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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許瀚之看他一眼他就慫。這會兒好不容易看見許瀚之走了,錢十四立刻掏出手機打游戲,卻沒想到他剛開局,許瀚之就又回來了。老狐貍打的認真,絲毫沒察覺身后多了個人,等死了一次喝水的功夫,差點沒被一口水嗆死。許瀚之也沒生氣,開口道:“你這個cao作不行啊,給我?!?/br>“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天秀,什么叫旁人不可觸及的實力?!?/br>他說的嚴肅認真,錢十四將信將疑,還是將手機給了他,剛把手機交出去,轉(zhuǎn)頭就被人叫去。等他回來時,許瀚之已經(jīng)連著開了兩把,這會兒正高深莫測的靠在一邊,輕蔑的將手機還給他。錢十四有點激動:“贏了?”許瀚之微微一笑,心情舒爽不少,轉(zhuǎn)身風(fēng)輕云淡的走了。深藏功與名。錢十四低下頭,這才看見,消息處十幾個被舉報提示。禁賽二十四小時。然而始作俑者已經(jīng)回到了辦公室,正在猶豫著加祁陵的微信。老狐貍的臉都氣成了馬賽克。——“我回來了?!?/br>祁陵回到家,隨手將雨傘放在一邊。窗臺上的花草依舊頑強的活著,大概是祁陵這兩天悉心照護,看起來比之前精神了不少。祁陵換上了家居服,雨露均沾的摸了摸它們的葉子,露出了老父親的欣慰笑容。祁陵不想動,索性打開電視看宮斗劇,窩在沙發(fā)上看幾個娘娘圍在一起開茶話會,拈酸吃醋勾心斗角,看得津津有味。“鄂妃牛批!”“皇后垃圾,連個宮女都斗不過?!?/br>“大豬蹄子出來了,今天他吃的是金魚戲蓮,黃燜魚翅……呀好像擺的是假菜?穿幫。”而這么說著,看著人家吃海鮮,祁陵自己也餓了,他掏出手機,準備自己也點個海鮮吃。于是他點了一道海帶燉排骨。就在他即將收起手機的時候,一聲消息提示音響起。【許瀚之申請成為你的好友】祁陵看了幾秒,迅速點掉。“沒看見沒看見?!?/br>而那邊的人卻似乎并不打算罷休,眼看著不到半個小時,許瀚之又發(fā)了一條申請。祁陵:“呀,不小心劃掉了。”然后接著看電視機里大豬蹄子與他的老婆們。許瀚之忙的抽不開身,卻還在心心念念著祁陵沒加他的事,等了十幾分鐘,見這人又沒同意,輕輕地嘆了口氣。也沒關(guān)系,晚上他可以去拿傘。許瀚之心中稍安,再次投入到工作中。晚上十一點鐘,靈管局內(nèi)還是一片忙亂,柳琉利落的翻看著文件敲定,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敲打,一邊的電話響起,她忙伸手接起,用頭和肩膀夾著聽。“你好,靈管局,有什么事情嗎?”對方匆匆的說了幾句話,柳琉眼神微變,立刻接收了對方文件,而后猶疑一陣,掛了電話,看向許瀚之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許瀚之頭也沒抬:“進?!?/br>柳琉走進來,不著痕跡打量著這位新局長,抱著文件的手微緊。許瀚之這才抬頭,淡色的眼珠看向她:“什么事?”這位新局長是近來妖界有名的人物,天地新生孕育的兇獸,與白澤的地位旗鼓相當。不過目前看來,倒不是大惡之輩,到底是與上古的兇獸有所不同。只不過那氣勢依舊叫柳琉不太舒服,她白著臉,將手里的文件給許瀚之看。“臺江區(qū)豐裕路下午發(fā)生了一起命案,死者為女性,目前身份還未知?!?/br>許瀚之看著柳琉給他的文件中的現(xiàn)場照片,女人肩膀以上的部位盡數(shù)消失,活像被啃食了一樣,身上的裙子臟亂,被血液沾上了不少。這人死狀可怖,縱使被雨水沖刷,也掩蓋不掉那股子撲面而來的血腥味。“現(xiàn)在有誰在局里?”柳琉如實道:“從茂與池羽去了恒澤山,南翼悠悠在處理另一起案子,現(xiàn)在在的只有馮鋒,不過……”許瀚之看她一眼,柳琉蹙眉猶豫道:“這案子和之前的狼女案十分相似,上面叫您和老大……和祁陵,一起去?!?/br>祁陵辭職的事許瀚之還沒上報,看祁陵的態(tài)度,許瀚之還真的拿不準祁陵會不會和他一起去。許瀚之猜不透祁陵的想法,只能裝腔對柳琉道:“你們比較熟悉,一會給他打個電話?!?/br>他并不想說自己打電話怕會被拒接,卻也不想強制祁陵,于是接著補了一句:“如果不想去就算了,讓他好好休息?!?/br>柳琉搖搖頭,堅定地看向許瀚之:“他會去的?!?/br>“這是他經(jīng)手的案子,出了問題,他一定會去查?!?/br>☆、第六章果然柳琉的話是對的,一通電話后,祁陵終于通過了許瀚之的好友申請。許瀚之幾乎要激動的原地上天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然而面上不動聲色,開車去接人時,還雞毛的回家換了身衣服。祁陵挑著眉看著許瀚之那sao的幾乎能去夜店蹦迪的一身,眼皮不可抑制的跳了跳。“許局長,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是去干什么的?”兇案現(xiàn)場,墳頭蹦迪嗎?“不好看?”許瀚之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祁陵的不滿,轉(zhuǎn)身就要回去接著換。祁陵忙攔下他往外走。他剛準備睡覺就被吵醒,本就困的睜不開眼,這下又被某人刺激的頭一跳跳的疼。大概是被許瀚之的打扮驚了一次,以至于當祁陵看到許瀚之那亮紅色的車子時,已經(jīng)完全淡定了。許瀚之貼心的為祁陵打開車門,祁陵看他一眼,也沒說什么。車子緩緩啟動,許瀚之系好安全帶,還是沒忍住sao了一句:“這里,還從來沒人坐過?!?/br>副駕駛是給喜歡的人坐的。祁陵腦子里忽然想起柳琉之前念叨過的話,微微側(cè)頭,他沉默幾秒,果斷解安全帶要換位置。許瀚之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忙按住他的手,投降道:“不用換,開玩笑,車是新買的?!?/br>“松手?!?/br>祁陵并不適應(yīng)被人觸碰,立刻便想抽出手來,誰知道許瀚之力氣出奇的大。許瀚之收回手,握住方向盤:“好,但你別換,我開車了?!?/br>祁陵心煩意亂,他從沒有哪次出勤出的這么慢過,心里又偷偷給許瀚之扣了幾分。兩人到了現(xiàn)場已經(jīng)差不多十二點,下午下過雨,夜晚的風(fēng)涼意十足,祁陵不自覺的抖了抖,許瀚之立刻回頭看他:“冷嗎?”祁陵搖搖頭,徑直上了天臺。幾個人類警察正在天臺上,其中混著幾個靈管局的人,現(xiàn)場保存的完好,但由于下過雨,祁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