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誘惑
“不把李鋒喊過來問問是怎么回事?”孫亞琳見沈淮訓罵了幾句,就把孫家埭村砸東西的人輕易的放走,有些好奇。 沈淮搖了搖頭,說道:“街區(qū)整治,是李鋒書記負責,不過這邊是屬于孫家埭村,不屬于鎮(zhèn)區(qū)范圍,動手的又是孫家埭村的干部,跟李鋒書記應該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 沈淮也不確定是不是跟李鋒無關(guān),這時候李鋒或許在哪個飯桌上吃飯,就把他拎過來,要是跟李鋒沒有關(guān)系,李鋒給呼來喝去的自然是會一肚子委屈;要是跟李鋒有關(guān),當著眾人的面是罵他好,還是包庇他好? 李鋒再怎么說,也是鎮(zhèn)黨委副書記。 沈淮想著真要問這事,有空找人了解,而不是現(xiàn)在就把人喊過來,所謂的“官官相衛(wèi)、內(nèi)部團結(jié)”還是有需要的,不然鎮(zhèn)上的工作不會好做。 “真不知道是沈書記過來吃飯,我也沒有把沈書記您認出來,心想著沈書記總不會來我這家破店飯,真是瞎了眼了。還很不禮貌的讓你們坐外面,真是對不起,”孫胡子這時候過來賠禮又道謝,“我馬上把里屋清出來,沈書記你等一會兒……” “不用這么麻煩,我們坐外面吃飯挺好的,”沈淮看著屋里的食也圍過來,不得不站起來說兩句話,“鎮(zhèn)上對沿公兩側(cè)的經(jīng)營戶,是有一些整理上的要求,也希望經(jīng)營戶能理解、配合,這是期望大家能齊心協(xié)力,把梅溪鎮(zhèn)建設(shè)更文明、更美觀。不過,整理整治工作,我們都有嚴格的限度,鎮(zhèn)區(qū)以外,經(jīng)營戶只要做到不占道經(jīng)營、不妨礙交通、打癢時做到衛(wèi)生就好,這些國家在政策法規(guī)上都有要求,除此之外,鎮(zhèn)上不會提更高的要求。貓兒胡子店,做到以上幾點,我覺得很好,下面干部是有些苛刻,也是鎮(zhèn)上沒有教育跟監(jiān)督好,要說道歉,該是我跟孫老板你道歉……” 說這話時,沈淮還要抓住孫胡子油膩的手,以示安慰,說到圍觀的群眾大聲說好,紛紛抱怨村里干部怎么不地道。 沈淮不想好好的一頓飯給打擾,指著抱怨聲最大的中年婦女,說道:“嗯,你反應的事情,我有在聽,你叫什么名字,事情具體涉及到誰,你能詳細的跟我說一說嗎?” 那中年婦女聽著沈淮要她留下名字來,當然擺手說道:“我只是隨便說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訕著臉笑了笑,轉(zhuǎn)身就走了。圍觀的群眾,也沒有人真冤枉了,這下子也都紛紛散開。 沈淮本不想搬進屋里吃飯,但又不想在外面給圍觀,見里面有一桌人結(jié)帳走了,就將酒菜移過去。 吃完飯,五個人連酒加菜也就七十來塊錢,店老板孫胡子再三推辭,沈淮還是使眼色讓朱立把錢給付了。 往回走時,見朱立有些沉默,沈淮蹙著眉頭,問朱立:“你知道剛才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說一說,梅溪鎮(zhèn)真要有什么不平事,我還是能管的?!?/br> 朱立見沈淮剛才輕易放孫家埭村的副支書放走,還以為他不想過深的問這件事,這時候聽沈淮這么問,才知道他只是謹慎,不會在不清楚的情況陷入被動。 “店老板孫胡子不是梅溪鎮(zhèn)人,早年作為知青下鄉(xiāng),后來家人出車禍都亡故了,他就沒有回城去,留在梅溪鎮(zhèn)成了家,”朱立說道,“孫胡子跟他老婆不是孫家埭村人,自然也就沒有能建房的宅基地。他開店的三間房,是早年拿七百塊錢跟村里買下來的,也沒有什么正式手續(xù)。下梅公要拓寬,都在傳南邊這三間房拆除后能改成正式店面房返還,聽說有人想孫家埭村買這三間房,前提就是要把孫胡子一家趕走……” 朱立是很隨和的一個人,在鄉(xiāng)村野店吃飯也喜歡找店老板閑扯,所以能知道很多鄉(xiāng)鎮(zhèn)干部聽不到的事情,就把孫胡子的情況跟沈淮如實反應。 沈淮主張對下梅公進行拓寬,建標準的城市公,而不是簡單的在現(xiàn)有公面上鋪一層柏油敷衍了事。拓寬之后的下梅公,寬度將增加一倍?,F(xiàn)下的方案,是保北面、拆南面,要沿往南拆出三十米的建空間來。 要是照這個方案,貓兒胡子餐館正好在拆遷范圍之列。 對沿街涉及到的拆遷房屋,初定的補償條件是拆居返居、拆商返商,一比一返還,對商鋪另賠償停業(yè)損失。 孫胡子這三間房雖然挨著鎮(zhèn)區(qū),嚴格說來不算店面房,但只要工商營業(yè)執(zhí)照皆全,即使不照店面房進行補償,也會同意在新建的公南側(cè)重新劃同等面積的宅基地作為補償。 孫胡子這三間平房差不多有一百平方,就算不能作為店面房得到補償,實際上補償劃地能建兩層樓,經(jīng)營面積反而能增加一倍。出租開酒店什么的,收益不會比普通的店面房差,所以價值也不會低過普通的店面房。 梅溪鎮(zhèn)的店面房價格不算多高,學堂街跟下梅公的交叉口算是最佳地段,也就兩千五六一平方;到鎮(zhèn)區(qū)邊緣,差不多也就一千四五的樣子。 就算如此,孫胡子這三間房折除后將得到補償?shù)?,價值也有近三十萬,在農(nóng)村要算不小、能惹人眼饞的一筆財富。 孫胡子在孫家埭村本來就是沒有根腳的外來戶,早些年買房也沒有什么正規(guī)的手續(xù),有人為了二三十萬來欺負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沈淮沒想到下梅公的拓建工程還沒有最終定下來呢,就有人在這上面打主意想發(fā)橫財,只對朱立點點頭說道:“孫胡子沒有正式的購房手續(xù),但畢竟付了買房的錢,也住了這些年。你改天過這邊,讓他到村里補份材料把情況說明一下,到鎮(zhèn)上補個手續(xù);我會額外打電話給孫家埭村追問這事……” 朱立點點頭,陪沈淮、孫亞琳返回老宅拿車去。朱立他的車停在老宅后面的上,就跟手下兩名施工經(jīng)理開車先走了。 孫亞琳酒喝得有些多,起初沒有感覺,走回到老宅,后勁上來,臉蛋酡紅一片,走都有些搖晃,都有些站不穩(wěn)。 見孫亞琳不能開車,沈淮跟她要車鑰匙:“開你的車,免得你等會兒吐我車里;你車鑰匙在哪里?” 孫亞琳不像普通女孩子會隨身有手袋,她扶著車身,想從褲兜里拿鑰匙給沈淮,但頭暈目眩,問道:“這酒的后勁怎么這么厲害,走回時都沒有感覺……” “孫胡子私釀的花露燒,拿私釀的米酒加料跟五十來度的亭湖燒酒一比一的兌,然后封壇存上一年半載。喝入口極軟,又香甜,但酒精度要有五六十,你喝半斤多下去,還能站得住才見鬼!”沈淮說道。 “你都不提醒我,害我喝醉了,你負責送我回去。” 得,跟酒鬼沒辦法辨理,沈淮伸手自己去掏車鑰匙。 不過孫亞琳的褲子很貼身,后褲兜口又小又窄,只能叫沈淮兩根手指伸進去,而她整個人又幾乎趴在車門上,屁股往后撅起來,使得后褲兜繃得跟更緊。沈淮的手指伸進去,隔著薄薄的布料,觸摸著孫亞琳豐滿的臀,彈得叫他手酥。 他本來沒有什么醉意,這么一來也是有些酣意。而孫亞琳又是女人里少有的高挑身材,不比沈淮稍矮,腰還略高一些,臀撅起來,仿佛圓月,剛好抵在沈淮小腹的地方,身子趴車門上,小西裝下擺吊起來,露出柔軟的腰肢,想叫沈淮沒有一點想法都不可能。 沈淮掏了兩把,沒能把車鑰匙掏出來,孫亞琳卻給他撓得臀內(nèi)發(fā)癢,忍不住扭擺開,回過頭來看著沈淮,說道:“你不要故意占我的便宜……” 沈淮即使占了便宜給戳破,也不會嘴軟,蹙著眉頭,說道:“手感實在一般,沒興致了,你快把車鑰匙拿出來吧……” 孫亞琳掏出車鑰匙給沈淮,兩人坐進車里,孫亞琳帶著醉意,又往沈淮身邊貼過來,問道:“你以前是不是有些喜歡過我?” “就算你不喜歡女人,你也是我表姐,討論這個話題,好像有些不合適吧?”沈淮看著孫亞琳醉酒說瘋話的樣子,倒鑿實比平時毒舌的她要可愛一些,實在不知道她喝醉酒,怎么會扯這種話題,但她性感的紅唇湊過來說話,有酒氣跟迷人的香水氣味混雜一起,愈發(fā)的濃郁,她醉酒后的眼睛,盈盈如一泓秋水,真是一個迷人的女人。 “得了吧,我就不信你能裝一輩子?!睂O亞琳翻身坐好,臉上醉意未去,眼睛里的神態(tài)好像沈淮剛才回答錯就會讓她一輩子看不起似的。 沈淮忍不住要拍腦袋,原來孫亞琳還是不能接受“他”的改變,才故意“色誘”他,想試探他還是不是原來的“他”,叫他真是無言。 翻看之前沈淮的記憶,那時的“他”初到法國孤立無依,對當時唯一能接觸到的少女,又是那么美麗,自然會萌生出摻雜少年初勃沖動的情愫。 不過,沈淮雖受到之前“他”的影響,但疊加而來的人格畢竟不多,故而對這個遠房表姐的情愫也就極淡。不過,同時他也能以更正常的、沒有禁忌約束的眼光去看孫亞琳,心想這么一個尤物,竟然喜歡女人,真是叫人惋惜。 回到渚溪酒店,孫亞琳已經(jīng)醉得熟睡過去,沈淮像拖只死狗似的,把她扔到房間的床上。 孫亞琳四腳八叉的趴在床上,小西裝跟里面的小花領(lǐng)襯衫掀上去一角,露出白皙如雪、脂光玉澤的腰rou。而給水磨灰藍牛仔褲緊裹的臀部,圓如滿月,修長雙腿繃緊著,仿佛雙腿的彈性足得要溢出來,毫無遮掩的展開眼前,沈淮心里直打鼓:這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更有一種叫人心魂美感。 沈淮幫孫亞琳把鞋脫掉,見她還沒有反應,忍不住坐過來,在她趴蹶的臀上拍了一下,看著臀在微微的顫動,終究沒好意多占熟睡過來的孫亞琳的便宜,說道:“我走了……”就把她的手機、車鑰匙、皮夾丟在床頭柜上,退出房間。 房門咔嚓給鎖上,孫亞琳翻身倒躺過來,喃喃自語:“這小子真改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