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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有余地說:“如果我不采取這樣的行動,你也不可能追到這里來?!?/br>奧爾文先是一愣,然后優(yōu)雅地笑了:“是的,如果不是恩師您讓步,學生我怎么會有機會捉到你們的尾巴呢?”說罷他臉色一變,字字鏗鏘:“主教大人……多余的話就留到尤萊尼的牢獄里去說吧,現在請您配合我們的行動,跟隨騎士團離開這艘空船。”“我要是拒絕呢?”“那么我們將使用武力逼您就范。”奧爾文有些悲傷地移開了目光,“恩師……可以的話,我還是不想與您兵刃相向?!?/br>阿普頓主教的語調陡然一轉:“無妨!你們可以拿出你們的長/槍與法杖!”“您說什么?”奧爾文詫異地重新看向阿普頓主教,就在這時眾人的頭頂忽地發(fā)出了接二連三的怪異聲響。戈蘭多只聽到了開頭便已知道那是什么,他在二層探索時早就聽過了無數次近似的聲音。思及此戈蘭多忙把結論告知了奧爾文:“這些是船上的機關?!?/br>他話音未落,上方的天花板便一一翻轉過來,一個個身著審判司制服的黑色人影從深邃的空隙里跳了出來,降落在阿普頓主教左右。又要有一番苦戰(zhàn)了。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次被輪空了,這文真是命途多舛(ノへ ̄、)第64章新增的謎團憑空現身的一眾審判司的爪牙令房間內所有人都嚴陣以待,阿普頓主教一聲令下,那些黑衣蒙面的人影便如傾巢出動的攝魂鳥般朝著戈蘭多等人撲了過來。戈蘭多領教過這些家伙的厲害,他們是會分/身的,就如正前方那個襲向他的瘦高身影,一眨眼的時間就分裂為了五個同樣身形的影子。宛如受到族長召喚的族群,其余的人影也各自分為了一雙或兩對,本是處于人數劣勢的審判司猛然翻身,甚至超過了場內騎士的人數。那五名正對戈蘭多的瘦高人影高高地揚起了他們手中相同的法杖,法杖的頂端吐出一串串蜿蜒的火舌,五條火焰發(fā)射出來凝為一束又再次分開,顏色變得比聚合前更深,分開后的火焰進一步分為十處想要阻擋戈蘭多的步伐,目標對象稍一躲避它們就如跗骨之蛆追逐而上。戈蘭多無視掉迎面而來的追蹤火焰,在全身包裹上柔軟的水膜后硬是自熊熊烈火中沖了出去,他看見奧爾文騎士長和其他的騎士們不止祭出了長/槍,有的還拔出了腰側的佩刀,掄高后對著分裂出的黑色人影們砍去。也許刀刃上附著有神圣之力,被那些佩刀砍中的人影在發(fā)出悲鳴后“噗”的一聲潰散了,以心臟的部分為中心整個人影炸成了一朵污濁的煙花,僅剩下縷縷煙霧悠悠飄蕩而上,徘徊在人群上首。也有的騎士砍中了真正的審判司爪牙,敵方在咆哮后倒地而亡,鮮血迸濺開來浸沒了地上鋪著的軟毯,不出兩秒,那本是匍匐在地的尸身之上忽地燃起舞動的黑色火苗,一股股邪惡的力量從中竄出,就像背負了惡的巫師們在圍著尸體爭相舞蹈,在這黑色火苗的啃噬下一具具尸體搖晃著消失,留下一陣陣干擾騎士們精神波動的魔力波。顯然今天的這群審判司比以往出現在戈蘭多和羅諾耶面前的那些都要難纏多了。混戰(zhàn)的場面趨至慘烈,起初是審判司那方被壓制,后來隨著黑衣人影源源不斷的分裂跟自爆,騎士團的人漸漸力不從心,雙方僵持了一會兒后打成了平手。眾人打作一團時阿普頓主教一點動靜都沒有,他以莫名悲憫的眼神觀看著房間中上演的一切,雖然是人類和人類的打斗,看在他眼里卻使他回憶起了人魔大戰(zhàn)的時候,人類在勝利了幾場后就被魔物軍打得連連敗退,若不是安菲洛斯公爵府力挽狂瀾,如今的費爾加恐怕已被魔物軍的鐵蹄徹底摧毀。戈蘭多劈開了審判司們的圍堵躍到了正在沉思的阿普頓主教面前,羅諾耶此刻也正好沖出重圍與戈蘭多并肩而立。黑色人影們見戈蘭多和羅諾耶逼近了阿普頓主教,調轉勢頭追了過來,但奧爾文的騎士們已先一步用武力打消了他們的念頭,似乎是要故意給戈蘭多和羅諾耶留下與主教單獨對決的機會。阿普頓主教扇著翅膀懸浮在原地,即使戈蘭多和羅諾耶站在了自己腳下他也依然一言不發(fā)。戈蘭多眉間一鎖就要出擊,羅諾耶趕在了他之前喊了聲“主教大人”。戈蘭多看了看羅諾耶,從羅諾耶清澈的眼中他讀出了對方的意圖。——小少爺對阿普頓主教還抱持著一絲希望,因為阿普頓主教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攻擊過他們的人,僅僅只是展現出了他背后的灰色羽翼略作恐嚇。但于戈蘭多來說羅諾耶這樣的行為仍舊屬于愚善的范圍,他覺得阿普頓主教表現出的惡意已經非常明顯了,到了這一刻還不明白雙方的敵對立場就真的是天真過頭了。羅諾耶做不到就換他來做吧,總要有個人當惡人的。戈蘭多順勢抽出地上一名騎士尸體手里沾血的佩刀,跨了幾步臺階上去將刀架在了阿普頓主教的脖子上。阿普頓主教沒有反抗,但戈蘭多并未掉以輕心。先前還頻頻流露出兇惡的態(tài)度,現在為何沒有征兆地淡定下來了?這其中必定有鬼。不知道是騎士還是審判司的血液滴落在了阿普頓主教的衣襟上,刀刃隱隱泛著淡黃的圣光,如果仔細點還能看出阿普頓主教的兩只翅膀的灰色黯淡了一些,然而主教大人的面部表情卻一派祥和,仿佛他所見到的不是什么廝殺,只是教徒們的例行禱告一樣。戈蘭多感受到了羅諾耶飽含擔憂與猶豫的視線,他側頭瞅了羅諾耶一眼,拉起小少爺的手把刀柄交到了羅諾耶的手中。羅諾耶的手僵了一僵,但還是用力握住了帶有余溫和汗液的刀柄。戈蘭多對阿普頓主教沒有反抗的理由不感興趣,他更在意的是審判司對預言之子的事知道了多少,下一步的行動又是什么。他把自己的問題一一問出,可惡的是阿普頓主教托著他的權杖緩緩閉上眼睛,恍若充耳不聞。羅諾耶遲疑了一下,加重了手上的力量,讓刀刃距離阿普頓主教的皮膚更近了一分:“主教大人,請您回答我們的問題?!?/br>豈料兩人等來的并不是主教大人的傾囊相告,而是詭異的兩個字“來了”。至此審判司的人已倒下大半,騎士軍這邊的勝利已毋容置疑——眾人本來都是這么以為的。和他們的期望背離,房間里異風驟起,不論是戈蘭多,羅諾耶,還是古斯塔夫和奧爾文都感覺到了一陣強大的壓迫,這種壓迫程度用千鈞壓頂來形容都不為過,壓迫之中隱藏的是森森危險的氣息,警告他們有什么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