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四章 一日之際在于晨
沈淮洗過澡換了一身睡衣出來,見成怡橫躺在沙發(fā)上,倒認(rèn)真的看起那本叫她之前看了四五頁打瞌睡的書來。他走過去坐下,讓成怡頭枕著他的大腿躺好,將那本書拿下來,好方便他在燈下看她懾人心魂的美眸,瞳目似漆,深邃而多情。 雖說去淮山之前,他從霞浦趕到徐城來開會,但當(dāng)天就跟成怡在一起就匆匆吃了頓中飯,沒有機會纏綿。 都說小別勝新婚,沈淮跟成怡如今是小別加新婚。 大家又都有自己的事情,甚至連周末都沒有辦法在一起過,離得遠也就格外的想念,仿佛慢燉出來的湯格外香濃,沈淮看著成怡含情脈脈的大眼睛,心魂就緊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給頭頂?shù)臒艄庖?,還是羞于看沈淮灼熱的眼睛,成怡伸手遮住眼睛,安靜的躺在沈淮的大腿上,身子還往他懷里靠了靠。 然而成怡除了她那雙清純從情的美眸叫沈淮神魂顛之外,柔軟飽滿的嫣紅櫻唇、嬌俏挺直的玲瓏秀鼻都散發(fā)出成熟又不乏清純的魅力。 成怡正妙齡,身材豐滿成熟,胸脯將輕薄的睡衣高高的撐起,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露出來脖子及胸脯上的肌膚在燈下一片雪白。 沈淮伸手想再解成怡睡衣上的兩??圩?,成怡將沈淮亂動的手抓住,睜開仿佛美玉的無暇雙眸,看著沈淮灼熱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的手好涼……”似乎真是因為沈淮的手涼,才不讓他伸到衣裳里來。 “手涼才要捂捂啊。”沈淮恬不知恥的將微涼的手,伸到成怡的懷里,成怡在睡衣下沒有戴胸罩,嬌挺高聳的雙峰就這么赤裸裸的叫沈淮的雙手滿把握住。 成怡掙扎不得,羞澀的側(cè)過身子,環(huán)抱著沈淮的腰,臉蛋貼緊他的小腹,任他的手在自己身體上肆意輕薄。 輕薄睡衣下的嬌軀凹凸有致,肌膚嫩滑,觸手軟彈,叫沈淮很快就激起熾熱的情念。 成怡臉貼著沈淮的小腹,感覺那根硬物挺著自己的臉頰漸起,讓開來看著睡褲里壯觀的隆起,伸手摸了摸,硬似鐵棍,俏皮的隔著睡褲在上面輕輕的啃了一下。 成怡這一咬,當(dāng)叫沈淮的魂都給咬出來,咧著嘴輕叫。 成怡昂起頭看了沈淮一眼,怕把他咬痛了,眸子里有著說不出來的俏皮嫵媚。 但見沈淮伸手過來,按住她的頭又往那里湊,成怡知道剛才隔著睡褲俏皮無意的一咬,叫沈淮很是舒服。只是她哪里好意思當(dāng)真將那東西從沈淮睡褲里掏出來含嘴里吃? 見沈淮伸手要脫自己的睡衣,成怡嬌笑著從沙發(fā)上爬起來逃走,但房間就這么大,哪里逃得出去?最后趴在床沿上叫沈淮抓住,睡褲連著內(nèi)褲從后面給沈淮扒在,堆在膝蓋彎處。 房間里也不知道從哪里漏出些微的風(fēng),吹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有些涼。成怡還想說冷,就感覺沈淮那根硬物從后面抵過來,抵在她光滑柔軟的屁股_溝上往桃源溪地滑去,溝滑得她心急氣喘。 成怡將散開的長發(fā)撩到一邊,扭頭去看沈淮,見沈淮果真是迫不及待的只褪下睡褲從后面趴過來。 但見成怡在烏發(fā)下露出半張嬌美明媚、粉黛輕染的臉頰,眼眸嫵媚,有一縷長發(fā)落在她紅燃似火的嬌唇上,更是有著無比的風(fēng)情。 沈淮扶著成怡渾圓雪白的翹_臀,硬物抵在那抹嫣紅的桃源溪地上,見那里已是津溢滑肥,便挺身擠進那歡愛多次后進入也會緊緊裹住他的所在,伸手撈住成怡左邊豐滿的rufang,夠著身子,往她嬌艷yuhuo的紅唇吻去…… *********************** 清晨醒來,沈淮與成怡又做了一回。 沈淮睡六七個小時就足夠,體力充沛的法門還是堅持運動,看成怡癱軟在床上不能起來,他就穿著運動衫出門跑步去。 買了早餐熱汗淋漓的回來,聽到成怡在屋里跟誰說著話,沈淮打開門見孫亞琳二腿高蹺著的坐床沿上跟成怡在說話。 孫亞琳上身穿著咖啡色的小西服,下身穿著黑漆皮裙,黑色的高彈絲襪將她的小腿束縛的纖細(xì)修長,唇紅鼻直,眉目俏麗,直著腰蹺腿坐在那里當(dāng)真是艷麗風(fēng)情。 沈淮將早餐擱小桌上,問道:“這大清早的,你怎么跑過來了?你又什么時候從香港飛回來的,我昨天上午不是剛跟你通過電話,你怎么一聲都不帶吭的?” “昨天下午才臨時決定飛回來。本來昨天夜里下飛機后想打你電話來著,但想著干擾你們夫妻倆的性_生活也不合適,就沒有打電話。我這人還算知情識趣吧?”孫亞琳微微翹起她迷人的下巴,水澤晶透的眸子瞅著沈淮的臉,說道。 成怡還坐在被窩里,就穿著吊帶衫,露出雪白剔透的胳膊來,胸脯高高堆起,伸出手來打?qū)O亞琳一下。 沈淮笑著提醒她道:“在孫亞琳面前,你得多穿點,讓她多看兩眼,我就虧大發(fā)了……” 孫亞琳橫了沈淮一眼,嗔罵道:“能虧你多少?” 成怡當(dāng)然知道孫亞琳曾經(jīng)喜歡過女孩子的事實,但她感覺跟孫亞琳在一起就如同姐妹,笑著瞪了沈淮一眼,不理會他,跟孫亞琳說道:“沈淮昨天也是十一點多才從淮西回來,要知道你回徐城了,我晚上就先去找你了——我一個人在家,等著沈淮,又不能睡,真是無聊死了?!?/br> “誰看書才翻四五頁就趴桌上睡著了?”沈淮戳穿成怡道。 孫亞琳沒有在酒店吃早餐,沈淮將買來的早餐分成三份,催成怡起床洗漱,免得早餐都給孫亞琳這個大胃口的都吃光了。 孫亞琳掰著沈淮買回來的油條,掰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塞嘴里輕嚼——孫亞琳嘴唇的線條很美,又抹著色澤鮮艷的口紅,胳膊肘支在小桌上,直腰挺胸的吃得優(yōu)雅,端看著她吃油條都有一種美感,沈淮問道:“什么時候吃東西都這么小心翼翼了,想著勾引誰呀?” “勾引你不成???”孫亞琳飛媚的橫了沈淮一眼,嬌嗔的小聲說道,似乎也是在衛(wèi)生間里洗漱的成怡聽到她跟沈淮打情罵俏的話。 去年孫亞琳她人多在日本,趁著金融風(fēng)暴將日元匯率打入低谷之際,拿柏克萊銀行提供的兩億美元融資,在日本收購有價值的科技企業(yè)。 年后,眾信投資打開持股限制,孫家的家族基金聯(lián)合長青集團、巴黎銀行,向眾信注資兩億美元,換取25%的股權(quán)——而后續(xù)的合作就是眾信將收購的多家日本科技企業(yè)整合到鴻基長青里來,并拿出一億美元,與鴻基投資、長青集團,共同在徐城國際產(chǎn)業(yè)園投資建設(shè)鴻基長青三期項目。 孫亞琳自工作就進入產(chǎn)業(yè)金融領(lǐng)域,要細(xì)分的話,她對重化工業(yè)還談不上多熟悉,對電子及信息產(chǎn)業(yè)更精通一些。 這個跟長青集團在八十年代之后就確定的發(fā)展方向密切相關(guān);孫啟善看著是很隨意的一個人,但在子女的教育及發(fā)展方向上,還是有著很深及長久的考慮。 孫亞琳雖然也兼著新浦煉化董事長的職務(wù),但很少直接介入干涉新浦煉化的建設(shè)、運營,畢竟不是她擅長的領(lǐng)域,但對鴻基長青三期工程的籌備建設(shè),介入程度就要深入得多。 這段時間來,孫亞琳也是經(jīng)常往徐城奔波。 孫亞琳拿紅艷的嘴唇舔了舔沾油的手指,問沈淮:“我在香港都聽到有風(fēng)聲傳你有可能調(diào)到省里任職。都不見你回應(yīng)一聲,是不是說你即使調(diào)到省里任職也無所謂???” 見孫亞琳趕過來見面也提起這事,沈淮無謂的一笑,說道:“昨天之前,我還沒有這個想法,現(xiàn)在真是無所謂了?!?/br> 沈淮將省委書記鐘立岷找他父親談他提拔任命的事情,說給孫亞琳聽。 孫亞琳聽了是瞠目結(jié)舌,氣憤的說道:“你媽在滇北連尸骸都找不到,他倒有臉玩這種小動作?你真就不到老爺子跟前告他一狀去?” 沈淮攤手苦笑道:“別人當(dāng)初抬他當(dāng)這個副省長,老爺子就不同意,結(jié)果還不是這樣?” 宋家有些事,特別是老爺子跟沈淮交底的一些事,沈淮之前也沒有跟孫亞琳細(xì)說,畢竟談不上多光彩——而且他父親作為副省部高級官員,真要調(diào)整,省委書記鐘立岷只能做些工作,談不上什么決定,最終還得經(jīng)中組部,誰曉得他二伯會不會又在里面作什么梗? 兒子不由爺,就像他父親拿他沒轍,老爺子有時候同樣拿他父親沒轍——有些事甚至還得遮著掩著。 現(xiàn)在這情況,沈淮要么繼續(xù)窩在霞浦不動彈,要想短時間內(nèi)再得到提拔,就得付出一些代價,以減輕趙秋華、徐沛那邊的阻力。 而且他父親主動將他們父子間的矛盾揭出來,徐沛、趙秋華甚至都可以拿“提撥重用他”當(dāng)借口,將他從東華調(diào)出來,隨隨便便在省里給他按著副廳職。 有時候細(xì)想想,有些消息提前一步傳出來,還真是無風(fēng)不起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