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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喝完,轉(zhuǎn)身就要逃脫這個是非之地,立即就被岑子燕迅速拉?。骸耙槐强床黄鹞覀?,不想交這個朋友?”“……”房內(nèi)還有前輩,毛彌不想沖撞了他人,只好又敬了兩杯,其他人此時興致也來了,推杯交盞間又是幾瓶酒下了肚。自覺不濟,毛彌擺手拒絕了又一杯的灌酒,連退幾步走到門口,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喝了,岑子燕嘴角一抿,馬上就要發(fā)作,一個人卻推門而入接住了毛彌。陸陵瞪了岑子燕一眼,毫不留情:“我朋友你也敢灌,你算什么東西?”岑子燕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想不到他能這么不顧情面,陸陵卻不管這么多,直接腳步虛浮地帶著毛彌出去了,嘴里還在吞吞吐吐地教訓:“被這么個新人整,你可真能。”“謝謝你。”毛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有些擔心“你這樣不會有事吧?”“能有什么事,岑子燕也是個狐假虎威的貨色,我資源又不靠里面那些人,管不到我頭上。”陸陵還不算太清醒,救完人就被朋友們拉走送上了車。“你在這??!”終于解脫了的莫答找了半天人,急得焦頭爛額,此時總算看見毛彌,忙不迭地跑了過來“去哪了,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毛彌已然解釋不出來了,被莫答一把攙住后他就開始頭暈目眩,喝酒的后勁盡皆上涌,走了沒兩步就靠著他睡得昏昏沉沉。莫答輕輕松松地背著他走到地下停車場,一輛黑色豪車打開門,男人邁了大步走出來,從他背上接過人,語氣很是冰冷:“怎么喝了這么多?”“我真的不知道,都怪我落下他一個人?!蹦鹂嘀槞z討。霍靖楚也沒時間和他多計較,將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后座,留下一句“改天算賬”就開著車絕塵而去。車平穩(wěn)而快速地行駛著,毛彌昏睡在后座,小臉紅撲撲的,嘴中還時不時嘟囔一句“不喝了”,和小貓打呼嚕似的,聽得霍靖楚好笑又心疼。“唉,這可是你自己落我手里的?!?/br>大尾巴狼尾巴翹得老高。作者有話要說: 老套又喜聞樂見的喝醉情節(jié)又來了!第22章雖然很想把人抱進去,怎奈人還醉著卻倔強得不行,非要自己走,霍靖楚便只好小心地扶著人進去,手還牢牢攬著腰占了好一路便宜。推開門,毛彌迷茫地看了眼周圍,手虛虛搭著墻,模模糊糊嘟囔:“我的家?”霍靖楚頭次看他這樣,有意逗逗他,便道:“不是你的家,我把你抓來的?!?/br>“!”毛彌瞬間警惕起來,連退幾步,一雙醉眼不知道在瞪著誰,連語氣都強行兇悍“你是誰,有什么目的,小心我報警了!”“別怕,”霍靖楚忍俊不禁地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臉上,看他雙眼焦點對到自己了才滿意“我是霍靖楚,我?guī)闳バ菹⒑貌缓???/br>毛彌懷疑地打量了眼前人好幾分鐘,手還對那張俊臉又摸又掐,似乎確定無誤了才勉強答道:“好?!?/br>見這人一副刺猬模樣,霍靖楚憋笑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放任著他玩弄自己的臉,繼續(xù)柔聲問:“那你坐坐,我先給你做碗醒酒湯好嗎?”“醒酒湯?我醉了嗎?”毛彌被帶到沙發(fā)邊,直挺挺坐下,聞言歪著頭很是疑惑。“你醉了。”霍靖楚耐心無限。“哦?!卑⑦鼽c點頭“那你去吧?!?/br>霍靖楚看著毛彌,心里一陣百爪撓心,心道怎么能有人醉了還這么可愛,好不容易忍下作惡的手,囑咐103好好看著人才艱難地挪去了廚房。103還是大金毛的模樣,接收了命令便乖乖蹲在毛彌腳下,尾巴一搖一搖,看上去很是歡快。“咦……狗?!泵珡浬焓置念^“好軟,好軟?!?/br>103:“嗷汪!”好生擼了會兒狗,毛彌突然站起。103:“汪汪汪?”“我醉了,還摸了狗?!泵珡浀?。103:“汪?”“所以我要洗澡?!?/br>混沌的意識霎時間做出了推論,毛彌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不顧103死叼褲腳的挽留,直接沖進了浴室。103目瞪狗呆地看著客人鎖上浴室門,呆站了半天,才扯著嗓子嚎起來。“怎么了怎么了?”霍靖楚不顧湯還很燙,一路快步走出來,將碗放下一看沙發(fā)上竟空無一人,不禁也急了“人呢?”“浴室?!苯鹈吭诘厣峡谕氯搜裕行┫訔壸约菏B(tài)的主人。浴室!霍靖楚的心砰得一跳,咽了咽口水,慢慢走到浴室門口,聽著里面的水聲,試探著開了開門,見已鎖了,只好啞著嗓子試圖交流:“小彌?”如此連喚了好幾聲,里面卻只有水聲,本來還滿腦子綺念的男人一下就慌了起來:“你沒事吧?小彌?你還好嗎?”就在準備強行進入時,水聲驟停,里面?zhèn)鞒隽随?zhèn)定又生硬的聲音:“來者何人?”霍靖楚:“……”門輕輕打開,毛彌穿著一件寬松浴袍,帶著一身溫熱水汽緩緩走出,斜睨了霍靖楚一眼:“擅闖絕意谷你可知會有什么后果?”將人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霍靖楚舔了舔唇,控制自己扭過臉,紅著耳根道:“是我唐突了,請屈大俠恕罪?!?/br>還好他還記得陳長青那兒的人物小傳,不然決計不會知道現(xiàn)在是在演哪出。“哼,此次就饒你一命,再有下次,格殺勿論?!?/br>“多謝屈大俠?!被艟赋f著一抬手將智腦召來,順手搜了一個鐘聲,音量調(diào)到最大,果斷按下。當?shù)靡宦?,本還滿目清冷的毛彌頓時就軟下了眼神,眨巴眨巴還帶著水汽的眼睛,驚慌問道:“你,你是霍靖楚?”男人攬著他坐到桌前,把醒酒湯喂到他嘴邊,看他乖乖喝了,頗為心滿意足地開始循循善誘:“我是,所以你得叫我一聲師兄?!?/br>不管是同一個學校,還是同一個老師,叫一聲師兄都不為過。毛彌小口小口喝完了醒酒湯,只感覺身上暖融融的,再聽見霍靖楚的話,立即就站起來恭敬又響亮地道:“師兄?!?/br>被這一嗓子直接叫酥了半邊身子,往日冷硬的影帝簡直滿心煙花,還想哄人多叫幾句,卻見毛彌又已轉(zhuǎn)身,“要去哪?”“困了,想睡。”毛彌委委屈屈“你說我醉了,醉了應該要睡覺。”哎——喲——喂——霍靖楚長嘆了口氣,輕輕把人打橫抱起,見他滿面迷茫,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小祖宗,你真是磨死人的小祖宗。”不顧懷里人還想對“小祖宗”三個字進行名詞解釋,霍靖楚抱著他走進客房,先給他仔細吹干了頭發(fā),再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