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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的身軀布滿汗水,如同一頭只知欲望的野獸,死死擁著身前的獵物,緊緊抵著我。我一條腿被高高抬起,小腿掛在江野手臂間,足尖緊繃。從這個角度能清晰地看到江野碩大猙獰的性器是如何抽出,再全根插入我的xiaoxue里。“星星,叫哥哥?!?/br>我爽得瘋狂喘息,兩眼失神,承受著江野傾力宣泄的欲望,快要再次被頂上高潮。“叫哥哥。”江野動作不停,咬住我的耳朵,放開,開始吮吻我的脖頸。“哥...哥哥...我...不行了?!?/br>“不舒服么?”“嗚嗚...舒服...輕一點...”“乖孩子,哥哥獎勵你。”江野說罷,胯下對準(zhǔn)我的敏感點就是一頓猛插,我高潮的后xue痙攣著咬緊江野,在我的jingye噴薄而出落在鏡子上時,江野也再次惡狠狠地灌滿了我。12結(jié)束后江野怎么清理我們二人,換下床單,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在衛(wèi)生間做完后我累到神智不清,第二天早上醒來,身旁空無一人。室內(nèi)昏暗,床鋪柔軟。我翻了個身,腰疼得斷了似的。靠。我齜牙咧嘴地窩在被窩里,周身似乎還包圍著江野的氣息,一股好聞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江野推門進來的時候,我正將臉蛋埋在他枕頭里蹭來蹭去。我心虛地咳了兩聲,試圖裝作無事發(fā)生。江野掃了我一眼:“醒了?出來吃東西?!比缓笞哌^去拉開遮光窗簾,陽光迫不及待地流瀉進來。他只穿了一條淺灰色的運動褲,上身赤裸,沐浴在清晨金色的陽光下,像一尊完美的天神雕像。我頓時被巨大的幸福擊中,看得目不轉(zhuǎn)睛。殊不知江野也在眼神晦暗地看我。“唔?”我順著他的眼神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床上,被子只蓋住膝蓋,通身瑩潤皮rou像白玉一般,布滿青紫紅痕。胸口和腿間都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余。我不好意思地攏攏被子,遮住重點部位。“我的衣服在哪兒?”我把臉埋在被子里,露出一雙眼睛,不好意思地問江野。江野過來打開衣柜,順路摸了摸我的臉:“送去洗了,先穿我的。”我嘴上:“這不好吧!”我內(nèi)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內(nèi)褲也可以穿你的嗎江野哥哥。掃了一圈衣柜,我無法免俗的挑了一件襯衣(江野竟然也有襯衣,雖然沒見他穿過),套了一條江野沒穿過的、對我來說太過巨大的內(nèi)褲,跪在床上感受了下,襯衣剛好蓋過屁股。我在被干的邊緣來回試探:“能不能不穿褲子了?衣服挺長的?!?/br>江野似笑非笑:“隨你。”我內(nèi)心又羞又喜,裹著我的男友襯衣,準(zhǔn)備下床去和江野美美的早餐。然后樂極生悲。我高估了自己的身體承受力,也低估了江野的爆發(fā)力,才抬腳站起來的一瞬,腰酸腿軟一同襲來,就朝著地面跌去。江野眼疾手快抱起我,把臉紅紅的我抱到衛(wèi)生間。沒有鞋,我赤腳站在他腳面上,由江野一言不發(fā)卻耐心溫柔地伺候著洗漱,再被抱到餐廳。他拆開一雙白色的兔子拖鞋,套在我腳上,然后去了廚房。我低頭看了看拖鞋上粉紅色的耳朵和小眼睛,又抬頭看了看開放式廚房里打著赤膊切吐司的江野,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溫暖。江野把去邊的吐司在雞蛋里煎了一遍,加進芝士,火山石烤腸,生菜和番茄,疊好端到我面前,誘人的香味瞬間俘獲了我的胃。他又去微波爐里抬出兩倍熱牛奶,放在我身前。我一手支著下巴看他。“不餓嗎?”江野拉開我旁邊的椅子,坐下。“你忘了一個東西?!蔽疑裆衩孛氐卣f。江野看著我:“什么?”我迅速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早安吻?!?/br>“哦?!苯澳樕届o。說完他一把把我拉過去,兇狠地在我口中肆虐了一圈,放開我拿起叉子,才說:“這才叫早安吻。”?。?/br>我!白楠星!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江野看著我在椅子上扭來扭去,不斷冒出幸福的小泡泡,便用叉子敲了敲我的盤子,示意我好好吃飯。我嗯嗯答應(yīng)著,跳起來找到手機,對著我倆自拍了一張,發(fā)去了我,陸和,藺小彤的群里。可愛星:圖片.jpg圖上是我神采飛揚的正臉,江野神色平淡的側(cè)臉,以及灑滿陽光的溫馨早餐。可愛星:我,我男人,我男人給我做的早餐。13在去到江野家的下一個周末,我推開了藺小彤和陸和家的門。他兩的故事很簡單,藺小彤被同寢室羨慕她又到處造謠詆毀她的姑娘搞得天天狂暴,陸和也被衛(wèi)生習(xí)慣極差的室友折磨得一臉愁苦,兩人迅速達成一致,出來當(dāng)了室友。都從小一起長大的,住在一塊磨合期都沒有。藺小彤臉上貼著面膜,以一種充滿禪意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對開門進來的我一掀眼皮:“喲,寧還知道來看看我這孤寡老人???”我朝陸和的臥室挪動,氣若游絲:“再不回來,我就要被江野做死啦。”說罷我關(guān)上房門,把一臉混合著震驚、羨慕、懷疑人生和臥槽等種種表情的藺小彤留在了客廳里。我的故事是這樣的。第二天我不知死活地裸著腿,穿了江野的白襯衣,還不知死活地去點火,下午就被江野按在沙發(fā)上做了個四腳朝天。接下來的幾天,我終于后知后覺明白自己放出來了一頭發(fā)情期的老虎。江野和別的大豬蹄子沒什么兩樣,都會在嘴上哄我:“寶寶,最后一次”,然后完全不停歇,插到我昏迷。最讓我抓狂的是昨天晚上我跪在客廳的地毯上,被江野掐著手腕按在墻邊cao,cao得我崩潰求饒也沒被放過。最后我尿在了客廳的落地窗前......不能再這樣了,為了保護我被過度使用的菊花,為了今后我與江野的健康可持續(xù)發(fā)展,今早江野出門后我立刻鬼鬼祟祟收拾東西,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