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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對許先生改變一下態(tài)度。接下來的幾天,許瀚之終于迎來了祁陵摘下有色眼鏡的待遇。也就是回消息快了幾秒,說話多了幾句,早起下樓偶遇的時候能說句早而已。然而許瀚之已經(jīng)開心的原地爆炸。于是許先生興奮的拉著錢十四打游戲,并遭到了拒絕,許瀚之難過極了,覺得他們的友情受到了質(zhì)疑。錢十四不為所動,心中送上一句去你大爺?shù)挠亚椤?/br>祁陵的書店很快開張了,開業(yè)的這天大手筆的請靈管局的人剪彩吃飯。當(dāng)天書店門口鑼鼓鞭炮齊鳴,秧歌隊與舞獅子同在,場面一度混亂,頗有群魔亂舞之感。遠處的池羽和祁陵還在樂呵呵的看著舞獅子,柳琉拉著從茂和南翼一步步后退,試圖遠離這個土氣沖天的地方,卻被許瀚之一個個拎回來。并且許先生還帶來個鼓樂隊。祁陵挺開心,覺得越熱鬧越好,計天曼一只山里來的妖怪沒覺得有什么,柳琉南翼和從茂站在一邊被路人圍觀著,尷尬癌都要犯了。好丟人,好像找個地縫鉆進去。柳琉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與這畫面不符的小禮服,南翼努力低著頭,從茂麻木的鼓掌,一臉生無可戀。許瀚之不介意,只要祁陵開心,讓他將鎮(zhèn)海神獸撈上來跳廣場舞他也做得出來。剪了彩吃完飯,祁陵請來畫沙畫的人又到了,計天曼看的呆住,手掌都拍的通紅。祁陵挺滿意,又加了錢讓大師寫了幾個大字。小倉鼠愛不釋手,暗暗發(fā)誓他也要寫出這么好看的字,祁陵大手一揮,送給計天曼掛在房間里。之后一連幾天,靈管局的人都沒再往祁陵的書店跑。實在是陰影太重,回到家柳琉就將那條小禮服封印到了倉庫最底,企圖封印關(guān)于秧歌隊與舞獅子的記憶。然而讓人意外的是,祁陵的書店上了本地的晚間新聞,靈管局眾人差點殺去了電視臺,但當(dāng)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段錄像已經(jīng)被祁陵珍藏起來。書店大名學(xué)海無涯,店內(nèi)橫幅醒目: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從茂被祁陵送了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擬,耷拉著腦袋,好幾天都打不起精神。苦,真他媽苦!但除了這些偷閑的時間,靈管局的工作依舊繁重,就連許瀚之這個風(fēng)雨無阻往書店跑的人也被公務(wù)絆住了腳。書店的開業(yè)看起來雖然熱鬧,但是來來去去的花銷不少,祁陵近幾天的營業(yè)額并不多,賺的錢幾乎都給了計天曼買菜交水電費。不過他也是下了功夫,托人找到了隔壁十三中的校長,幾頓飯下來兩人稱兄道弟,拍板定下了以后有什么必用教材課本都推薦學(xué)生來祁陵的書店買。祁陵挺高興,覺得自己的書店有了極為光明的未來。只不過第二天又被營業(yè)額打醒。計天曼倒是干什么都挺起勁,一張清俊的臉招來了不少小姑娘,雖然大多數(shù)也只是進來看看帥哥養(yǎng)眼,但那也是潛在客戶啊。于是祁陵心思一轉(zhuǎn),搞來幾張作為當(dāng)紅演員的閻君海報貼在了門口,貼完后雙手合十,沖著閻君的海報禮貌點頭。“還請您保佑,用您的臉,多吸點金?!?/br>還在片場等著拍戲的閻君突然打了個噴嚏。將近一周沒空去找男神的許瀚之連著通了個宵,第二天下午終于抽出了時間往書店跑。他望著門口的大海報,總覺得有點眼熟,沒多想便進了書店。工作日的下午,書店幾乎沒人踏足,此刻書店里靜悄悄的,竟然連計天曼都不在。但大門開著,顯然店里是有人的,許瀚之放出神識想要探知,卻不想立刻被一股強大的能力壓制了。雖然只是一瞬,但這也十分有趣了,許瀚之饒有興趣的放出更多神識,很快,更強大的力量開始向他襲來。若是普通的妖怪,此刻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離開這里了,但許瀚之卻不以為意,只覺得這陣法挺厲害也挺好玩。神識與能量對抗著,突然咔的一聲,四周的墻壁開始變化,無數(shù)的‘眼睛’探出。這些‘眼睛’像是人類眼球一樣,但眼珠卻是赤紅的,對準(zhǔn)中間的許瀚之嗖嗖嗖的放出能量化作的飛箭。飛箭落下時不會對地面造成傷害,但落在妖怪身上可不一樣,而這些‘眼睛’顯然實在有目的的包圍這收銀臺,不讓外來者侵入。許瀚之輕笑一聲,將腳尖輕輕一點便飛起來,而他一躍起來,上方立刻落下一張網(wǎng)。這網(wǎng)自然捕不到許瀚之,和那些靈箭一樣,落到地上便就散了,許瀚之飛快的躲過雨點一樣的網(wǎng),一點點向收銀臺的方向靠近。機械設(shè)定的機關(guān)自然抵擋不住他,很快他便到了收銀臺的內(nèi)部,越來越多的能量攻擊在他身上,又被輕描淡寫的懟回去。許瀚之這會兒倒是真的開始好奇了,被重重機關(guān)圍著的收銀臺究竟放著多少錢。然后許先生打開抽屜,看到了里面可憐兮兮的——二十塊錢。連同零錢加起來一共,二十塊三毛九。許瀚之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然而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剛剛沒控制好,貌似將那團能量給懟爆了。墻壁上的眼睛紛紛冒出了煙,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許瀚之僵住,心中蕭瑟。完蛋,玩壞了。祁陵給計天曼放了天假,自己跑到樓上的倉庫整理新入庫的書籍,他手腳利落,很快分類了大部分的書,剩下角落里的,是一眾靈鬼神異類。他覺得人類真的挺有趣的,能編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書里寫的妖怪,有一大半連祁陵都覺得驚異。而大部分不屬實的記載中,也不乏有干貨在,不過這種祁陵就一眼帶過了。誰想看自己熟悉的東西,當(dāng)然是越新奇越有趣越好。不知不覺,祁陵便拿本書坐在地上翻看了起來。一本書快翻到底,祁陵剛想繼續(xù)收拾,眼神卻不經(jīng)意掃到幾行字。是一則關(guān)于知女的民間故事。和祁陵熟識的一樣,在故事結(jié)尾,知女再一次吃掉了凡人。祁陵嗤笑一聲。誰又知道,最后究竟是狼吃了人,還是人吃了狼呢。再次陷入整理大業(yè)的祁陵,是被樓下的動靜驚醒的,大陣感應(yīng)到一定量度的妖氣才會發(fā)動,祁陵眼神微變,邪殤立刻往樓下走去。而當(dāng)他下了樓走到收銀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站在抽屜前一臉茫然無措的許瀚之。祁陵看了看周圍殘留著煙的墻壁,忙伸手幻出陣盤。果不其然,整個大陣已經(jīng)崩了,他揮手撤掉陣盤,抱著手臂靠在墻上,冷眼看著許瀚之。許瀚之心虛的開口:“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