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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在關心他。然而他剛這么想,段琛掐在他腰上的手勁兒加大,臉上帯著惡意的笑:“你這欲擒故縱的把戲還沒你倒貼玩得好,親你兩下身體就軟了,再過一會兒,是不是直接躺在床上張開腿要我cao/你?”嘲弄的語氣瞬間打破了他所有幻想。宛如頭頂一盞白燈,嚓的一聲滅掉,陷入無邊的黑暗。身上心上都疼的受不了,顏睿臉上沒什么表情,臉色卻白得嚇人,眼神中也是一片死灰沒有光彩。段琛剛說完那句葷話就有些后悔了,但他過于自大,認為就算沒說“對不起”,顏睿也不會怪他。“段先生,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和你上床。”他目光閃了閃,語氣透著無力的蒼白。段琛皺皺眉:“你叫我什么?”“段先生”說著他還偏了偏頭,仔細想了想,自己應該沒有說錯。可段琛臉色越來越不好,有種風暴即將來臨的趨勢,沉重的威懾力壓得人心慌意亂。“我”段琛陰沉的臉,突然變得僵硬,胃又痛起來了。段琛起初沒去在意,可那兒越攪越厲害,疼得冷汗都溢了出來。段琛收回掐在顏睿腰上的手,怕顏睿發(fā)現異樣,捂都不敢捂一下,兩手放下用力握緊,無聲忍耐著。“你救了周然,我欠你一條命,可以答應你一件事,但你不要太貪心,更不要妄想奢求讓我愛上你?!?/br>說完這句,段琛的嘴唇都疼白了,胃部越來越嚴重的撕裂感,疼得他身體都快直不起來了。段琛快速轉過身:“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顏??粗行?zhàn)栗的背影,心思敏感的他,瞬間察覺到了段琛有些不對勁。看著段琛已經走到了門口,顏睿抬起手叫住了他:“段先生?!?/br>“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段琛一手悄悄捂住胃,“沒有,只是有些餓了準備下樓吃點東西,你要想吃什么就叫護士,他們會給你送過來?!?/br>顏睿的手僵在空中,微不可查的晃了晃。“段先生,我能不能再最后問你一個問題?”段琛咬緊牙關,嘴巴里甚至嘗到了點血腥味,他側身:“什么問題?”顏睿兩手抓住身上的被子,臉色帯著幾分不安。“我昏迷這段時間,除了抽血外還有沒有動過身體其他部位?”段琛沒回答,只是沉著個臉,目光緊緊地鎖住看向顏睿,開口問:“你是在懷疑我?”顏睿努力扯出個笑,人看起來有些惶恐局促,“不是的,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br>“我只是只是。”顏睿收回笑,放在被子上的手改為摸住腹部,那里空蕩蕩的仿佛丟失什么重要的東西。囁嚅半天,顏睿:“段先生,我肚子里是不是少了什么?”段琛心臟驀地一縮,那一閃而過的刺痛,快到讓人抓不住。“什么也沒少,你真要覺得少了什么,那可能是少了幾斤rou,畢竟你躺了這么久,瘦了些,是很正常的。”顏睿呆呆的看著他,目光顯出有些黯然來。只是rou嗎?“我感覺自己丟了很重要的,他就在我里面,比我身體里的器官還要重要?!?/br>顏睿流了個四周大的孩子,段琛不能告訴他。顏睿痛苦地皺著一張臉,睫毛一顫,一行淚從眼眶淌了出來,他伸手擦了擦,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哭。段琛握緊拳頭,到底什么都沒說,臨走前,只叫他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顏睿模糊看著段琛的背影,在門“砰!”的一聲關掉時,身體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顏睿坐在床上,身后墊著兩個柔軟的枕頭,頭往后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這間病房很大,也很安靜,窗簾拉開,醫(yī)院外的燈光透過窗戶打進來,顏睿看著天花板上的燈,眨了眨干澀的眼睛。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護士給他送來營養(yǎng)粥,暍完粥繼續(xù)躺著。“顏先生,您要不看看電視?”顏睿搖了搖頭。這么傻坐著什么都不做,不無聊死?護士心里嘀咕著。等護士收拾完出去后,顏睿翻了翻身,蜷縮著身體側躺著。外邊的天已經漆黑一片,他還是沒什么睡意。腦海里開始閃現各種畫面,最終停下來的,卻是段琛蹲在他面前,攥緊他的手,目光溫柔的看著他,急聲道:“顏睿,你醒過來,我以后好好對你,我發(fā)誓不欺負你了,只要你醒過來我答應你一件事。”接著,畫面又一轉,段琛目光冷冽,寒聲譏諷道:“顏睿,不要奢求妄想我會愛上你?!?/br>顏睿捂住自己雙耳,整個人在被子里縮成一團,聲音帯著哭腔,小聲哽咽:“不要想了,不喜歡就不喜歡吧,他換了顆心,不愛你是正常的,不想了,不想了”顏睿剛醒過來,人還有些疲憊,強迫自己從妄想中清醒過來后,開始計劃他接下來的該怎么生活。他住了這么久的院,也不知道劇組那邊有沒有耽誤進展。等出院后,還是繼續(xù)回劇組演戲吧,簽約到路江洋旗下,正式出道。他喜歡演戲,以前進劇組只想賺錢給段琛,但現在,他是真的想成為演員。畢竟,誰不喜歡被人夸獎,成為一個有用的人?等時間長一點,演完一部戲,說不定他也有粉絲,有很多人喜歡他。然后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夢里,他生了一顆蛋,他滿心歡喜的抱著那顆蛋給段琛看。可段琛無動于衷,帯著厭惡一把搶過他護著的蛋摔在地上踩個稀碎。顏睿猛的驚醒,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肚子,那里什么都沒有。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顏睿伸手拍了拍有些悶痛的胸口。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做這種夢,甚至真實的像發(fā)生過。周然動完手術后,就一直在等段琛來看他,但等了五天也不見他的影子。他心中慌亂不已,怕段琛真的和他斷了關系。每天唯一能得到安慰的是,顏睿那個蠢貨還昏迷不醒,聽說醫(yī)生都給下了病危通知書了。就在周然期待顏睿死的時候,一位不速之客來了。“周然,好久不見?!?/br>看到路江洋,周然臉色有些不好看。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這個時候路江洋來醫(yī)院看他,不是一件好事。“路導,你怎么來了?”“我的男一號生病了,我不來看看,豈不是不道德?”路江洋環(huán)顧了四周。不愧是段琛的人,這住的病房就跟住大酒店似的,什么都有。路江洋走過去,坐在床邊椅子上,垂眼笑盈盈的看著他:“怎么樣,好點了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