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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那就是感覺這些人是來接自己的。子墨全程都把腦袋往車頂的天窗透出去,這樣才稍微不那么頭暈。好不容易到了表嫂的家里吧,又是唱歌又是跳舞還要說笑話,一起來的他的同學們只顧著在一邊看熱鬧,這一系列的‘考驗’全推給了子墨一人。嗷了一上午,他嗓子都快冒煙了,臨近中午才慢騰騰的開門。回來然后又是舉行儀式發(fā)言啥的,又弄了大半天。因為他是伴郎,啥事兒都得陪配著不說,有些還得親自上陣。即使累了也不能板著臉,時時刻刻保持四十五度的微笑,笑了一天他臉都快要抽筋了。婚禮的排場很大,與其說這是一場婚禮倒不如說他是商業(yè)圈的一次交流會,更是一場拉關系套近乎的相親會。好不容易陪著表哥把大伙兒招呼了個遍,從早上到現在就沒吃東西的子墨餓得兩眼昏花,徒手抓上一塊三明治就跑到人少的地方躺著吃了起來。本以為能清凈點兒,至少睡個小小的午覺??蓜偺上聸]兩分鐘,老媽興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而且聽腳步聲好像不止一個人。實在是沒有精力再應付她,子墨就躺那兒裝睡。徐mama也不叫他,就坐他旁邊說著想當年自己結婚的時候是怎么怎么熱鬧啊巴拉巴拉。但聽了好久,都只有她一個人在那兒說,子墨還以為她是知道自己在裝睡呢,忙投降式的拽了拽她,指著自己已經僵掉的臉,“媽,給我揉揉!”“呃……好,那你閉上眼睛!”緊繃了一天的臉終于得到放松,不得不說老媽按摩的手法有了長進,勁兒也大,就好像自己的臉是面團似的恨不得把臉上的rou都給擰下來。覺得臉上有個地方癢癢的,子墨忙抓著那手放了過去,“媽,這兒!”“誰是你媽,別亂叫!”低沉而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子墨一愣,腦子里就像突然斷了根線似的。猛的睜眼,只見頭頂上方一張放大數倍的臉正由上而下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就好像一個人被綁著雙腳吊了起來似的,嚇得子墨哇哇直叫,一個翻身跳了起來。不知道m(xù)ama什么時候變成了白夜,子墨氣憤的指著眼前這個神出鬼沒還陰魂不散的白夜大聲叫道,“你怎么在這?”因為過于驚訝,子墨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再加上今天用嗓過度,變得有些沙啞起來。白夜一手攬過他的肩膀,兩腦袋靠一塊兒小聲說道:“你聲音太大了??!難道你想引起別人的注意?”“變態(tài)跟蹤狂,居然跟到這里來了,你要點臉行嗎?”一臉嫌棄的撇了他一眼,子墨非常的不喜歡被他搭著肩膀,正要想方設法的逃脫,白夜卻突然一轉站在了他的身后。微微俯身湊到他耳邊,白夜看著對面正往這邊看過來的人,嘴角揚上一抹邪笑,但又用一種很委屈的口吻說道:“我只會給你長臉啊,怎么可能丟臉呢?再說,我這次可不是跟你來的,我是來參加婚禮的?!?/br>兩邊肩膀都被他用力的壓著,子墨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剛移開兩步想和他保持距離??缮砗蟮娜艘粋€箭步又粘了上來,還賤兮兮的笑著,“干嘛站那么遠,這里這么多人我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還是說……你想我對你怎么樣?”我靠,知道人多你特么還一直粘著我不放啊?你知不知道你這自帶圣光的體質,有多少無知少女被你迷得神魂顛倒花枝亂顫?。俊澳愕降子惺裁茨康??”子墨是真不耐煩了,本來今天就夠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吧,卻還要被他sao擾。“說了來參加婚禮,你怎么不信呢?!卑滓咕推媪斯至?,難道自己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本來呢,我是想以你們家司機的身份來的,但是我去接你的時候你已經走了。我又想以家屬的身份來,但咱倆還處在地下階段,所以只好以客人的身份來了?!?/br>“你身份還真多啊。”并沒有認真聽他說話,子墨冷冷的說道。“那當然!新娘子的爸爸是我的朋友,她還的叫我一聲叔叔呢?!卑滓挂荒樀牡靡狻?/br>想當年兩人也是在外面狹路相逢,隨便聊了兩句發(fā)現特別投機就以兄弟相稱。雖然只是比她大了幾歲,但小姑娘嘴甜,左一個叔叔右一個叔叔叫得順口,當時的他也沒覺得把自己叫老了,就覺得占便宜了之類的。“沒想到你居然也有朋友???那我是不是也得叫你一聲叔叔?。俊弊幽荒偷钠擦艘谎鬯钤谧约杭绨蛏系氖?,繼續(xù)吃著剛剛mama拿過來的小點心。“不不不,你比他們身份高貴多了。你可以叫我……”“滾!?”不等白夜把話說完,子墨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第152章154婚禮舉辦的酒店正是上次白夜公司辦慶功宴的那個酒店,因為外面有一個花園,舉行婚禮的時候特別的浪漫,剛好今天天氣晴朗,雖有微風卻也不覺得冷。避開了七大姑八大姨,子墨懶懶的靠在樹下啃著蘋果。抬頭望去,白夜已不在剛才那個地方,本來他身份挺特殊的,他一來,一些商場上的人還以為新娘家里跟他有多熟,瞬間就提升了一個檔次。來參加婚禮的未婚女子也有很多,看到這個活在傳說中的白夜,一個個就像魚兒似的不斷的向那邊涌去,想在他面前混個眼熟。在叱咤沙場十幾年,白夜的眼睛就像透視鏡似的,看一眼就知道她們想干什么。隱約的嗅到了空氣中那一抹暖暖的香甜,白夜趕忙來到徐mama身后,熱情洋溢的跟她們打招呼,好像熟得不得了的樣子。可惜他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在這個前有狼后有虎的年代,能躲過年輕妹子們的追捧,卻逃不掉婦女長輩們的圍堵,剛剛才出了虎口的他這會兒自投羅網到了狼窩。好在她們是有著豐富閱歷的人,也做不出什么過分舉動,頂多也就是一直盯著看而已。即使大家年齡上有一定的差距,但他那張嘴就好像抹了蜜似的,舌燦蓮花的一句話連夸三人不重樣兒,還誰都不得罪,整得那群大媽一個個笑得像朵花兒似的。人群中的白夜向子墨投來了求救的眼神,然而某人卻視而不見。不知怎么的,看到這樣的一幕子墨心里特別想笑,也不知道是因為他被mama們圍攻還是因為那些妹子走投無門。正在這時,一直在和同學們玩游戲的表哥走了過來,說是要去上廁所,叫他過去頂一下之類的。反正閑著沒事,況且今天他是主角,怎么能不答應他的請求呢。無奈的聳了聳肩,子墨來到桌邊并擺出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勢。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玩什么,但撲克牌他還是很在行的。對面的人小心的在桌上放了幾張牌,叫他隨意抽一張,子墨按照他的話抽了紅桃5,周圍的人突然笑了笑,一個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