伸手將人抱進懷里,親吻著女孩柔軟的發(fā)絲,“你就是故意的,害得我都睡不著了?!?/br> 已經(jīng)熟睡的云楠當然是聽不見的。 秦堯知道女孩是聽不見的,他又有點不甘心,貼著女孩的耳邊又低聲說:“楠楠,再有下次,我保證不忍。” 說完這句,他心里舒服了一點,這次是意外,再有下次,就是故意的,所以,他也不用忍。 是 秦堯昨晚有點興奮,晚上居然做夢了,這是人生中第一次做這樣夢。 所以第二天,和云楠差不多時候醒來的。 云楠是宿醉,一夜過后,頭像要炸了一樣難受。 她難受的“哼”了一聲,細長的手指揉了揉太陽xue,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秦堯那張俊臉,她記得說要搬回書房住的,怎么又和他睡一張床? 她突然想起來,昨晚喝酒是秦堯接她回來的后面好像洗澡再后面 喝斷片了? 她從來沒有喝醉過,更沒有喝斷片過,昨晚還是頭一次。 黑莓麗塔后勁這么大? 她揉了揉發(fā)疼得太陽xue,單手撐著床坐起身,感覺有些不對勁,低頭就看見身上穿著睡袍,睡袍衣襟松松垮垮的,而且,很空? 在云楠醒來的時候,秦堯就醒了,只是想起昨晚做的夢,有些哭笑不得。 看著女孩坐起來,他笑著坐起身,從身后將她抱進懷里,雙手穿過腋下,來到身前。 他笑著枕著她的肩膀,“楠楠,醒了?”話音未落,笑容僵在臉上,他可以確定的是,真不是故意的。 云楠皺著眉,有些惱怒的用力推開身后突然抱過來的秦堯,然后掀開被子下床,徑直往浴室里走。 秦堯看著女孩像是生氣了,急忙解釋道:“楠楠,我真不是故”意的 話還未說完,浴室門“啪”的一聲關起來。 云楠揍人時都沒有這樣控制不住脾氣,秦堯還是頭一個。 秦堯無奈的笑了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昨晚一時間情急,忘了給她穿內(nèi)衣 浴室里 云楠微紅著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露出性/感的鎖骨,再往下就是松垮的衣襟,若隱若現(xiàn)的風景。 腰帶也隨意的系著,只不過,和她的系法有些不同。 雖然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昨晚這衣服肯定不是她自己穿的。 是誰穿的,不言而喻,公寓除了秦堯沒別人。 她沉著臉,不知道是怒還是羞,抿著唇?jīng)]動。 這時,有人敲浴室門,“咚咚” 她側頭看向緊閉的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