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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尾聲,這邊的角落倒是鮮有人注意。原本出言不遜的學生話都卡在喉嚨,眼神閃躲地退后幾步。誰能知道平平無奇的人還真和影帝有交情!于歌和祁江寒同時握著奶茶僵持不下,最后還是于歌退讓。他一把奪回奶茶,笑吟吟看著趾高氣昂的男生,“我現(xiàn)在是你爺爺了,溜溜球。”之前燒烤攤這幾人可是一唱一和,打賭于歌認識祁江寒是吹牛,上趕著認爸爸、認爺爺。男生尷尬地撓撓臉,“溜溜球是什么…”“酸溜溜的混球?!?/br>梔子花前,扯著嗓子喊的公雞齊齊歇菜,又是后悔又是好奇。而裴淼早預料到結(jié)局,訕笑著主動離開集體。既然明白徹底勾搭不到萬人迷的后宮,不如回頭是岸,努力學習準備工作。于歌被神神秘秘地扯過去,云里霧里地和祁江寒助理對視。助理拿著臺詞本想給祁江寒扇風,卻被對方止住動作。祁江寒正了正學生服的領(lǐng)子,壓低聲音湊過去,“有個老師最近在找模特,我覺得你挺適合?!?/br>“什么?”于歌和助理齊齊出聲,只是一個興趣缺缺一個不敢置信。于歌主動接過臺詞本悠悠給祁江寒扇風,裝作也是助理的模樣,生怕給對方惹不必要的麻煩,好笑地問,“你想給我推薦工作?”“你的事我都知道了?!逼罱疁貪櫟拿佳劾锉M是唏噓感嘆,似乎還夾雜了些憐惜。于歌并未覺得被冒犯,憋著笑問,“你知道什么了?”祁江寒揮揮手將助理請到一邊,眼若彎月試探道:“新聞我看到了,做一行愛一行,但你的工作過于危險?!?/br>“你關(guān)心我干什么?真是我哥哥粉?”于歌狡黠地眨眨眼,呼嚕猛吸一大口奶茶,“可惜我已經(jīng)有兩個哥哥?!?/br>祁江寒恍若未聞,拿起手機準備找電話,“老師脾氣很好,你的形象也很符合他的審美,當然,時薪十分高。你可以先和他聊聊…”“江寒秋色晚?!?/br>冷不丁五個字出來,祁江寒被于歌嚴肅的語氣鎮(zhèn)住,動作一頓。“你不會覺得我很窮吧?”于歌撓撓臉,不想拂了祁江寒面子,又覺得不能再誤會下去,“我只是有些摳,但還是挺有錢的…”祁江寒笑容不變,果斷反駁,“不可能。”“我本金早就滾了一圈…理財比較死,流動資金少,我也懶地動那些錢,所以平時靠委托吃飯?!?/br>祁江寒的圓框平光眼鏡一晃眼,他執(zhí)拗地搖頭。“是真的…但還是謝謝你想幫我?!?/br>于歌一拍腦袋,故作想起正事的模樣,丟下一句就趕緊溜走,“我還有事,下次見!”匆匆離開的青年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了拐口,柔順的發(fā)絲殘留些清香,上次見面揉過于歌的腦袋,手心毛茸茸的觸感回味無窮。祁江寒手癢癢,遺憾地走回去收拾東西。于歌將空杯子丟入垃圾桶,出了N大校門才松了口氣。他沒撒謊,只是摳慣了,連他自己都快忘了有錢的事實。臨近中考,二中老師擼起袖子鼓足干勁,數(shù)學老師照例拖堂多講兩道題,江詩盈出校門時已是日暮西山。“累不累?”于歌兩步蹦到她背后,體貼地將沉重的書包背到身后。江詩盈依舊小大人的模樣,看著于歌背書包的樣子調(diào)侃的津津有味。只是眼下擦著青色,還帶著嬰兒肥的臉上有些倦意。“熬夜寫習題了?”于歌引著她往家里走,“休息夠了學習效率才能高?!?/br>江詩盈卻心不在焉,支支吾吾。路經(jīng)的巷子日光淺淡,十分幽靜。兩人踩著陰影前行,江詩盈十分敏感,碎葉的聲響讓她猛地一蹦,瑟縮地抱著于歌的胳膊發(fā)抖。于歌意識到事情不妙,將人引到喧鬧的大馬路上,俯身正色詢問,“出什么事情了?”江詩盈囁嚅半天,陡然可憐兮兮地說,“這兩天我總覺得半夜有人敲窗戶。”于歌心跳一滯,笑容淡了下去,“告訴爸爸mama了嗎?”“我怕是錯覺就沒說?!?/br>江詩盈草木皆兵地望著周圍,小聲說,“我之前還看過嚇死人的電影,說是壞人會躲在床底下,也會掏空巨型熊玩偶鉆進去躲著,直到夜深人靜鉆出來,我好怕發(fā)生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快中考了我太緊張…”小姑娘無精打采,摳著指頭心煩意亂。于歌給她緊了緊衣服,將她護在身邊才往她家走,打算與江詩盈的父母聊聊。他從心底乞求,這些事情只是江詩盈的憂慮作怪,中考經(jīng)不起耽擱。剛上樓,沉睡的手機不斷震動。于歌將江詩盈送入家門才虛靠著門框接通電話,出乎意料的,是嚴辭云。他十分急切,氣息不平地詢問,“在哪里?”“怎么了?出事了?”于歌心跳逐漸加速,轉(zhuǎn)身將被風緩緩掩上的門再次推開,想確認江詩盈在視線范圍。嚴辭云將嫩粉色的禮品盒關(guān)上,藏住駭人的半截假手指,面色發(fā)冷地拿起車鑰匙,“事情有些不對勁,注意安全,我現(xiàn)在去找你。”“嘎吱——”,厚重的門被于歌推開,餐桌上阿姨留的飯菜還在冒熱氣,客廳內(nèi)燈光明亮,唯獨少了江詩盈的身影。作者有話要說:么么找不到你、咯咯哥哥、返祖了、希林娜依高給我第一~i要do,劇情也要走考試的baby考的全會蒙的全對嗷第47章鬧市區(qū),吃完燒烤的男人剔著牙,醺醉地撞入公共衛(wèi)生間,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撲面,他吹著口哨放完水,撩了把自來水沖到酡紅的臉上。他慢悠悠抬頭,卻發(fā)現(xiàn)鏡子一角暗紅色拋灑型血跡。男人掀起眼皮,渾濁的眼珠緩緩挪向一側(cè)。血腥味逸出窄小的窗戶。被一排隔間擋住的角落,沖洗拖把的水槽內(nèi),一個中年男子頭顱低垂,整個臀部陷入水槽、雙膝無力地搭在邊緣,血液從額角蜿蜒滴落。理智被駭?shù)钠吡惆寺洌凶盈偪竦貨_出衛(wèi)生間,“啊??!”夜幕低垂,寂靜的小區(qū)內(nèi)卻蟄伏著作惡的混蛋。于歌迅速沖入空無一人的客廳,陽臺窗戶大開,瓷磚邊緣蹭上了一小塊泥土,而陽臺外的草地上有較窄的車輪碾壓痕跡。室內(nèi)泥跡十分顯眼,顯然闖入者故意留下了線索。于歌順著痕跡找到花盆后側(cè),垂著眼將一個破舊智能手機、一幅藍牙耳機拿出來。“于歌,告訴我,你在哪里?”嚴辭云的聲音壓抑而不安,于歌單手按下手機開機鍵,關(guān)上大門直接從陽臺翻身出去,故作鎮(zhèn)定地回聲,“沒出什么事,我回頭給你電話?!?/br>生怕無法安撫對方,于歌壓下瘋狂亂蹦的心臟,狀若輕松地叮囑,“注意安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