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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時問了幾句。 阿云也很健談,三言兩語說清了來龍去脈。 原來當(dāng)初李滄明入京為官,偷偷養(yǎng)了許多狐貍,阿云就是其中一只。 “見到恩公時,我腿正被獸夾困住,動彈不得還餓的奄奄一息,是恩公心善救了我?!?/br> 阿云很是興奮的說起李滄明的事,眉飛色舞的描述著,“他每日來喂食時,第一句話就是‘你們認識蘇晚晚嗎?她也是只狐貍。’,然后就講著你們在江南的事,翻來覆去的聽了數(shù)百遍,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蘇晚晚聞言眼眶濕潤,她沒想到還能聽到李滄明的消息。 而且,對方知道她是狐貍,可依舊愛護疼惜她,在那十五年的時光中,未讓她感到半分委屈。 “對了!每次恩公喂飽我們后,總會請求說,以后若見到你,一定要告訴你,他在京城等你。我呢,吃人嘴短,自從恩公去世,就一直到處找你,聽說太子藏了個美人叫蘇晚晚,這才跑來京城瞧瞧?!?/br> 說到這兒,阿云拍腿哈哈大笑:“結(jié)果一瞅,太子與恩公長得一模一樣,我就知道那美人兒肯定是你,果不其然,哈哈?!?/br> 就這樣,蘇晚晚只留了阿云在內(nèi)殿伺候。 阿云性子大大咧咧,說話也帶著幾分豪爽,和她相處時,便短暫忘記自己被困在重華宮的陰霾。 見阿云開始收拾被褥,蘇晚晚抱膝道:“阿云,和我講講夫君的事吧。” 阿云抖著被子,很是無奈:“我說晚晚,我翻來覆去都講出吐了,你還沒聽夠啊。” 蘇晚晚點頭,低頭莞爾一笑:“聽不夠啊?!?/br> 她知道李滄明才入京時步履維艱,知道對方韜光養(yǎng)晦,也知道對方漸漸變得陰狠狡詐,最后做了大官,為她報了仇。 每一件事,她都如數(shù)家珍。 可即便如此,還是想聽阿云再講一遍。 每次聽對方娓娓道來那些往事,就好像夫君從未離開過,一直在等著她般。 “好,我講?!卑⒃魄迩迳ぷ樱袷悄钤挶景?,“話說那攝政王被咱們李大人將了一軍,心中極為不爽……” 一炷香后,就聽見蘇晚晚規(guī)律的呼吸聲。 阿云彎腰低頭,發(fā)現(xiàn)對方竟蜷縮一團,靠墻睡著了。 唉,坐小板凳都能睡著,在寢殿綿軟的睡榻上卻徹夜不眠。 真奇怪,卻也不意外。 想到這兒,頓時很心疼晚晚。 兩年的陪伴,她能看出蘇晚晚對太子極為害怕,甚至到了恐懼的地步。 根本不像夫妻。 “夫君……” 聽見蘇晚晚的夢語,阿云做了決定。 她一直想報答恩公救命之恩,可直到恩公服毒自盡,她也沒找到機會。 如今看,帶晚晚離開這囚籠,讓其開開心心的生活,對恩公而言,或許是最好的報答。 次日,蘇晚晚聽阿云這般說,先是一喜,而后又擔(dān)憂道:“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啊。” “不可能!太子一大早就出宮南巡了,沒兩個月回不來?!卑⒃婆呐男馗环鶆偃谖盏臉幼?,“再說,我會幻術(shù),迷惑幾個暗衛(wèi)輕輕松松的,你放心吧!” 說罷,見蘇晚晚還是猶豫不決,便拉住對方胳膊,道:“晚晚,要是李大人見你這番模樣,肯定心疼極了。你別想那么多,就當(dāng)我為了報答李大人的救命之恩,好不好?” “哪……會不會牽連別人。” 蘇晚晚擔(dān)憂,畢竟有次她試圖逃跑,結(jié)果導(dǎo)致看守她的侍衛(wèi)被殺。 從那以后,她就知道。 凌滄溟不會傷她,可會用他人無辜的性命,來警告她的反抗。 對方一直深諳,殺雞儆猴的手段。 “不會,就你我兩只狐貍?!卑⒃菩攀牡┑?,做個發(fā)誓的手勢,“我辦事,你放心?!?/br> 蘇晚晚見阿云成竹在胸,終于點頭。 當(dāng)天晚上,阿云把自己的衣服個蘇晚晚穿上,乘著著夜黑風(fēng)高,迷幻了看守重華宮的衛(wèi)兵和暗哨后,拉著晚晚朝北門跑。 在北門城墻,蘇晚晚看著那低矮的狗洞,咽了咽吐沫。 她扯扯對方衣袖,很是不可思議:“阿云,這就是你說的,保證離宮萬無一失的辦法?” 阿云點頭,拍拍晚晚肩膀:“多親切啊,再說,狗與狐都是獸類,他們不會介意我們用一下的?!?/br> “可……”蘇晚晚有些為難,“我沒有法術(shù),變不回獸形啊?!?/br> 阿云愣住:“什么?” 兩人大眼對小眼,最后蘇晚晚提議:“阿云,要不算了,我們回去吧?!?/br> “回去?!不可能!”阿云吹了吹劉海,摟起袖子,一幅準備大干特干的模樣,“我才不會輕易放棄呢?!?/br> 說罷,她變回原形,是只黃色狐貍,前爪后腿并用,開始扒拉狗洞。 “晚晚,你等會兒,一會兒就行?!?/br> 這個‘一會兒’,等到了天色發(fā)白。 好在阿云會施障眼法,躲過了夜巡的衛(wèi)兵。 黎明時分,蘇晚晚終于從狗洞鉆出來,看著五指都是血的阿云,又心疼又過意不去。 “沒事兒。”阿云把血在衣服上擦干凈,這才拉著蘇晚晚朝外跑,“走嘍~” 遠處山巒處,朝陽初升。 阿云忽然想起一事,停下問:“晚晚,恩公最喜歡城南一家面館,咱們要不去嘗嘗?!?/br> 蘇晚晚想凌滄溟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點頭笑道:“好。” 城南,蘇晚晚和阿云進面館后,直接點了招牌面。 阿云迫不及待咬了一口,燙得嘴巴發(fā)紅。 “慢點兒。”蘇晚晚倒杯涼茶遞給對方,“吹吹再吃?!?/br> 阿云接過杯子一飲而盡,在嘴巴處扇風(fēng),吸氣道:“恩公口味清淡,這家招牌面其實有些甜膩,不知道為什么那么鐘意?!?/br> 蘇晚晚咬了口,很是喜歡這種香甜的口感。 是她喜歡吃的甜水面。 自從離開江南,就再也沒吃過了。 她看向一處空桌,仿佛看見李滄明就坐在那兒,靜靜的吃著一碗甜水面。 頓時眼眶濕潤,鼻子也覺得酸澀。 阿云說的沒錯,李滄明的余生,一直懷念著她。 “晚晚,你怎么哭了?” “沒有……”蘇晚晚搖頭,擦去淚水,“我只是……只是有些感慨?!?/br> “哦?!?/br> 阿云不明白一碗面能有什么感慨,扭頭看見一僧人進入面館,頓時想起一事。 她拍了拍腦袋,跺腳道:“瞧我這記性!晚晚,大人在白云寺給你留了封信,我們?nèi)フ艺?,看還在不在?!?/br> 聽聞李滄明給自己留信,蘇晚晚忙不迭的點頭,三兩口吃完面條,抓著阿云迫不及待:“阿云,我們快走吧?!?/br> “好?!卑⒃瓢衙鏈己鹊酶筛蓛魞簦@才放下筷子抹嘴,“走!” 兩人來到白云寺,偷偷溜到佛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