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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和滿懷期待地坐下來,與大彬一起盯著魚rou。幾人就這么坐著聊天。湖邊有專門出租用具給游客燒烤的店家,方便極了。藺小彤和大彬湊在一起就像是兩個現(xiàn)場結(jié)拜的喇叭,聊得眉飛色舞,不帶停歇。陸和時不時插嘴,江野長臂攬著我,神色慵懶地靠在我肩膀上。要不是他小扇子般地睫毛上下?lián)渖?,我都要以為他愜意到睡著了?/br>大彬一心二用,和藺小彤插科打諢間還仔細照顧著烤魚,待雪白皮rou微微泛黃,魚皮卷縮泛著誘人的油光,他興奮地把魚拿起來:“哈哈哈哈爺烤的魚,爺要第一個嘗......美女你好,有伴嗎,拼桌嗎,吃烤魚嗎?”我扭頭,林薩打著傘走過來,張口便說:“江野,我?guī)土四氵@么大的忙,你就請我吃燒烤???”30大彬看到林薩后,眼神都變了。一路追在林薩后面拼命搭話,噓寒問暖??吹帽娙酥睒?。只可惜林薩本人很淡定,大彬在她眼里,也就是個有點小帥的男同學罷了。我手里抓著一個外焦里嫩的雞腿,啃得滿嘴是油。突然聽見藺小彤非常八卦地問道:“林薩呀,你幫了江野什么大忙???”林薩輕飄飄看了我一眼,還有我旁邊懷疑地看著一盤不明野菜的江野,說:“幫他哄老婆吧?!?/br>我瘋狂咳嗽,但對面兩個女人不為所動,眼里只有八卦。我嘆口氣,打算逃離這是非之地,便一把拽上江野:“去那邊玩玩?!?/br>江野看看我盤子里的骨頭,又看看他自己的:“你倒是吃了不少,我還餓著呢?!?/br>我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大少爺,你都快查那盤野菜查了十分鐘了,再給你十分鐘你也不會吃的。走啦!”我們順著路往下,走到湖邊。離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湖大得沒邊兒,跟海一樣,沙灘上有不少人在玩耍,水天交界處有巨大的輪船。江野看到我眼中的躍躍欲試,去旁邊的便利店里買了幾雙人字拖,蹲在我跟前讓我扶著他的肩膀換上。我穿著拖鞋加入了狂奔的小孩的行列,江野單手拎著我的鞋,站在后面看著我笑。跑著跑著,我看見不遠處有一群小孩圍著個女人,好奇地過去看。一群小腦袋圍著一只紅桶,里面全是深青色的小螃蟹,巴掌大。我哇了一聲,招手讓江野過來看。只是仔細一瞧,這些小東西都挺沒精神的,興許是離水太久,被太陽灼烤,還要忍受熊孩子的胡亂撥弄,只只都是奄奄一息的模樣。女人好不容易在一群只看不買的小孩里看到我和江野,立刻抓起一只問我:“買嗎?給你拿線拴著玩。20一只。”那只小螃蟹被她拎起來,拼命揮動鉗子,有氣無力地掙扎,看得我內(nèi)心不忍。江野皺著眉看了會,掏出手機:“連著桶,估個整,我們?nèi)I了。”女人一愣,然后一臉諂媚地和江野報了個數(shù)。這些小螃蟹本就不值錢,20一只賣給小孩玩都少有人買,忽然冒出兩個冤大頭,樂得她喜不自禁。江野給她轉(zhuǎn)了賬,一手提鞋,一手拎起桶,示意我和他走。我小聲問他:“去哪兒呀?”江野低頭瞥了我一眼:“你不是想去放了他們嗎?”我撓撓頭:“哦......那為什么不在這里放?”江野:“然后再被抓住賣一次?”我訕訕閉嘴。江野兩手拎著東西走在前面,我小尾巴似的跟著他,踩著人字拖跑在路上,腳丫也曬著陽光,舒服極了。一路七拐八拐,人逐漸稀少,開發(fā)的痕跡也幾近于無。江野站在一條小路前看了看,讓我換上鞋,牢牢抓著我的手:“小心些,路很難走。”我問:“你怎么知道這兒?”江野:“之前聽燒烤店老板說過,我來過這邊幾次?!?/br>我握著他溫暖有力的大手,心中無比安全。小心翼翼地走了一會兒,下到湖邊,有一小塊空地,沒什么人。湖水清澈見底,剛過腳踝,一簇簇鮮艷青翠的水草在淺淺的湖水里隨波搖曳,看得人心情寧靜。我拿起一只小螃蟹,它已經(jīng)掙不動了,懨懨吐了個泡。我把它半個身子放進水里,小家伙立刻恢復了精神,又開始瘋狂掙動,渴望回到水中的心情溢于言表。我被它逗樂了,將他放在水草旁邊。小家伙楞了一下,左右爬了爬,似乎沒反應過來。待它發(fā)現(xiàn)自己恢復自由身,立刻蹭蹭蹭在水草從里跑了個沒影。江野也看的得有趣,過來同我一起將所有的小螃蟹挨個放回了湖里。我把最后一只放下去,戳戳它的殼:“可別再被抓住了呀?!毙◇π飞碜右慌?,很快就在湖中消失不見。江野拍拍手:“回去吧。”我賴著不想動,這里安靜,景色又很好:“回去干嘛,不去?!?/br>江野說:“有人還沒吃飽。”我拖長聲音:“噢——,誰呀,讓我檢查一下!”說罷將手伸進他衣服下擺,去摸他硬邦邦的腹肌。江野一時不防,任我胡亂摸了一氣,抓著我的手往他懷里扯。我大叫著掙扎,差點摔倒。江野一把按住我,看著地面上尖銳的石頭,露出不高興的神色。“別亂動?!彼嫖?。我吐了吐舌頭,被他拉起來。回去的路上,江野變成一手拎桶,一手拉我。他的發(fā)隨風而動,襯著湖光山色,每一幀在我眼里都如同畫卷。江野微微瞇著眼:“怎么一直看我?”我笑嘻嘻地回答:“看你好看?!?/br>他聞言勾唇一笑,不再說話。江野看路,我看他。兩道身影被陽光拉長,交匯在一起,再也不分開。31六月,炎熱初夏月,死亡考試月。我看著接連一個月不斷的考試安排恨不得穿回高三掐死報專業(yè)的自己。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只要專業(yè)選得好,年年期末像高考啊。而且大一除了專業(yè)課,還有選修,導致我的考試數(shù)目直線上漲。反觀江野,早早修完學分的他考試零星幾門。我的考試,如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