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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他們這些人了,就連空氣都感覺凝結(jié)了。算了,就當(dāng)沒聽到和沒看到吧。大家都很識時務(wù)的。段琛眉頭皺得更緊了,以前他說什么顏睿都會聽,現(xiàn)在是他說什么顏睿都會反著和他干。難道是因為懷孕?顏睿要真的不想回去,這全部人一起上也不能對他怎樣。段琛和顏睿的目光在空中交錯,氣勢劍拔弩張,就在氣氛最緊繃的時候,顏睿轉(zhuǎn)身看向不遠(yuǎn)處。“有人來了。”這會兒來的人,就是段琛派出去帶周然過來的人。顏睿沒有感到殺氣,便沒有動。來的人有三個人,其中一人正扛著一麻袋。等走近了,那人直接把肩上扛著的麻袋給扔到地上,沒有絲毫的手軟。麻袋動了幾下,里面?zhèn)鱽硗纯嗟膼灪呗暋?/br>這聲音顏睿耳尖一動,隨即呼吸一沉,眼瞳里殺氣騰騰。他沒想到里面的人居然是周然。想到周然他就想起死去的豆豆,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周然給碎尸萬段!☆、[121]天生的死神周然掙扎了一下從麻袋里鉆出來,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大長腿,沾有泥土的軍靴,周然心里微微一跳,卻看到那雙長腿緩緩蹲了下來。周然下意識的抬頭,一張精致俊美的臉,正與他面對面。—顏睿。看到顏睿他心里就閃過恐慌,當(dāng)然里面還有恨意。他恨顏睿恨不得他死,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跟在他身邊那只畜生已經(jīng)死了吧。可看顏睿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來痛苦,難道失敗了?“顏睿你怎么在這!”周然氣勢洶洶,以此遮掩自己的心虛。沒有誰在做完壞事不心虛的,就算壞事做盡的周然也不例外。被切掉中指的地方,傷口這幾日沒好好處理已經(jīng)發(fā)炎了,這一路他又被裝進(jìn)麻袋里,傷口腐爛他自己都能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周然挺慘的,當(dāng)初在娛樂圈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影帝,如今終身殘廢,還是個逃犯。但這能怪誰呢?都是他自己作的。顏睿面部表情平靜,可只要一看他的雙眼,就會發(fā)現(xiàn)那雙眼睛里滿是恨意,殺氣被他狠狠地壓了下去。他知道段琛抓來周然有別的用途,現(xiàn)在還不能殺他,所以他還是只有忍。周然污頭垢面,他的皮膚本來挺白的,但現(xiàn)在一團烏黑,這臟一塊兒那黑一塊兒,總是沒有一處是干凈的。衣服也破破爛爛,鼻子有些歪,臉頰腫的老高,一看就是被帶來前,被狠揍了一頓。還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顏睿想到豆豆。“我為什么在這,你心里不清楚嗎?”顏睿的嘴唇有些發(fā)白,他嚅動干澀的唇瓣,一字一句道,“豆豆是你派周毅殺死的?”那只鸚鵡死了?段琛心臟猛的跳動一下,一股酸澀的難受噴涌而出。周然努力壓住心里的慌亂,眼神瞟了一眼旁邊,看到段琛就站在離他不遠(yuǎn)處看著他。他又瞟了一圈熟悉的周圍,頓時明白,把他抓到這里來的是段琛不是顏睿。目的不言而喻,總之他不會死在這兒了。想通后,周然也不怕顏睿了,無所畏懼道:“是我讓人殺的,怎么了?”顏睿握緊拳頭:“你恨的人是我,有什么事沖我來,關(guān)它什么事!”“比起殺你我更喜歡的是把你在意的一點一點的殺死,那只畜生我早就看不順眼它了,它不是嘴碎嗎?我特意讓周毅用鐵絲綁住它的嘴,讓它一句話也說不出,慢慢把它折磨死,你應(yīng)該看過了那只畜生的慘樣了吧!驚不驚喜?”顏睿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終于出現(xiàn)了皴裂,那一絲痛苦剛好被周然捕捉了。周然嘴角勾起一絲譏謂的笑,“我看你的樣子,難不成還要給那只畜生披麻戴孝?”看顏睿那副虛偽的樣子,如果讓不知道的人看見了,還以為他死了至親。一只鳥而已,他居然難受成這樣。看他難受,周然也就達(dá)到目的了,但這對比他的痛苦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顏睿不過是身邊的一只畜生死了,而他是沒了人生。顏睿蹙緊眉頭,直接掐住周然的脖子舉起來摔在地上。周然在地上滾了兩三米,最終腰撞在一棵樹上,疼得他址牙咧嘴倒抽一口冷氣。周然捂住腰,怨憤的看著顏睿:“你居然敢打我!”顏睿過去,一腳踩到周然心口處,居高臨下看著他:“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會殺了你,我要把你加注在豆豆身上的痛苦加倍還回去!”周然被他踩的胸口發(fā)悶,啞著嗓子喘氣道:“那只畜生該死,顏睿你不是很厲害嗎?搶得了戲搶得了男人,你怎么救不了那只畜生呢?痛苦,那也是它活該,誰叫它跟著你一起跟我作對!”說到最后,周然竟然笑出了聲。“我恨不得將那只畜生大卸八塊,可是大卸八塊這樣對于它來說,死的太痛快了!所以我要讓周毅慢慢的折磨它,讓它在無盡的痛苦中死亡!”周然的心已經(jīng)完全扭曲了,此時他就像個精神病,眼中全是瘋狂。憑什么受到痛苦被拋棄的只有他一個人。被蛇咬,被斷手指,被送進(jìn)監(jiān)獄的應(yīng)該是顏睿才對!是顏睿將他害成這樣。如果沒有顏睿,這一切都不會存在。所以,在周然眼中,那只畜生就是顏睿的替代品。他找人折磨豆豆的時候,不會覺得殘忍,他只會覺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可惜的是,他沒看到那只畜生死前的慘樣,沒有看到顏睿陷入痛苦的絕望。顏睿那么喜歡那只畜生,看著豆豆死的時候,應(yīng)該難受的嚎嚎大哭了吧?聽到周然這些話,顏睿踩著周然的腳都在顫抖,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豆豆死在他手心里的模樣。周然比周毅更該死!“那你就給豆豆陪葬吧!”話落,顏睿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日光的照耀下,匕首閃著冷冽的寒光。此時的顏睿,身上爆發(fā)著一股染著血腥的戾氣。瘋了吧!顏睿居然想殺他?他就不怕坐牢?“不要!阿琛救我!”他下意識的朝著段琛求救。周然瞳孔微縮,眼中的匕首倒影逐漸放大,就在匕首要落下的時候,他嚇得緊緊閉上眼睛!想想中的的疼痛并沒有來,周然睜開眼睛,只見段琛伸手抓住了刀刃。匕首劃破了段琛的掌心,鮮血汩汩往下流,落在周然臉上,溫?zé)嵋黄?/br>周然已經(jīng)呆了,身子僵硬完全忘記躲開。段琛不惜劃破手也要接住了顏睿的刀來救他,他還是在意他的。剛這么想,周然就聽到段琛冰冷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