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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 江堯:“我們一起住,也給個機會讓我照顧你?!?/br> 第60章 . 60. 惱怒 在提出要幫他實現(xiàn)一個愿望之前, 許柚有預(yù)想過他具體會提什么樣的要求,其中就包括了同居。 因此,在聽到他說“搬過來”時, 她也僅僅只是稍微地驚了一下, 而后下巴搭在膝蓋上,眸子低低垂著,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江堯見她這么嚴肅,試探著問:“這個……努努力也做不到么?” “……” 許柚還沒說話。 他就說,“那我再想一個。” 她正要點頭答應(yīng)。 好巧不巧,在她答應(yīng)的前一秒,他轉(zhuǎn)了口:“要不這幾天就別走了, 等上班再回去,怎么樣?” 許柚:“嗯?” “嗯什么?”江堯不打算退讓了,“連這都做不到?還是說, 你怕我對你做什么?” 瞧見男人的臉忽然朝她逼近了距離, 許柚煩躁地推開他, “沒有, 我有說不答應(yīng)嗎?我說了, 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yīng)你?!?/br> “那就這么決定了?!苯瓐蚝芎谜f話,“這幾天留在這, 哪都別去?!彼瓷先バ那椴诲e, 竟還低笑著感嘆了一聲, “這生日過得還不錯啊。” 許柚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無語! 她剛剛差一丁點兒就要答應(yīng)他同居的事了,居然改口說什么只留在這幾天, 她方才的表情看上去有這么不情愿嗎!? 她只不過在思考如果被黎平君知道怎么交代而已,然后……遲了一秒鐘……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如今事已成定局,許柚也不好說什么其實我可以一直不走的類似于這樣的話, 這不符合她的風(fēng)格,也有點說不出口。 無奈了半天,她突然發(fā)現(xiàn)只有她一個人在郁悶,關(guān)鍵是她在郁悶什么??!搞得好像不同居很失望一樣,失望的人應(yīng)該是他才對?。。。?/br> 許柚揮去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拿起茶幾上的一個桔子,剝開扔一瓣進嘴里,另一只手抱著他的手臂問:“你很希望我跟你住在一起嗎?為什么???你看我待在你家,原本干凈得跟樣板間似的,才一天,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了?” 她手中的一瓣桔子,被他抓著手腕,抬起手,最后咬進嘴里。 許柚愣了愣,聽見他說,“應(yīng)該沒有男人會不希望跟自己的女人住在一起吧。” “哪怕她很愛搗亂?” “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不介意?!?/br> 許柚勾唇笑了笑。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她做餃子之前訂的生日蛋糕到了,原計劃是一個小時前就送達的,足足延遲了一個多小時。 如今餃子吃光了,看樣子也沒什么胃口。 但儀式感不能丟。 許柚關(guān)了燈,給蛋糕插上蠟燭,點燃……再讓江堯吹滅……每一個步驟都不能缺的做好。 蠟燭一滅,屋內(nèi)一片黑暗,隱隱約約能瞧見人的暗影。 她不著急將燈打開,而是讓江堯閉上眼不許看。 快速地跑去行李箱那兒,翻翻找找一通,才折返回來,握住他干凈有力的手腕,在上面套了一個像金屬一樣的東西。 江堯輕笑了一下,嗓音淡淡道:“不會是要銬著我吧?” 許柚蹙起秀眉:“你想要啊?” 江堯不吱聲了。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莫名尷尬地低咳了兩聲。 給他戴好,許柚就著月光獨自欣賞了幾眼,滿意地點點頭,“好了,我去開燈,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江堯早就猜到是什么了。 戴在手腕上的,不是手鏈,就是手表。 許柚應(yīng)該不會給他送什么手鏈,而且他也從來不戴那種玩意兒,冰冰涼涼的,觸感有點像金屬,那無疑是手表。 燈光亮起的一剎那。 江堯睜開眼,看見腕上一只極具考究的銀色腕表,看著挺簡約漂亮的,但叫不出是什么牌子。 不過,他也不在意。 許柚身后還藏著一只,露出來給他看,“我也有?!?/br> 江堯問:“這就是生日禮物?” 許柚:“對啊,不滿意嗎?” 她將另外一只玫瑰金色表盤小一些的也戴在了手上,襯得她的手腕又白又細,跟他那一只還是情侶款。 江堯低低徐徐地開口:“原來還是一對,你們女生是不是都喜歡這種成雙成對的情侶款?” 許柚偎在他懷,挪不開眼地又欣賞了許久:“或許吧。”她威脅道,“不許摘下來?!?/br> 這可是她挑了很久,用她的工資花了很多錢買回來的。 專門選了江堯會喜歡的那種款,本來只打算買一個的,瞧見女款也出奇的好看,才忍不住咬牙掏錢也買了下來。 雖然肯定沒有他平時戴的那個表昂貴,但對她來說,也是一筆巨款。 他像是隨口一問:“為什么送我手表?” 這原因只有許柚知道,她思忖了一下,不知該不該說,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你還記不記得高中的時候,也是你生日,應(yīng)該是你爸媽送了你一個手表,好像還是香港回歸的那種紀念表吧?!?/br> 江堯肯定記得:“所以?” 許柚:“那時候我不知道十月二號是你生日,只說了一句生日快樂,也沒給你什么禮物,當時我就在想啊……明年我要提前準備一下,以朋友身份給你一個生日禮物,但是還沒到明年生日,你就走了。所以,之前在思考送你什么禮物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手表?!?/br> 江堯沒說話,揉了揉她腦袋。 兩人無聲對視著。 時間越來越晚,許柚決定先去洗澡,拎著睡衣走進浴室,還反鎖了門。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慢騰騰地濕著頭發(fā)走出來。 江堯一言不發(fā)地走過來,在浴室最頂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新的基本上沒怎么用過的吹風(fēng)機,讓她坐在床沿,居高臨下地站在她身后,給她吹頭發(fā)。 神情專注又小心,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 許柚自在地享受著他的“服務(wù)”,撇了撇嘴:“原來你吹風(fēng)機在上面啊,我昨天晚上找了半天沒找到?!?/br> 江堯嗯了聲,“平時不常用,忘記告訴你了?!?/br> “沒事?!?/br> 吹完頭發(fā),許柚就干脆在床上不下來了。 十月接近初冬,天氣愈發(fā)寒冷。 許柚趕緊將腿縮到被子上不出來,順便問了句:“你晚上睡哪兒???” 江堯的眼神仿若帶著疑惑,無聲地看著她。 許柚:? 雖說早上他們倆已經(jīng)睡在一塊兒了,但那會他畢竟是熬了一夜才回來補眠的,總不能累成那樣還睡客廳,或者大費周章地去布置客房。 可今晚不一樣,現(xiàn)在可是晚上??! 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