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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息神秀而言,他的推拒不過螞蟻撼樹,不痛不癢,甚至更刺激了他,胯下抽送起來,且速度越來越快。師無我被壓在下頭,又被咬住喉,對方陽物碩大,根本沒做準(zhǔn)備,下邊早見了血,空氣中彌撒開血腥氣,對方不過插了幾下,他已痛得昏過去。只是不過一會兒,又被疼醒了。27、過度的疼痛令師無我動彈不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僵直躺在地上,任人擺布。許是知道他無力掙扎,對方終于松開口,撕開他衣衫。師無我并不如他外表那般清瘦,自當(dāng)年后,為求自保,他改為左手用劍,保留了幾分武人體魄。息神秀咬他鎖骨,咬他肌理結(jié)實(shí)的胸膛,甚至咬他乳首。不待人反應(yīng),又咬他腹上緊繃的皮rou。師無我昏昏沉沉,身上斷斷續(xù)續(xù)地疼,似被針扎著,身體里進(jìn)出的那物卻著實(shí)太熱太大,插進(jìn)來時候像直接頂?shù)搅撕砜冢纬鰰r候仿佛要把內(nèi)臟也帶出去,沒一會兒,就去了他半條命。他掀起眼皮,看身上人,視線有些模糊,只瞧見雙金燦燦的眸子,叫人看得心悸。息神秀許是嫌不方便,又撈起他腰,把人抱在懷里cao弄。師無我只靠他手臂著力,向后仰著頭,散在地上的長發(fā)如漆,隨對方頂弄,似水流淌過。也不知多久后,攬在腰上的手忽地收力,對方一個挺腰,陽物插進(jìn)深處。痛至極處,師無我下邊已沒什么知覺,只模模糊糊感覺到身體里一熱,不似尋常的精水,竟叫他整個小腹都發(fā)燙,恍如火燒。息神秀沒放開手,仍抱著人親他汗?jié)竦牟鳖i,胯下蠢蠢欲動,怕不多時還要繼續(xù)。師無我得了喘息,漸漸回復(fù)清醒,花了一會兒功夫明白現(xiàn)下處境。他心知好友神智迷失,是萬萬不會顧及他的,照此下去,自己承受不住,多半會身死。上回險些被好友強(qiáng)迫,心中想著還他一命,這次他卻想,若神秀不清醒倒還罷了,若他醒來,見得這一切,會如何傷心?做朋友做情人都可以,可人不在了,什么都晚了,他若出事,神秀必定會悔,有三戒在前,只怕更難走出。一邊想,師無我左手在散落的衣衫里摸著一點(diǎn)冰涼。簪分一葉。是神秀送他的簪分一葉。許是因?yàn)閺那暗慕?jīng)歷,他忽然多了幾分安心。身體里軟下的那物又開始脹大,師無我深吸口氣,攢起幾分氣力。息神秀歇夠了,正要抽送,眼前躍出一道劍光。他沒有制住對方的手,師無我身無內(nèi)力,根本阻不了他,可手里有劍的師無我,卻是不同的。屋內(nèi)半昏,這一劍仿佛漆黑天幕上忽然掠過的流星,因?yàn)闆]有內(nèi)力支撐的緣故,光芒十分細(xì)小,可正因此,多了幾分飄忽詭譎。息神秀不是平常狀態(tài),劍光映在他瞳孔中時,才似忽然醒神,伸手去抓。師無我不想傷他,因而選的是能刺激疼痛的xue位,見他張開手掌,劍尖趁勢點(diǎn)上勞宮xue。這一劍未有落空。息神秀手頓在半道,對著掌中血痕愣神,師無我氣力用盡,不及想有用沒用,卻見對方愣過之后,竟又伸手抓向劍尖。若是尋常的短劍倒無妨,簪分一葉卻是罕見神兵,吹毛斷發(fā),前頭師無我力道掌控好,才沒傷他筋骨。這么握上來,這只手卻要?dú)Я恕?/br>師無我心弦霎時繃緊,正想撤劍,身體里那物微微退出一截,又狠狠搗了進(jìn)來,迫得一直沒發(fā)聲的他忍不住低吟,手里再握不住,簪分一葉墜地。“咔”,他尚不及心驚,腕上一疼,竟是被直接折了手。于此同時,息神秀退出他身體,提了他斷手,將他整個人翻轉(zhuǎn)過去,緊緊壓在地上。師無我臉貼著地,下身卻被抬高了,對方脹大的陽物又cao了進(jìn)來。下邊早已濕濘不堪,那物進(jìn)出之間,除了皮rou拍打聲,更有黏膩的水聲。聲響中夾了滴水聲,他聽了會兒,竟不知是自己的血,還是對方掌心的血,又或是精水。燭火不知何時熄的,對方壓在他背上,黑暗中只能聽見粗重喘息,仿佛不是個人,而是只獸。而獸是不懂得克制的。師無我說不出來話,只能在心里想,該怎么辦……該怎么辦,我若死了,神秀怎么辦?身后人不懂他心思,又一次射在他體內(nèi)。腹內(nèi)guntang,師無我的身體卻一點(diǎn)點(diǎn)冷下來,在對方陽物再一次勃起時,沒氣力維持清醒,昏了過去。息神秀眸中并無半點(diǎn)波動,渾不在意,甚至因他安靜下來,將他當(dāng)做什么吃食似的,從頭到腳舔了個遍,情欲起來,又掐著他腰c(diǎn)ao弄。如此來回折騰了好幾次,也沒放開人。師無我醒來時,身上無一處不痛,手腳被裹住,半點(diǎn)動不得,幸而眼睛能看。外頭天暗著,他好一會兒才發(fā)覺身上是條薄被,此地卻不是昏迷時所在。過了足有一個時辰,他勉強(qiáng)有了點(diǎn)力氣,從束縛中脫出。左手折了,右手不好用,花費(fèi)了一點(diǎn)時間撐坐起身,好不容易站起,腿下一軟,跌了回去。屋內(nèi)陳設(shè)陌生,但又有些熟悉,他想了許久,才想到這或許是曲無弦的居處。他曾在別的屋里睡過幾晚,大體上有相似。這會天色微明,屋里細(xì)節(jié)愈發(fā)清晰,師無我赤裸的身體沾滿干涸的血跡與精水,肌膚上無數(shù)青紫咬痕,慘不忍睹。他不在意自己是什么模樣,只緩慢看過屋內(nèi)每一處。沒有人。他方醒來便知道,屋里只有他一個,沒有曲無弦,更沒有息神秀。而此時,離昏迷時候,已過了一日夜。28、師無我認(rèn)得那床薄被原是客棧中的,猜測神秀醒來,見他情形不好,帶他求曲無弦相救。可曲無弦另有目的,如何會救他?若說之前不過是無證據(jù)的推論,現(xiàn)在這二人一齊不見,卻說明他所想無差。他站不起來,便坐在地上,想,神秀見我那模樣,必定著急,不知曲無弦拿什么哄他,將他騙走了,又或者用了什么手段,將人帶離。只是無論去了哪兒,都不是以我現(xiàn)在情況能將他找回來的。江湖中若要找人,滄浪主人是最好選擇,但師無我不信他了。又過了一個時辰,他攢足氣力,翻到件曲無弦的衣服,勉強(qiáng)穿上。更有一樁令人高興的事,他找到了簪分一葉。師無我腳下虛軟,一步走出,如踩在棉花里,斷了的左手暫時得不到醫(yī)治,右手許是知道他困境,難得能使上些力,至少令他得以將短劍扣在手心,藏在袖里。他身體狀況差至不能再差,但不能再耽擱了。天已大亮,倒叫師無我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