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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留下來過夜的習(xí)慣,但是看他一個人在這里……竟鬼使神差的跟著躺了下來,還好心的把手臂給他當(dāng)枕頭,把人緊緊的摟緊懷里,這種柔軟的觸感,剛好的尺寸抱在懷里很舒服,身上的皮膚也很有韌性。這么想著,呃……一股熱氣突然竄上頭頂,覺得他的睡顏就是那色香味俱全亮得流油的美食,饞得他像個鬧饑荒的難民似的舔著嘴唇,俯身在他脖子上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親了一口,一個翻身壓了上去。可是子墨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而且他的力氣也好大,要不是他從小練過幾年的舞蹈,身子骨是比較軟,恐怕早就被他給折斷了!第44章【44】醒來大早上就到公司處理一些無聊瑣碎的小事,直到中午才能喘口氣,靠在椅子內(nèi)的白夜閉目養(yǎng)神,修長的雙腿搭在辦公桌上,溫暖的陽光從落地窗投進(jìn),打在他金光閃閃的發(fā)上和臉上,高挺的鼻梁下是輕抿的薄唇,即使是這樣閉著眼睛不說話候,那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危險氣息也讓人不敢靠近。他喜歡笑,不管是迷人的微笑,還是那種將殺氣怒意百分百隱藏的微笑,他喜歡在微笑的同時,手里做著讓人生不如死的事。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假寐,辦公室的門猛的被人推開,他不動聲色的繼續(xù)裝睡。來人也不管他是真睡假睡,一巴掌拍在他桌子上,雙手撐著桌面靠近他,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你昨晚沒回家?你居然在外面過夜了?”來者名叫魏宇,是白夜身邊的特別助理,兼司機(jī)兼公司經(jīng)理兼跑腿的各種兼,簡直萬能。昨晚本來在KTV喝酒的,但看那妞對他百般糾纏他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他就先走了,可是今早去接他的時候,卻被傭人告之昨夜沒回家,今天一大早回來換了衣服就來公司了?他什么時候這么好伺候了?什么時候這么積極來公司了?他正納悶?zāi)?,就被一陌生電話叫了過去。“有什么問題嗎?”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拉開一條縫隙看著面前難得露出驚慌之色的魏宇,酒店開了房間卻不住,這不是浪費(fèi)嗎?沒問題,能有什么問題?你老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魏宇直起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他手里一直在玩弄著一個小玩意,突然一把奪了過去,“看你這精神抖擻神清氣爽的樣,昨晚爽爆了?”“還不錯!”有這么明顯嗎?白夜輕笑出聲,腦子里盡是昨晚的事,心想要是他主動點(diǎn)老實(shí)點(diǎn)配合點(diǎn),那就更好了。喲喲喲喲!瞧他這春風(fēng)得意的樣,難道是weddingnight?這么一想確實(shí)有這個可能,魏宇不禁壞笑起來??梢豢词掷锼麆偛乓恢蹦弥臇|西,卻是一個耳環(huán)。他記得昨晚看見那女孩的耳環(huán)的時候,還在心里吐槽過,絕對不是她的,難道……“你昨晚和男的在一起?”魏宇有點(diǎn)驚訝的看著他,倒不是因?yàn)閷Ψ绞悄械模峭蝗粨Q了對象。要知道,白夜也算上是圈中有名的鉆石王老五,不少少男少女都想著巴結(jié)。他也是看她辛苦才給他牽線的,這下泡湯了還不得被她懟死啊。看他臉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表情變化,認(rèn)識了十幾年的白夜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這都不重要。勾勾手指把耳環(huán)要了回來,好心情的放在手中把玩,“去給那妞拍個雜志封面,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呃呃呃,過河拆橋了啊~!魏宇滿頭黑線。他是知道他約人從來不約第二次啦,畢竟他是喜歡新鮮找刺激的人,不過……魏宇突然把手中的照片怒摔在他桌上,敲著桌面興師問罪:“你給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昨天剛提的新車,你就給弄成這樣了,真本事啊,小金人呢?”“丟下水道了!”瞥了一眼桌上的照片,白夜這才想起被遺棄在路邊的車,都是那小妖精不好。比了比手,白夜笑得一臉燦爛,“放心,我已經(jīng)狠狠地懲罰過他了?!?/br>“你居然沒殺了他,真是奇跡?!蔽河畈皇呛芾斫獾膿u頭,車子可是他的最愛啊,那么深的刮痕徹底修復(fù)得要多少錢啊,而且還把小金人丟下水道,要沒了那玩意兒,那車跟個棺材差不多,他居然只是懲罰了他一下?不過到底懲罰到了什么程度他卻不知道。“對哦,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太便宜他了?!痹僭趺凑f也得拍個照片留個電話,以便以后威脅嘛,自己怎么能就這樣走了呢?覺得心有不甘,白夜起身就奔向昨晚下榻的酒店,只是等他到那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了。再說子墨,本來在那兩米多寬的床上呈大字型攤開的他睡得正香,卻突然被手機(jī)短信的聲音吵醒。本來短信鈴音也就一兩秒,但前幾天去玩的時候,不知道被哪個短命鬼設(shè)置成了長達(dá)三十多秒的歌曲。最可恨的是他覺得蠻好聽居然沒有換掉,現(xiàn)在真的有種直接把手機(jī)摔了的沖動。“嗯……”從雪白的被子里鉆出來,子墨皺著眉很不爽的發(fā)出一聲嚶嚀,酸澀的眼睛撇了一眼手機(jī)所在的方向,手臂猛的伸了出去,帶動身體扯到后腰,一陣刺痛痛的他當(dāng)時就叫了出來。這一聲出來,他根本不知道著是自己的聲音,而且喉嚨還像吞了把沙子進(jìn)去一樣,特別難受。要不的刺痛讓他睡意全無,適應(yīng)了室內(nèi)光線的他慢慢睜開眼睛。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陌生的墻壁?陌生的擺設(shè)?這他媽是酒店?意識到這一點(diǎn),子墨一下做了起來,還是要上的刺痛,讓他嗷嗷直叫得眼淚都快流出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抬頭掃視周圍,除了床上有點(diǎn)凌亂以外,其他都整整齊齊的,就連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的放在沙發(fā)上??吹竭@一切,子墨不肯相信自己居然會在這里,以這種方式,這種狀態(tài)醒來,他真的很想問,我是誰?我在哪?我經(jīng)歷了些什么?他隱約記得昨晚和洋洋他們?nèi)ゾ鄄偷胶芡恚缓笸蝗唤拥搅伺醅幍碾娫?,然后…去接她?然后在一輛車上睡著…坐在大床的中央,子墨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事,就當(dāng)他以為事情就是這樣沒錯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卻突然不知道從那個角落里飄了出來。自己是如何被他威脅,扭拐上車,然后怎么進(jìn)到這個房間,這一幕幕就像1080p的幻燈片一樣不斷閃現(xiàn)在腦海。“……”被這段記憶沖擊著大腦,子墨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猛然感覺好像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流出,忙連滾帶爬的跳下了床,只是還不等他站穩(wěn)就被床上的顏色刺痛的雙眼,愣在那兒久久不能回神。特么,要不是記憶里最后出現(xiàn)的是個男人,他還真以為自己酒后亂性把女王瑤給那啥了呢。溫?zé)岬囊后w緩緩滑下,仍然不肯接受這一事實(shí)的子墨低頭望去,看到的卻是乳白色的液體混著點(diǎn)點(diǎn)血絲一路滑下直到腳后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