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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們這是有事?”柳琉摘下墨鏡,靠在收銀臺伸出手,晃了晃手里的一疊票:“諾,泉臺游樂場的票,套票!”祁陵挑起眉:“想去游樂場?你們帶著小曼去吧,我就不去了?!?/br>從茂早已經去找計天曼了,柳琉翻了個白眼,不開心的看著祁陵:“你都多久沒陪我們出去玩了,整天就縮在書店里?!?/br>祁陵將一邊的書放在自己臉上:“累?!?/br>柳琉拿下書,蹲到他旁邊板起臉:“茂茂可惦記好多天了,就等著你陪他去玩呢?!?/br>祁陵伸出手,將柳琉的臉往后推。“誒你別推我,妝花了!”“粉底!口紅?。?!”最后祁陵還是被柳琉和從茂強行拎了出去,計天曼一心想著游樂場,完全無視了自家老板的死活。祁陵蔫蔫的走出門,便看到了亮紅的跑車。許瀚之的穿著顯眼,上衣的V領幾乎要開到了腹肌,幾根看起來搖搖欲墜的線連著那縫隙。他耳朵上別著一閃一閃的藍牙,正靠在車邊擺弄著墨鏡,見祁陵被拉出來,才笑起來,主動給祁陵開車門。至于這人為什么會一起出現,祁陵連問都不想問了,直接上車,許瀚之對柳琉眨了下眼,柳琉開心的拉著從茂和計天曼一起上去。祁陵一直覺得很奇怪,喜歡游樂場的人似乎從來都不怕熱,好像這種地方從來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他站在門口,仰頭看天上的大太陽,灼熱的光無法直視,他瞇起眼,很快,視線卻被一只手擋住。“看太陽干什么,刺眼?!痹S瀚之見祁陵低下頭,抽回手,往他手里遞了瓶冰水。“謝謝?!?/br>祁陵將水接過,順手去擰瓶蓋,卻發(fā)覺這蓋子十分松,像是被擰開過了一樣,他看了許瀚之一眼,將手里的水和計天曼那瓶沒喝過的換了一下。然后發(fā)現,似乎也被擰開了。祁陵抿著唇喝水,許瀚之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怎么不去玩?”許瀚之轉頭看著祁陵的眼睛說道。祁陵合上瓶蓋:“累?!?/br>許瀚之知道他不愛動,索性也不再問,手里拿著相機對著過山車一通亂拍。祁陵看了他半天,沒看懂他在鼓搗什么,開口問道:“怎么就對著一個地方拍?”許瀚之將相機沖他揚了揚:“拍怪談?!?/br>“怪談?”許瀚之點頭:“這家游樂場最近在靈異網站上很出名,有人發(fā)帖稱鬼屋莫名其妙多了不存在的工作人員,轉眼又消失,過山車被人拍到多了一截,坐滿了血rou模糊的‘人’,水樂園的雕塑在夜里莫名其妙的變了樣子……如此之類。”祁陵沒說話,等著許瀚之接著說。“雖然沒發(fā)生傷亡事件,但游樂場的業(yè)績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br>祁陵皺了皺眉:“鬼怪作祟,不是該找道士,更何況還有地府的人,找靈管局做什么?!?/br>柳琉正從一邊跑過來,聞言伸出手指搖了搖:“因為這里的老板答應我了,只要我解決了這事,以后我們可以隨便來玩,不要錢?!?/br>從茂小臉通紅,看起來開心的尾巴都要翹上天:“沒錯,白賺的!”計天曼捧著水小口的喝,也沖祁陵笑,表示很想經常來玩。少數服從多數,祁陵無奈的被逼著點頭。柳琉咬咬手指,接著道:“而且這里不像是有異常的樣子,我怕是我道行太淺,才想讓你和許局長一起看看。”這話祁陵不太信,看不慣她這些小動作,一把將她手打下去:“就你鬼主意多?!?/br>柳琉笑起來,將手背在身后。從茂和柳琉的精力也真的是充沛,從上午玩到晚上,絲毫不覺得疲憊,倒是計天曼玩到下午就老老實實的看著他們玩,看到感興趣的才會去試一試。許瀚之和祁陵則去了有空調的鬼屋,走了兩三遍也沒發(fā)現什么異常,直到日頭落下,游樂場關門,管理階層的人才出現,詢問他們有什么發(fā)現。發(fā)現肯定沒有,柳琉如實和管理人員道:“我們還得留在這看看,有事情我們會聯系你?!?/br>管理人員點頭稱是,態(tài)度不能再好,又給他們講解了各種逃生路線和安保措施,才慌忙離開。祁陵瞇著眼看那人,勾起唇說:“他這反應是不是大了些?”許瀚之站在他身邊,倒是沒聽清他說什么,只是俯身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開口問道:“你換洗發(fā)水了,味道挺好,什么牌子?”祁陵眼皮一跳,往旁邊躲了躲,忍無可忍:“你是狗嗎?”作者有話要說: 祁陵:我合理懷疑許先生是條賴皮蛇。許瀚之: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昨天出去放了個風箏,發(fā)燒一晚上,沒多更,明天肯定加!還有九點更新……九點多四舍五入也是九點!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33536695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335366952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mber25個;錦年、335366954個;珞齊-藍仔2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mber20瓶;瑞腦消金受、Samsara、丹婷婷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二十七章黑暗中的城堡比起白日陰森了很多,一陣風吹過,飄蕩的彩旗發(fā)出陣陣聲響,昏暗的燈打在旗面上,映出一個怪異的小丑頭像。深夜的游樂場,空蕩又詭譎,在那分岔路口的黝黑深處,仿佛隱藏著巨大的野獸。從茂隨著風打了個冷顫,警惕的看著周圍,眨眨眼對祁陵說:“這地方好像真的有點不對勁。”祁陵笑起來:“害怕?”從茂氣哼哼的往計天曼身邊挪動:“才沒有。”說來奇怪,從茂身為一只天狗,膽子卻比一些人類還小,祁陵不點破他,回頭便往那主路口走:“四條路,分開走,小曼帶著茂茂,走最右邊。”幾人自然沒有異議,祁陵腳步不停直接往怪談之一的水樂園走去。越接近水樂園空氣似乎變得潮濕,樹影在黑夜中透著燈光,系在吊橋邊的氣球依然乖乖的飛在空中,童話世界一樣的裝飾并不能增添一絲暖意,路邊的人形立牌讓人悚然。祁陵看著天幕上空的星,總覺的有一絲違和,然而又說不出個一二。夜晚的游樂場與白日的游樂場,簡直像是兩個世界。空蕩的室內水樂園像是被蒙上層霧,嘀嗒嘀嗒的聲響,像是右側的淋浴沒有擰緊。祁陵眨眨眼,不動聲色的走到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