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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嚴辭云像是患上收集癖般將其記錄下來。突然到不知道他為何接近,不知道他怎么與兇案扯上關(guān)系,不知道他因為什么陷入沉睡。嚴辭云斂去所有的思緒,柔軟而輕的過分的吻,落在青年飽滿的額頭。混沌無盡的黑暗中,于歌的意識不斷浮沉。被于澤煜有意引導(dǎo)丟去的記憶完完整整從眼前閃現(xiàn),深藏在心里的苦味兒順著四肢百骸蔓延。于歌眼眶泛紅,長時間的沉睡后總算緩緩掀起眼皮。一只有力的胳膊搭在背后,穿過腋下?lián)е难?。身上覆蓋的毛毯綿軟輕柔,鼻尖盡是成熟男子清冷的味兒。意識到整個人被塞入懷里,于歌耳尖一紅,殘留在肌膚上的陰冷恐懼都盡數(shù)散去。他渾身沒勁,微微仰首想叫人松手。柔順的發(fā)絲擦過嚴辭云的襯衣,貼著耳朵發(fā)出悉悉索索的摩擦音,那聲音裹挾著從胸膛傳遞來的沉沉心跳聲,一直傳遞到耳膜。逆著光看不清嚴辭云的神情,他眸底淺亮的光暈明明肅冷倨傲,于歌卻嘗出了溫柔的味道。嚴辭云見人醒來,將于歌擁起,讓他直起身,端起床頭柜上的玻璃杯貼在他的唇邊,“喝點吧?!?/br>于歌這才感受到喉嚨的干澀火辣,他小拇指輕輕顫了一下,心底的聲音再次輕聲質(zhì)疑:他真的是渣男嗎?“還好嗎?”放下玻璃杯,嚴辭云探了下于歌的額頭。“…喲西?!?/br>“今天就在這里睡吧,好嗎?”“…好?!?/br>“我去給你拿換洗的衣服?!?/br>“…好?!?/br>身后放了個靠枕,于歌軟趴趴靠坐起來,見到扒在門口的段秋不解地眨眨眼。房間陷入寂靜,于歌慢悠悠拿起床頭的手機。將幾條慰問短信回復(fù)過去,心情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于歌渾身都卸了力氣,干脆點開許久沒玩的游戲。破天荒的,影帝竟然通過了加入公會的申請,也將原本【和歌子于死網(wǎng)破】的公會名換了下來。一個金閃閃的喇叭從世界頻道飄過。江寒秋色晚:通過好友申請。這喇叭喊給誰聽不言而喻。于歌樂呵呵沒答應(yīng),直到祁江寒連炸十來條土豪大喇叭才調(diào)出好友界面,將江寒秋色晚放進去。剛通過申請,祁江寒就直入主題。江寒秋色晚:明天有時間嗎?有場明星互動活動,會很好玩。過了兩秒,對面又加了一句。江寒秋色晚:我有票,不要錢。于歌揉揉酸澀的眼睛,漆黑的眼珠子滑向門口,正巧嚴辭云拿好衣物走來。恢復(fù)了些精神,舌尖自然地舔了下虎牙,于歌揚唇一笑,“去什么去,我要起鍋燒油,勾引渣男?!?/br>既然懷疑,就去試探。作者有話要說: mua快樂每一天、斂裾、菌子~在摸魚,明天更4k第24章雖說受了回憶的影響,這段半長不短的睡眠說不上安穩(wěn),但卻讓奔波一整日的于歌徹底放松下來。他松了松衣領(lǐng),調(diào)動后知后覺開始酸軟的肌rou,慢吞吞將毛毯掀開。兩條長腿搭在床沿,正踩上地上的素色平織地毯。于歌兩手撐在柔軟的床墊上,靜靜等待嚴辭云過來。他原本以為渣男更容易被有料的女性吸引,所以干脆想了個女裝接近的計劃。既然此刻不可抑制地對“渣男”身份產(chǎn)生懷疑,而一開始委托人就說到,渣男男女通吃。那么新計劃就非常簡單,在女孩于歌與渣男保持交往的基礎(chǔ)上,主動出擊,確認嚴辭云會與第三者進行友情以上的互動,會產(chǎn)生欲望。而這主動出擊的方法,就是直接以男性身份勾引,第三者,就是他自己。只要這條魚上了鉤,就能滅了心底那個聲音。臺燈的光線順著紅木柜子傾灑在地上,將半流質(zhì)的空氣照的通透。于歌垂首盯著腳趾看,對于勾引這事兒,還真有些犯難。更別說他臉皮薄,先前被親個耳朵都能羞赧的面紅耳赤。于歌闔了下眼,純棉床單被壓在掌下,他沒由來地想到嚴辭云干燥的手心。燙手一般抬起胳膊,于歌被這聯(lián)想擾得不自在。“開燈了?”嚴辭云手上疊放著干凈衣物,逆光站在門口禮貌詢問。于歌沒滋沒味地點頭,因為他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都是渣男的味兒。枕頭芯里有,衣櫥里懸掛的風(fēng)衣口袋里有,甚至腳掌踩的毛毯絨線里都有。一開始就是抱著擄獲渣男心的態(tài)度接近,以至于一見到嚴辭云那張臉,就情不自禁為他腦補一個女裝攻略進度條。現(xiàn)在確認了新計劃,原本的條上就添了個男裝勾引進度條。心態(tài)發(fā)生變化,于歌搜腸刮肚,滿腦子都是“勾引”兩個字。嚴辭云那淳厚的成熟男人的味道一鉆入鼻腔,卻讓他有種反被勾引的錯覺。于歌滑了下喉結(jié),嗅了兩下耳尖倒是有變緋紅的趨勢,他趕忙屏氣,暗罵一句果然是萬花叢中過的老手,隨時釋放荷爾蒙。于是嚴辭云在于歌腳邊放下拖鞋時,就見到人泛起紅的圓潤腳趾。“身體難受?”嚴辭云皺眉,抬身用手背探了下于歌的額頭,溫度確實正常。話剛說完,就見一直沒骨頭軟趴趴的人迅速起身,死死抿住嘴唇,整個人像是剛從燙水里撈出來的蝦米。嚴辭云一愣,沒琢磨清楚,自然地抬手用拇指蹭了下于歌的鼻尖,認真問:“忘記怎么喘氣了嗎?”于歌被這話逗的一樂,松開嘴唇笑的前仰后合,“你真行。”見人沒事,嚴辭云松了口氣,“去洗澡吧,早點休息?!?/br>于歌套上拖鞋,看著光溜溜的腳丫子問:“我襪子呢?”“有些濕,我先放進洗衣機了?!?/br>“我身上潮,又跑了一天黏的慌。這床我躺過,你有換洗的床單嗎?”于歌撓撓鼻尖。嚴辭云將衣服放入于歌懷里,“去樓下的浴室吧,水比較熱。這里我收拾,你晚上還睡這?!?/br>說話時像是擔(dān)心于歌又暈倒一般,半擁半摟地就將人送下樓梯。于歌站在最后一節(jié)樓梯下,直到嚴辭云兩條長腿晃出視線才扭頭。一張堆滿笑容的臉緊緊貼著,于歌驚的后跳一步,心有余悸地喘息,“你好…”段秋垂眼看看于歌懷里簡約舒適的衣物,肅然起敬,“嚴辭云真寶貝你?!?/br>語氣里盡是感慨,像個家中的母雞總算會孵蛋的老農(nóng)。言畢嘴角的笑帶上了幾分揶揄,段秋得意地望向天花板,試圖嘲諷著那位自小到大都是“別人家孩子”的發(fā)小。上課90°坐姿端正、字跡工整雋秀、不給人使絆子、數(shù)學(xué)好跑得快、藍白校服穿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