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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的時候我看著擺在櫥柜里挺順眼,就買了。” 賀從澤聞言卻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哦?那看來還是一時興起?!?/br> 賀從澤隔三差五就開車接送江凜,他又怎會不知道,其實A院附近根本就沒有首飾店,商業(yè)區(qū)在更遠的地方,她下班怎么會路過? 肯定是她特意過去挑選買下的。 江凜眉尾跳了跳,耳根子有點兒熱,不耐煩道:“廢什么話,難不成我早就打算好了嗎?” 天知道賀從澤愛死了她口是心非的模樣。 嘖嘖兩聲,他倒也不去揭穿她,只笑:“沒事,就算是你臨時起意買下來的,放我這也是個寶貝?!?/br> 就算是要把這戒指當傳家寶供起來,賀從澤覺得自己都是甘之如飴的。 江凜瞥他,“說話別這么卑卑微微的,搞得我很渣一樣?!?/br> 賀從澤撫心作痛心狀,嘆息:“行,不是你用完我就晾一邊的時候了。” 江凜:“……” 渣女凜對卑微澤啞口無言,也自覺理虧,只得迅速將行李箱收拾好,封好并到一起。 她又檢查了一遍屋子,確認沒有什么落下的東西后,便同賀從澤一起離開了。 ——反正兩個都是他的房子,住哪個沒差。 江凜對于長期利益向來是沒什么抵抗力的,想到搬過去以后自己的生活基本上就是三點一線,以后還有美男萌寵作陪,她覺得這條件還是不錯的。 抵達住所后,江凜沒讓賀從澤幫忙,自個兒將行李箱給一路拖過去,賀從澤這邊剛掏出鑰匙將門給打開,江凜便瞧見有抹雪白的影子自門口閃過。 鬧總本來是沖著自家鏟屎官抱過去的,誰知余光瞥到了賀從澤身邊的江凜,登時一個大轉(zhuǎn)向,十分歡樂地掛到了江凜小腿上,喵喵叫著,聲音又軟又糯。 賀從澤見此不禁蹙起眉,將鬧總給拎了起來,有些嫌棄道:“鬧總你怎么回事兒,都絕育了還貪圖美色?” 鬧總被冷不防挪到他面前,登時炸毛呲牙,仿佛聽懂了他的話,一雙碧藍色的眸兇巴巴地瞪著他。 “你兇也不管用?!辟R從澤無情嗤笑,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鬧總,眉眼間略含諷刺:“以后晚上都別想進臥室了,窩里呆著去吧?!?/br> 江凜:“……” 什么玩意兒,好好的怎么又變色了? 江凜來到臥室后,將衣柜拉開準備把自己的衣服放進去,在看到賀從澤那堆風格迥異的服裝后,她愣了愣。 這人能將西裝革履和流行潮牌同時擁有,畢竟是有皮囊加持,不然也難怪能駕馭各種風格。 對比之下,江凜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還真是單調(diào)沒看頭,她搖搖頭,迅速把行李箱給清空后,便推到角落中,徹底完事兒。 賀從澤正在外面喂鬧總貓糧,鬧總似乎有些鬧脾氣,江凜將腦袋探出去,對樓下的一人一貓道:“浴袍在哪,我要洗澡?!?/br> 賀從澤一把按住躁動的鬧總,抬首回應:“衛(wèi)生間柜子里第二個格?!?/br> 江凜噢了聲,遂拿著換洗內(nèi)/衣走進衛(wèi)生間,果然在柜子中找到了疊好的浴袍,一黑一白,情侶款。 ……這都搞情侶的,還挺講究。 江凜將那個白色的拿出來掛在旁邊,隨后便進去沐浴了。 待賀從澤收拾好鬧總,走進臥室時,江凜已經(jīng)坐在床邊吹頭發(fā)了,一雙纖細白皙的腿搭在床沿處,直晃他的眼。 江凜顯然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穿得有多危險,浴袍本就松垮,她在腰間系了個扣,坐下時浴袍微敞,只能虛虛掩住胸前風光。 賀從澤的喉結(jié)滾了滾,突然有些后悔剛才跟鬧總浪費時間,放著大好的共浴機會不去,著實令人扼腕。 念此他默默在心底嘆息,江凜抬眼便對上他視線,皺皺眉頭:“怎么了?” “沒怎么。”賀從澤輕笑,隨手將外套掛在衣架上,“就是突然覺得,只要是和你在一起,這種平淡生活也挺好的?!?/br> 這人滿嘴情話,有事沒事就蹦出來一句,江凜都習以為常了,懶懶嗯了聲,繼續(xù)吹頭發(fā)。 賀從澤見時間不早,便也去沖了個澡,順便將戒指摘下來放到洗手臺上,這小東西他可真是當成寶貝守著的,絕對不能碰了水。 洗漱過后,他簡單圍了條浴巾,邊擦著滴水的發(fā)絲邊走出浴室,拿起洗手臺上的戒指打量著,實在是怎么看怎么順眼。 賀從澤剛抬起唇角,卻發(fā)現(xiàn)戒指被強光一照,似乎有一處的陰影有些殘缺,他蹙眉,發(fā)現(xiàn)是在戒指內(nèi)側(cè)。 賀從澤心下微動,當即將戒指轉(zhuǎn)換了個角度,這才得以看清戒指內(nèi)側(cè),竟然是有幾個字母的。 他瞇眸,在心底緩緩念出—— “Dawn”。 黎明,曙光,佛曉。 賀從澤愣了有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笑出聲來。 ——這女人表達愛意的方式,還真是隱晦。 他凝視著那四個字母,有溫暖柔軟的情感自心口溢出,緩緩充斥整個胸膛,一顆心被欣喜與感動環(huán)繞著,感受難言。 賀從澤眼底一片柔和,他隨便擦了擦頭發(fā),半干后便將浴袍換上,推門而出。 江凜吹干頭發(fā)后便靠在床頭玩手機,聽聞聲響她懶懶抬眼,拍拍身邊位置:“暖床,趕緊的?!?/br> “不急?!辟R從澤輕笑,上前輕扣住她肩膀,在他耳側(cè)曖昧低聲:“今晚一起暖。” 江凜嘖了聲,正要推開這個沒正經(jīng)的,便被賀從澤單手奪過手機扔到床頭柜上,隨后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出聲,便已經(jīng)被他吻上。 江凜被他攬著腰壓下,賀從澤也不知怎么回事,熱切得很,她推拒不得,被迫跟著他的步調(diào)走,不多久便沒了力氣。 江凜想掙,奈何被他扣著手,二人十指相扣,纏的難舍難分,她的浴袍早就散開,本來覺得冷,但賀從澤貼了過來,倒也還好。 興致上來,江凜索性就不管了,覺得不能就自個兒挨凍,遂錯開賀從澤的唇,微微躬身咬住他領口,一偏腦袋,他的浴袍便也松散了。 賀從澤瞧著她這股不甘示弱的勁兒,著實有些忍俊不禁,他俯首輕吻了吻她,手向下,掌心貼著她雪白的腿滑過,所經(jīng)之處處處引火。 江凜似乎輕輕抽了口氣,她有些想躲,奈何賀從澤扣著她,半分不能動彈,委實又難忍又難受。 賀從澤半掀眼簾,不輕不重地吮咬著她肩膀,溫熱的氣息如同線一般纏繞著她,綁著她,牽著她。 酥麻感洶涌而至,順著脊背緩緩攀升,江凜稍稍蹙眉,對自己的反攻大計耿耿于懷,不禁伸出手將賀從澤往下攬,傾身去尋他的唇。 不同于先前毫無章法的啃咬,她倒也學會了以退為進,賀從澤被她繞得有些情/動,正要一轉(zhuǎn)攻勢,卻被她輕巧躲開。 跟鬧著玩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