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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最新款的裙子,心情那個美。 溫笛品著甜點,把熱量暫時拋一邊去。 她瞅瞅沈棠無名指,“你戒指呢?不是說蔣城聿求婚了嘛?!?/br> 沈棠抓住重點,“你聽誰說的?” 溫笛對沈棠就沒什么好隱瞞的,“嚴(yán)賀禹。一周前他就發(fā)了郵件給我,我今天才有空看,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要送什么禮物給你?!?/br> 到現(xiàn)在也沒想好。 既然她主動提到嚴(yán)賀禹,沈棠便問她,跟嚴(yán)賀禹現(xiàn)在怎么樣。 溫笛:“我天天忙著賺錢,哪有空搭理他。不過馬上可能要用到他,我最近不是著手要創(chuàng)作個渣男劇本嗎,該怎么虐那個渣男才爽,一時把握不好,也沒經(jīng)驗,想從他身上找點靈感?!?/br> 沈棠:“......” “不說他了?!睖氐寻炎约褐赖娜ψ永锏氖赂f了說。 樊玉公司正在拍的那部劇因為資金問題暫停,四處找投資無果后,樊玉迫不得已,決定把自己名下的那兩套房子賣掉。 昨天晚上,樊玉跟朋友約了飯,喝多了后在朋友面前破口大罵陳南勁,說他喪心病狂,竟讓她去求沈棠幫忙。 溫笛提醒她:“萬一到時樊玉的資金還不寬裕,去找你拉投資,你要慎重考慮。她那個人吧,怎么說呢,偏執(zhí)的陰暗?!?/br> 沈棠:“我不可能給她投資,我不是什么人的錢都賺?!?/br> 溫笛放心了,“那就好?!?/br> 陳南勁也是有意思,現(xiàn)在開始立沈棠的好父親人設(shè)。不過跟樊玉算是般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現(xiàn)在想來肖真還算幸運,早早脫離苦海,嫁給了儲岳禮這樣的好男人。 只是苦了沈棠。 “我手上這個劇本交過去后又有一筆錢到賬,馬上秋拍會,想要什么姐都給你拍下來?!?/br> 沈棠一點不客氣:“你拍的我都要?!?/br> 兩人說笑著,錢還沒到賬,開始計劃怎么花錢。 溫笛不經(jīng)意轉(zhuǎn)頭時,看到不遠處有兩人在朝她們這桌看,與她們隔了兩張餐桌。 兩人都是男人里的極品,眉眼間跟沈棠還有點像。 一個溫文爾雅,一個斯文敗類。 “誒,棠棠,那兩人是不是你家親戚?” 沈棠順著方向看過去,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 之前她跟秦醒來這吃飯時,肖冬凱和肖冬翰也是坐在那個位子。 肖冬翰還像上次那樣,舉起紅酒杯隔空敬酒。 沈棠用水杯象征性示意了一下,隨后收回目光。 溫笛:“是肖家的人?” 沈棠點頭,“肖董的孫子?!?/br> 難怪。 到底是有那層血緣關(guān)系,不僅形似還神似。 溫笛不了解沈棠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股權(quán)之爭,沈棠也從不跟她倒苦水,偶爾嚴(yán)賀禹會在郵件里沒話找話說跟她提幾句。 “那個戴金邊眼鏡的斯文敗類是肖冬翰吧?” “嗯,對面是肖冬凱。” “你跟肖冬翰現(xiàn)在算是握手言和了嗎?” 沈棠:“言和倒不會,不過他也鬧不起大動靜,他七寸在我這?!?/br> 溫笛撐著腦袋,考慮之后,“我決定在下個劇本里加商戰(zhàn)元素,肯定帶勁兒,要在生意上再虐渣男一遍,讓他哭著求饒?!?/br> “......” -- 十一點鐘時,蔣城聿才從老宅出來。 吃過晚飯陪父親下了幾盤棋,把時間給忘了。 回到別墅,沈棠已經(jīng)睡著,臥室只有一盞壁燈亮著。 她一個人睡覺還是沒安全感,被子又蒙到了頭頂。 蔣城聿輕聲走過去,床頭柜上放了一個相冊,相冊下還壓著兩張精美的禮物包裝紙。 相冊上面是沈棠留給他的字條:【肖女士給我的,送給我蔣總了。】 蔣城聿垂眸看包裝紙,這個風(fēng)格是儲肖悅那個年紀(jì)的女孩子喜歡的,黎箏說儲肖悅過來幫母親辦件事,應(yīng)該就是把這個相冊帶給沈棠。 他拿起相冊翻開,是沈棠小時候的照片。 他想象中的女兒就長她這樣。 每張照片他都認真看著,翻完一整本相冊,蔣城聿才去洗澡。 沈棠睡得熟,始終沒醒。 蔣城聿從浴室出來,她還是窩在被子里,兩只腳露在外面。 他關(guān)了壁燈,小心翼翼拽開被子,怕嚇醒她,“沈棠,是我?!彼谒呅÷曊f著。 眼皮太沉,沈棠想睜眼看看,努力了也沒睜開。 蔣城聿把她半抱在懷里,吻深入時,沈棠終于清醒,別開頭,“回來啦?!?/br> “嗯?!彼拇接指采蟻?。 沈棠環(huán)住他后背,蔣城聿翻身,她在下面。 從早上分開到現(xiàn)在,其實也才十幾個小時,身體便迫不及待想要在一起。 沈棠兩腿盤住他的腰,上半身也盡量去貼合他,“要是我們沒復(fù)合,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br> “溫笛跟嚴(yán)賀禹那樣?!?/br> 沈棠:“那你不是威脅我,你會再找?!?/br> “再找也是找你?!?/br> 他用力要著她,“我沒別人?!?/br> 沈棠親他,主動深吻他。 -- 周二那天中午,他們到了海棠村。 看到客廳那架鋼琴時,蔣城聿又改變主意,原本是想把鋼琴運到北京他們的別墅里,方便她閑下來時彈彈,現(xiàn)在決定還是把鋼琴留在這,鋼琴要是搬走了,客廳就空了一角,再也不是原來那個感覺。 沈哥跟他們說,北京那邊的公司已經(jīng)決定開發(fā)海棠村的旅游,新上的項目都很不錯,以后來這里旅游的人會越來越多。 到時他的民宿,肯定一間空房也沒有。 翌日清早,沈棠早早起床,換了方便出行的運動裝,買了一束鮮花,跟蔣城聿去看爺爺。 走著走著她就不由難過,要是爺爺還活著該多好呢。在門口等著她跟蔣城聿回家,給他們煮一杯花茶,然后說著,小蔣你過來坐。 忽然蔣城聿定住腳步,握了握她的手,讓她看前面。 沈棠剛才別過臉擦眼淚,一直沒抬頭。 遠遠地,她看到了陳南勁的身影。 蔣城聿松開她的手,“你先過去,我等等再去看爺爺?!?/br> 陳南勁轉(zhuǎn)身時也看到了沈棠。 沈棠走過來,沒看他。 在爺爺這兒,她不會說任何氣話,就當(dāng)他是個路人。 墓前放了兩束鮮花,她不知道那一束是誰的,或許是沈哥一大早就來看過爺爺。 “爺爺,我現(xiàn)在也當(dāng)老板咯。不用擔(dān)心我,我現(xiàn)在可好了?!鄙蛱脑葴?zhǔn)備了很多很多話想跟爺爺說,還想跟爺爺分享她和蔣城聿的日常,現(xiàn)在沒法說。 等她從小島旅游回來,再來跟爺爺好好說說家長里短。 沒多會兒,蔣城聿也過來。 “爺爺,小蔣也來看你了?!?/br> 又站了會兒,沈棠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