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雙總裁婚后有關(guān)失憶的一則小故事、曠野有星、窮總裁與土豪少年、渣攻賤受老實人、星際養(yǎng)貓指南、帶著大平層我穿越了、我哥和我嫂子看我眼神不太對、星際之陛下你好美、我極度挑食的竹馬是網(wǎng)紅料理博主、Daze
管逍的手腕。這一刻,陳白塵莫名有種自己在前線打仗的錯覺,能不能贏,取決于自己的隊友是不是豬。陳白塵咬著牙,放狠話:“管逍,咱倆有沒有以后,就看你今天的表現(xiàn)了?!?/br>管逍已經(jīng)硬得快炸了,垂眼看著兩人即將身體相連的地方,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沒接陳白塵的話,而是說:“我要進去了。”接著,那“純潔”的,從未被染指過的guitou強行往陳白塵身體里擠,一瞬間,陳白塵爆發(fā)了一聲咒罵。“cao你大爺!”是真疼。那種利刃順著他屁股劈了兩半的疼。不是說擴張做好了就不會很疼的嗎?都他媽是騙人的!陳白塵的汗瞬間就出來了,仿佛在蒸桑拿。他疼得臉紅嘴唇白,背上的汗直接就打濕了身下的床單。陳白塵抓著管逍的手,手指嵌入了他的皮膚,管逍不知疼似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兩人相接的部位。“哥,放松。”管逍哄人的時候就管人家叫哥。他扭頭親陳白塵的腿:“乖,放松……”陳白塵在心里罵:我他媽也想放松……這感覺,不像是在戰(zhàn)場了,像是在產(chǎn)房。現(xiàn)在刀已經(jīng)架在了脖子上,來不及逃跑了,陳白塵只能深呼吸,努力放松著后xue。管逍那一個guitou才擠進去已經(jīng)被夾到疼得快軟了,他強撐著,也一身汗。他放下陳白塵的兩條腿,俯身將人抱住,安撫似的親吻,以此來讓對方放松。事實證明,這招管用。管逍含住陳白塵發(fā)抖的嘴唇,突然有點兒心疼,不停地?fù)崦?,不停地接吻?/br>撫摸臉頰、脖頸和胸口,親吻嘴角、喉結(jié)和rutou。管逍慢慢感覺到那地方?jīng)]那么緊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動起來,一點一點進去。他每頂進去一點,陳白塵就把他抱得更緊。“沒事沒事,”管逍舔去他額頭的汗,輕聲安撫,“放松,放松點……”陳白塵特想罵他,破口大罵,罵個狗血淋頭。但因為實在太疼,根本說不出話來。管逍緩緩插入,兩人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管逍說:“陳白塵,我都進去了。”此時,兩人已經(jīng)全都大汗淋漓,貼在一起的皮膚也黏糊糊膩乎乎的。陳白塵咬著管逍的肩膀,瘋狂地喘著粗氣。管逍說:“你哭了?”“哭你媽個頭?!标惏讐m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流出的眼淚,但肯定不是他主動的。鐵骨錚錚的漢子,怎么能因為這么點兒破事兒就哭呢?丟他媽死人了。管逍笑著親他的眼睛,伸出舌尖把他的眼淚舔凈。“你惡不惡心?”陳白塵慢慢開始適應(yīng)管逍的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里的感覺,也漸漸能說話了,他抬手擦眼睛,“你口水干凈嗎?”“不知道?!惫苠行χ钟H了他一下,“干不干凈的,反正你也沒少吃?!?/br>陳白塵突然就笑了,扯著他的臉說:“cao,你他媽什么時候臉皮變得這么厚了?。俊?/br>第88章爽了嗎這事兒擱在以前,陳白塵都會覺得不可思議。他被一個潔癖插了屁股。不是潔癖嗎?他拍拍管逍:“你潔癖好了?”“沒有吧?!惫苠须m然已經(jīng)全根沒入,但還是不敢隨便動。陳白塵夾得太緊了,倆人都疼,而且,他怕早泄。當(dāng)初陳白塵隔著褲子都把他給摸射了,那種羞恥感到現(xiàn)在還揮之不去。管逍要臉。倆人就這么保持著正面相擁的姿勢不動,管逍咬著牙忍著那種被緊緊包裹的爽感讓他好幾次差點兒失控。而陳白塵,屁股火辣辣的疼,被插的地方一陣一陣的發(fā)麻。管逍說:“我就在你這兒好了?!?/br>陳白塵側(cè)臉貼著管逍的耳朵,有氣無力地說:“什么玩意?”“潔癖?!惫苠姓f,“你真的是神醫(yī),華佗轉(zhuǎn)世吧?”“華佗?”陳白塵笑,“你他媽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人華佗才不給你cao?!?/br>管逍笑出了聲,舔陳白塵的耳朵。傳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敏感帶,有些人甚至往他敏感帶吹口氣兒都能射。陳白塵估摸著自己的敏感帶就是耳朵了,管逍親了一口,他立刻又硬了。“硬了?!惫苠忻嗣姆稚?。之前因為疼痛,陳白塵原本硬邦邦的性器半軟了下去,這會兒痛感沒那么強了,加上管逍的強撩,總算又硬了起來。硬起來了,就說明舒服了。管逍說:“我想動一動?!?/br>陳白塵雙臀的rou一直繃得緊緊的,肌rou都酸了。管逍的手伸過去,揉了揉他屁股說:“放松,我能讓你爽。”讓我爽。陳白塵低聲在心里罵,罵完了深呼吸,放松。管逍見他如此配合,心情大好,疼惜地抱著人又親又咬,同時開始緩緩抽插。他一動,陳白塵就覺得那地方撕裂般疼痛,雙腿死死地纏住了管逍的腰。全身微微泛著紅,嘴唇微張,眼角掛著淚。管逍看著這樣的陳白塵,禁不住,又漲大了一圈。他那根東西一有反應(yīng),陳白塵感受最明顯,難以抑制地呻吟了一聲。“真好看?!惫苠衼砘氐爻椴逯?,他的目光黏在躺在那里因為他而備受折磨的陳白塵身上,心跳瘋狂加速,不知不覺就抽插得越來越快。陳白塵疼得不行,上半身微微撐起來,雙手死死地抓著管逍的小手臂,想罵罵不出,只能疼得呻吟。他不光被蹂躪的時候看起來漂亮,叫得也好聽。沒了平時罵罵咧咧的氣勢,那股子吊兒郎當(dāng)?shù)母杏X一股腦變成了破碎的性感。陳白塵皺著眉,每一次被頂都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低吟,偶爾埋怨地看一眼管逍,結(jié)果就是刺激得那家伙插得越來越快。管逍知道他疼,但這時候不能停下,畢竟各種“教學(xué)”都告訴他,插著插著就爽了。他俯身,把陳白塵抱起來,讓人坐在自己腿上,把人緊緊抱在了懷里。兩人以這樣全新的姿勢繼續(xù),陳白塵無力地趴在他懷里,被頂弄得汗水淋漓。不知道這樣來來回回多少次,痛感終于慢慢退去。陳白塵來不及思考自己是不是被搞到了肛裂就被驟然而來的快感侵襲了。一陣陣的酥麻,從后xue瞬間蔓延至全身,手指發(fā)麻,雙腿無力,大腦空白。他開始配合管逍的動作,去索吻,去撫摸,不再壓抑呻吟,甚至拉著管逍的手,握住了自己被夾在兩人小腹的分身。他的變化讓管逍大喜,一把握住那已經(jīng)在往外冒水兒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