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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柚沒接話。 室內(nèi)的氣氛頓時變得很僵硬。 黎平君趕時間要去上夜班,也沒再說她了,趕緊吃完,出門上班。 她一走。 許柚整個人松懈下來,將碗筷洗了,出去跟林冉逛夜市。 - 國慶一開學(xué)。 許柚就悲催地來了月事。 月事第一天很不好受,腹部連著腰一起酸酸疼疼的,像被針扎一樣。 她極少會出現(xiàn)特別痛的情況,除非是那陣子不怎么注意身體,受寒或者吃的東西過于辛辣和冰涼了,肯定是因為那天晚上跟林冉去吃燒烤還喝了很多冰凍汽水的緣故。 周一的體育課,許柚注定是上不了了。 林冉幫她請了假,讓她自個兒安安靜靜地待在教室里休息,還陰惻惻地說等下七班和我們班的男生籃球比賽,如果贏了梁子豪要請她喝東西。 許柚稍稍地瞪她一眼,羨慕死了。 不僅能看比賽,贏了還有東西喝。她也想看江堯打籃球啊,可惜這狀況想硬撐著去上個體育課都撐不了。 上課五分鐘后。 許柚不死心地拎起水杯去飲水機旁接熱水,順便靠在一旁的護欄往籃球場看了眼,只看到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的樹葉,密密麻麻一片,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二樓實在是太低了。 從這往下看下去,根本看不到籃球場,除非上高一點兒的樓層。 許柚只好放棄,回到教室,將水瓶置于小腹處滾了滾。 暖暖的溫度,讓她好受了些。 反正也無聊,她隨意拿了本書來看。 是一本國外名著,本以為是什么嚴肅文學(xué),沒想到看了幾頁后,還挺逗的。 許柚時不時笑出聲來,模樣專注又認真。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身后隱隱約約響起了腳步聲。她下意識循著聲音往那邊掃了眼,恰好與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江堯?qū)ι狭艘暰€。 “……” 許柚愣了一下。 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些呆呆笨笨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江堯彎腰,長臂伸進抽屜,拿出幾個上次小賣鋪老板娘找給他的硬幣,放在手心顛了顛。臨走前看她一眼,似乎是出于禮貌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他看上去并不清楚許柚為什么不下去上體育課,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只是同學(xué)間的普通問候,卻也莫名夾了幾絲溫柔,仿佛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許柚心臟重重一跳。 雖然她知道他沒多余的意思,可還是被這句話短暫地戳中了一下。隨后又害怕自己的心思被發(fā)現(xiàn),不安地挪了挪眼,笑著說:“沒事啊?!?/br> 空氣靜了一瞬。 江堯也看見了她藏在小腹處的水瓶。 現(xiàn)在夏天還沒結(jié)束,大家都只是穿著薄薄的校服短袖。她將水瓶隔著上衣的布料放在外面,其實很容易被看見,只是被他忽視了而已。 江堯頃刻明白過來。 他撓了撓后頸,有些尷尬地說:“沒事就好。”然后,便離開了教室,快步走下去。 這一段小插曲讓許柚再也沒了看書的心思,將書合上,擱在一邊,靜悄悄地趴在桌面,回想剛剛江堯害羞的樣子。 不自覺地勾唇,怎么斂也斂不下來。 - 沒多久,下課鈴打響。 林冉第一個從樓下跑上來,回到座位,手上還拿著一瓶汽水,快速擰開,氣喘吁吁地灌了口。 這架勢,說她是餓死鬼投胎都不為過。 許柚笑她:“又沒有人跟你搶,喝那么急干嘛?難不成是你從小賣鋪偷回來的?” 林冉看她一眼,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偷回來噠?!?/br> 許柚不敢相信地啊了聲:“什么?你開玩笑吧?” 還偷東西,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汪洋大盜??! 林冉不知道為什么看上去那么開心,是那種帶著神經(jīng)質(zhì)的開心,笑嘻嘻地說:“確實是偷的,不對,也可以說是搶的,只不過是從我隔壁這位手上搶的。” “搶?”許柚有些沒勁兒地哦了聲,“不是說贏了請你喝飲料的嗎?他們輸了?” “沒有。只是這是最后一瓶可樂,梁子豪要請我喝什么營養(yǎng)快線,難喝死了,我才不要?!绷秩接X得這可樂挺好喝的,喝進嘴里有一絲甜味,忍不住跟許柚分享,“你要不要?” 許柚搖頭:“不要,我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br> “怕什么呀?”林冉說,“就喝一口。我來的時候,照樣喝,先在嘴里含著,等含溫了再咽下去,饞得不行的時候就這樣做,吃雪糕都可以?!?/br> 許柚嫌棄地看她:“你惡不惡心?” “不惡心啊,略略略?!绷秩较氲绞裁矗樋谔崃俗?,“對了,你剛剛沒下去上課,體育老師跟我們提了下校運會的事情,要準(zhǔn)備報名啦,你打算報什——” 她話還沒說完,梁子豪就從小賣鋪殺上來了。 剛踏進教室,廢話不多說,直接扯著嗓子大吼:“林冉,你有沒有點良心?你個小偷,老子打了一節(jié)課籃球,渴都渴死了,差點就地升天,最后一瓶汽水還他媽被你搶走,你是人嗎?是人嗎?是人嗎?” 許柚曾經(jīng)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學(xué)生時期引起喜歡的人的關(guān)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惹怒她/他。 但要把握在一個度之內(nèi),這樣吵起來的話,就不是真正的吵架了,而是打情罵俏。 林冉嘖了聲,盯著他嫌棄道:“你一個男生喝那么多可樂干嘛?你沒看過新聞嗎?喝太多對你不好,尤其是……”后面幾個字,她不說下去,瞪大眼睛,笑著看他,“小心以后……那方面……不行哦。” “我呸,閉上你的烏鴉嘴!”梁子豪雖然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鶜q的男生閱歷尚淺,一談到這種事情,還是會有點臊,“這有科學(xué)依據(jù)嗎?行不行我自己清楚,要你管?” “我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啊,以防萬一嘛?!绷秩狡擦似沧欤霸僬f了,我那是關(guān)心你,別好心沒好報?!?/br> “……” 許柚現(xiàn)在完全相信那本書里的話了。 不過,她們打情罵俏就打情罵俏嘛,怎么方向越來越偏,還聊到了那兒…… 江堯跟在梁子豪的后腳回來,無聊地站在座位旁圍觀了一下“戰(zhàn)局”,或許他對前面那倆人的對話并不感興趣,只是在自行放空。 許柚偷偷地往他的方向看了眼,發(fā)現(xiàn)他在聽到林冉說可樂對男人怎么怎么不好的時候,舔著唇輕笑了下,并無尷尬和臉紅,完全是面不改色的。 這讓許柚想起以前在七中時,一個鄰桌的男同學(xué)跟她說:“你別看那些好學(xué)生看上去干干凈凈,心里眼里只有學(xué)習(xí)的。除非他喜歡男人,否則一樣對那啥感興趣,一樣會看片,這是男人之本性啊?!?/br> 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