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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沒死,總會再有消息傳來。 也許去參加圣仙羅師姐的婚宴,還能碰到江素。 ……到時候再做打算吧。 既然要去四方無量山做客,自然得把啰嗦這個愛吃宴的鳥帶上,省的它再說自己不近人情什么好事兒都不帶著它。 *** 這邊株地興沖沖的下了凡落到長安城,卻沒看到蘇吉利的影子,再一問,人家竟是根本壓根兒沒打算等他,還已經(jīng)踏上了去四方無量山參加好友婚宴的路! 婚什么宴! 株地眼珠子一轉(zhuǎn),方向一變,也朝四方無量山趕去。 還真是巧了,唐久師和江素也在四方無量山上,不就是婚宴么,大不了再破費點,送件寶貝,總能混個門票吧? 若能好好研究下蘇吉利的身體構(gòu)造,可比兩件法寶值當多了…… *** 上九重天,自蘇吉利出現(xiàn)后計都就得了消息。 但他沒跟著蘇吉利,而是跟在了株地后頭,一路到了長安城,見他在原地怔愣一會兒就又朝南而去,繼續(xù)跟了上去。 蘇吉利有幻心魔鏡,一個被發(fā)現(xiàn)就失了去向,還是跟這個腦子里只裝了煉器的株地更靠譜些。 這兩個人到底在搞甚勾當,他一定要搞清楚! 第400章 上今島 上今島海域的暴風(fēng),經(jīng)年再見濃霧依舊。 蘇吉利因為有了準備,一路上撐著仙罩衣袂飄飄,分外方物,啰嗦就不那么痛快了。 它為了彰顯自己的本事,從驟風(fēng)起后就自吹牛皮的說可以自行越海。 蘇吉利最喜歡看這種打臉場景,仙罩一縮,就讓它自力更生了。 此時此刻,周圍云霧翻騰,驟風(fēng)翻攪著周圍一大片的空氣在附近卷出幾近真空的氣流,恐怖又無情。 啰嗦硬撐著,一身的鳥羽毛都快被驟風(fēng)齊齊刮折了! 它當然也能撐罩子,可修為平平罩子根本撐不了多久,眼下已經(jīng)用自己的鳥軀扛了許久。 好險蘇吉利還惦記二人主仆關(guān)系,沒將它獨自扔下,啰嗦暗戳戳的加速,妄圖跟在她身后來扛過暴風(fēng)。 “哈哈哈哈,你看那傻鳥,牛皮吹破還撐著自尊心不愿意服軟,如今簡直就是個鳥瘋子,可笑死老子了!” 天劫后終于被蘇吉利拎出來掛到腰間的金瓜子沒有放過這個嘲笑鳥的機會。 一路上都在各種直損。 蘇吉利是故意的。 啰嗦的脾性在觀音那兒養(yǎng)的刁鉆,凡事凡物都自命不凡,她蘇吉利現(xiàn)在可還是個小蝦米,沒法像觀音那般給它撐場子。 得讓它習(xí)慣習(xí)慣打臉的日常,免得心里落差太甚,得了心病。 不用心病,啰嗦如今已經(jīng)快得鳥病了! 兩屆主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觀音將它一身羽毛當眼珠子般看護,小魚干加日常護理日日不斷。 如今換了蘇吉利,小魚干它要自己收集材料自己動手,就連羽毛也得自己梳理。 蘇吉利對于擼鳥這件事根本毫無興趣,啰嗦敢信,這身羽毛就算今日全折在海上,蘇吉利也只會狂笑數(shù)聲,指它狂妄自大。 好吧,它卻是……是牛皮吹大了。 眼見右側(cè)又卷來一陣驟風(fēng),直直迎向自己唯一還算好些的右翅膀,啰嗦終于大喊一喊。 “吉利吉利!我錯了!我承認我修為不濟,你快把我收進去,再被這風(fēng)劈一次,我就徹底不能看了!” 啰嗦一邊喊,一邊朝蘇吉利所在追了過去。 終于被放進了仙罩。 “我都和你說了,這海上驟風(fēng)疾虐,不好飛這下知道我不是誑你了吧?” 啰嗦大喘氣兒,根本沒心思反駁,它躺在蘇吉利身側(cè),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又沒說不信你,我只是不信自己過不去罷了。如今看來,我這修為,還真是差得遠,竟連這颶風(fēng)濃霧都闖不過去?!?/br> 還真是在紫竹林好日子過多了,重回現(xiàn)實,落差竟如此之大。 蘇吉利丟給它一個齒梳,“現(xiàn)在改也不晚。趕趕緊把毛理一理。” 金瓜子適時的補了一句,“鳥瘋子?!?/br> 許是對啰嗦沒有了戒心,金瓜子這一句并沒有傳音,而是直接外放了。 聽到個糙漢子的粗嗓音喊自己鳥瘋子,啰嗦炸毛般躍起,很快發(fā)現(xiàn)了目標。 居然是從很久以前就掛在蘇吉利腰間的金色葫蘆! “好??!一個生靈的破葫蘆也敢罵本鳥是瘋子,當你好很多嗎?沒腿的臭葫蘆!” 金瓜子從啰嗦認主那一日就看它不順眼了,自己離認主還有那么遠的路,這只鳥只不過被后臺推薦了番,就成了蘇吉利的得力寵物,怎能不讓人眼紅? 金瓜子沉聲,專撿痛處回擊。 “說老子沒腿,老子至少還能幫蘇吉利辦些事兒,你出能作甚?修為不行,腦子跟不上,如今就連這唯一過得去的一身羽毛都不成樣子,還賴老子說你?” “沒手沒腳,聰明了不起啦?本鳥兢兢業(yè)業(yè)照顧了吉利十年,要不是本鳥,吉利還不知道要在落葉堆里躺多久呢!” ……一鳥一葫蘆,就這樣吵開了。 蘇吉利旁聽的很無語。 金瓜子一向惜字如金,比當年金蟬子佛系三連時還要精簡,今日不知怎的了,逮著啰嗦當炮轟,那叫一個痛快。 難不成是憋得? 有了這倆頂替肆虐風(fēng)景,倒也不覺得趕路無聊。 海平面上,很快冒出了上今島的仙罩。 “到了?!?/br> 蘇吉利來之前并未給圣仙羅捎信。 因為圣仙羅信里說,海市七階以上的令牌就可以入島,所以她決定先隱藏馬甲四處看看。 順道打聽下江素的下落。 圣仙羅二婚在即,她不大想用江素的事兒去煩她,新娘子么,就該一心一意cao心嫁娶事宜。 上今島海底的海市規(guī)模比記憶中翻了數(shù)倍,綿延更遠,蘇吉利溜達幾圈,打聽了一些上島注意事項后就憑了七階令牌入了島。 上今島的三山三洞,以四方無量山最有名,無量洞更是遠近所有妖靈精怪最想拜進去的師門洞府。 其外,霹靂山上的霹靂洞,坐鎮(zhèn)三位煉器長老,以洞主兼島主崇周帶頭,包攬了三山三洞所有的法寶煉制。 所出皆是精品,所練皆為不凡,圣仙羅也正是拜在霹靂洞內(nèi)后,才結(jié)識了崇周,開啟了人生第二春。 最后一座神農(nóng)山就有些雞肋了,山上的神農(nóng)洞以煉藥為名,實則洞主風(fēng)月道人水平并不高,所以在三山三洞里,名氣最小,影響最低,門徒也是最少的。 但是據(jù)說,這位風(fēng)月道人雖然煉藥手藝平平,陣法造詣卻很是不凡,上今島的護罩就是他的手筆。 然而始終無人驗證,因為風(fēng)月道人從未在眾人面前展示過他的陣法造詣。 傳言雖然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