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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秦至簡一夜沒睡。言諾燒得很高,既不愿意去醫(yī)院,也不配合測體溫。秦至簡喂他吃下退燒藥,等他睡著后,才用紅外線體溫槍測量他的體溫。(???????????)?jlb?39°6,很高的體溫。秦至簡不放心,讓家庭醫(yī)生過來一趟,確定不是非要送去醫(yī)院后,每隔半個小時給言諾測量一次體溫。一旦體溫有上升的跡象,他決定不顧言諾的意見,直接把人送去醫(yī)院。幸好這場燒來得快,去得也快,天亮的時候,言諾的體溫已經降到了37°5。秦至簡一夜未眠,言諾睡得也不踏實,發(fā)燒讓他一會兒怕冷,一會兒又怕熱。怕冷倒也好,秦至簡抱著他,很快就能熬過去,可怕熱就難辦了,天熱炎熱,生病的人比較嬌氣,言諾燒糊涂了不愿意配合,秦至簡使出渾身解數,才讓他安安生生地裹在被子里睡覺。*言諾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時間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窗簾緊閉,遮光性太好,光線一點兒透不進來。言諾想從被子里伸出手臂,拿床頭柜上的手機看時間,卻沒能抬起手臂來。他雖然躺著,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身體笨重,原以為是生病造成的這一切,突然,耳畔傳來秦至簡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醒了?”言諾身體僵住,他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在動。是秦先生的手臂。言諾這才意識到他和秦至簡躺在一床被子里,而他的身體正被秦至簡以桎梏的方式擁抱著。他的后背貼著秦先生結實的胸膛,男人有力的胳膊搭在他的腰上。秦先生的手很大,僅用一只,就將他兩只手腕輕松抓住,而男人的腿正鎖著他的雙腿。言諾:???言諾又驚訝,又疑惑。秦至簡的聲音繼續(xù)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些啼笑皆非的無可奈何:“昨晚你真的太不老實了,不這樣睡,你一直踢被子?!?/br>昨晚?秦至簡放開對言諾的禁錮,又問:“你生病的時候都這樣嗎?”轟——昨晚的記憶一窩蜂地涌入腦海中。言諾想起自己干的那些事,窘迫地兩手抓住被角,一點點往上拉。他把臉遮住,只留一雙漆黑的大眼睛露在外面,慌張地偷瞄秦至簡。下一秒,言諾對上了一雙含笑的雙眸。秦至簡嫌少笑,更嫌少這樣笑。空氣中所有的聲音像是全部被按下了靜音鍵,言諾只能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聲。他猛地拉起被子,連眼睛也一并藏在被子里,咕噥道:“不是的!”“哦?那就是針對我?”秦至簡故意這么說。言諾躲在被子里著急忙慌地解釋:“我沒有!”秦至簡無聲地咧嘴一笑,隔著被子拍了拍言諾:“出來,再量xia體溫看下燒退了嗎?”一來是昨晚做的丟人事,二來是言諾徹底確認了自己對秦至簡的感情,此刻他正害羞,哪有顏面見秦至簡。他死死地抓著被角說:“好了,不用量了?!?/br>“你說了不算?!鼻刂梁喅读讼卤蛔樱瑳]扯動,小家伙這是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吧,“再不出來,我掀被子了?!?/br>秦至簡出聲威脅。言諾考慮了一下alpha和omega之間的力量懸殊,放棄掙扎,把手伸進被子里揉了揉臉,偷偷在心里鼓舞自己,讓自己表現正常一些,才像一只地鼠般,一點一點地從被子里冒出個腦門來。秦至簡拿起紅外線體溫槍。36°7,總算退燒了。秦至簡懸著心放下。言諾問:“幾點了?”秦至簡掃了眼手機屏幕:“九點一刻?!?/br>今天是星期一,工作日,言諾“噌”得一下從被子里坐起來說:“上班遲到了!”他燒了一夜,臉色慘白,嘴唇干得起皮,看上去要多凄慘有多凄慘。秦至簡讓他再躺一會兒:“今天給你放假,把身體養(yǎng)養(yǎng)好再上班,仿佛病情仿佛?!?/br>言諾點點頭,又問:“那您呢?”秦至簡可是個著名的工作狂。秦至簡睨了他一眼:“怎么?我這個老板給自己放一天假不行嗎?昨晚照顧你一夜,我都沒合眼?!?/br>他眼睛里充斥著紅血絲,眼下泛著熬夜后的青黑色,言諾心疼不已,急忙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怕您為了我耽誤工作?!?/br>說到這里,言諾突然意識到,他已經害得秦先生耽誤工作了。omega的腦袋沮喪地耷拉下來,秦至簡揉了揉他亂糟糟的軟發(fā):“最重要的工作昨天已經搞定了,最近一周都沒事,公司有承安盯著,不會有事的?!?/br>言諾心里好受了一點,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秦至簡問:“餓了?”言諾點點頭,他沒力氣做早飯,摸來床頭柜的手機,發(fā)現已經沒電到自動關機了,只能求助于秦至簡:“秦先生,您叫個外賣吧?!?/br>秦至簡挑起下巴,朝著床頭柜上的牛奶揚了揚:“我以為你想喝牛奶?!?/br>言諾的臉“唰”得漲紅,昨晚他是發(fā)燒把腦子燒壞了嗎?為什么要以那樣的姿勢逼迫秦至簡給他沖牛奶。做也就算了,偏偏他燒得意識模糊,只記得秦至簡的肩膀很有力,懷抱很暖和,其他的細節(jié)卻回憶不起來。那感覺就像是醉酒時吃了一餐滿漢全席,只知道自己吃了,不知道吃得味道,虧大了。他在發(fā)怔的表情很好笑,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嘟嘴,秦至簡感覺自己在他臉上不僅看到了后悔和懊惱,還看到了恨鐵不成鋼。恨鐵不成鋼?什么情況?秦至簡問:“在想什么?”言諾連連搖頭:“秦先生,您想吃什么?”秦至簡打開外賣軟件:“我都行,你剛退燒,吃點清淡的吧。”兩人最后分別叫了一份粥。外賣店就在別墅附近,不一會兒便來派送了。言諾等秦至簡離開,僅剩他一個人的房間里,他的大腦終于能正常工作了。昨天秦至簡“消失”一天,加上生病的人精神脆弱,容易悲觀,他才會哭個不停,想些有的沒的。眼下睡醒了,燒也退了,言諾又是一輪光彩照人的小太陽。秦先生痊愈后不需要他又怎么樣?喜歡一個人,靠等待是沒有結果的,既然他喜歡秦先生,當然要主動出擊把人追到手。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他現在占據著天時、地利與人和三個有利條件。如果在他把秦先生追到手之前,秦先生痊愈了,兩人不住在一起也沒事。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