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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實在忍不住,點了根煙。他站在那里,望向陽臺的方向。這個時候他要是去陽臺,應該能看見管逍離開的身影,但他不想去,不僅僅是因為沒穿衣服,更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么留戀。喝酒之后的瞎胡鬧,上心了的人是傻逼。管逍從陳白塵家里出來之后腳底生風地往外跑,他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來吃個燒烤,結果這么亂混了一個晚上。亂混。倒也不能完全算是亂混。可他腦子的確是不清醒的,要是再清醒點兒,他覺得自己務必得跟陳白塵坐下來不搞黃色地好好談談。可沒時間了,他得上班了。更何況,現在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發(fā)現有些事兒一旦開了頭就收不住了,比如,他已經惦記上陳白塵了,人家往那兒一站他就想抱想親想那個。非常丟人。非常下流。在陳白塵面前管逍是沒多余的精力去想正事兒了,正好趁著今天上班,在公司摸魚思考一下人生。他覺得自己還應該跟懂行的聊聊,為什么困擾了他二十來年的潔癖到陳白塵這事兒就脫敏了。這不科學啊!管逍上車前還回頭看了一眼三樓的陽臺,陳白塵沒出來看他。沒良心。管逍有點兒不樂意。他開車走了,還從后視鏡看呢。管逍想,得找機會把陳白塵這破陽臺給封上,要不那家伙總穿得特少去陽臺嘚瑟,一副怨天怨地的鬼樣子。他拿起手機,給助理打電話:“給我聯(lián)系一個封陽臺的,越快越好,我得把他這臭毛病給修理修理。”助理一聽:“???管總,你要修理誰?”“沒事兒,沒誰。”管逍說,“你快點兒給我安排,找好了人給我打電話?!?/br>管逍去了公司,倒是沒什么事兒。年底了,該收尾的項目都已經收尾,明年該簽的合同也都簽完了,現在不光是他這個老板,連公司的員工都仿佛開啟了冬眠模式。管逍在公司轉了一圈,然后就回了辦公室,沒事兒干,拿著手機上網購物。他咻咻咻買了好多吃穿用的,地址全都填的陳白塵家。但問題來了,他突然發(fā)現,他沒有陳白塵手機號。下單的時候,管逍都寫了陳白塵收,但聯(lián)系人電話只能留自己的。他琢磨著,晚上過去得跟那家伙留個電話,要不有事兒都聯(lián)系不上,這不行。晚上六點,管逍下班。天已經黑了,他開著車往陳白塵家里去。半路上,他爸給他打電話:“回來吃飯嗎?”管逍:“不回了,我有事兒?!?/br>“你最近不是挺閑的嗎?有什么事兒?”“大事兒?!惫苠姓f,“我遇見一個妙手回春的神醫(yī),人能治好我潔癖。”管逍他爸一聽,樂了:“挺好,我兒子人生有希望了。”管逍扯謊的話是說出去了,但問題是,報應也來了。就在他敲響陳白塵家門的時候,他爸從樓上下來了,顯然是來看他奶奶的。他爸看看他,又看看叼著煙拿著酒的陳白塵,說了句:“這位莫非就是那個妙手回春的神醫(yī)?”第67章我稀罕陳白塵看看管逍,又看看管逍他爸,笑了。“哪位找我?”陳白塵裝腔作勢地說,“本神醫(yī)忙著呢。”“我我我!”管逍趕緊擋在陳白塵身前,回頭跟他爸說:“爸,我忙去了??!”管逍他爸還沒來得及答話,眼睜睜就看著兒子推著那探頭要往外看的“神醫(yī)”進了屋。門關上的時候,管逍他爸嗤笑一聲:“神你個頭的醫(yī)?!?/br>說完,他轉身回樓上,問他媽三樓那小子的來歷去了。進了屋,管逍黑著臉瞪陳白塵。陳白塵覺得氣氛好像不太對,但又不知道這人這是鬧哪一出,不過,當他把煙遞到嘴邊的時候,笑了。“怎么著?人家抽煙喝酒你也管啊?”陳白塵說,“我記得,我不是你的員工吧?”管逍“嘖”了一聲說:“別陰陽怪氣的行不行?”“誰陰陽怪氣了?”陳白塵碾滅了煙頭,放下了酒,“你怎么回事兒,跟你爸說我是什么?”“……沒什么?!惫苠姓驹陂T口,問,“拖鞋呢?給我找雙干凈的拖鞋。”“沒有?!标惏讐m往沙發(fā)上一坐,“光腳進來吧?!?/br>管逍皺著眉,沒動。“……剛擦過地!”陳白塵的語氣格外不耐煩,聽起來像是恨不得拿拖布懟管逍,但說出來的話卻讓管逍笑了,脫了鞋,進了屋。“你說你事兒不事兒?”陳白塵說,“昨天你怎么不嫌呢?”“昨天是昨天?!?/br>陳白塵看了他一眼。可不是么,昨天是昨天,昨天倆人互擼都沒嫌臟,今兒看一眼怕是都覺得埋汰。陳白塵不想搭理他了。“你又干嘛來了?”陳白塵指了指放在一邊的袋子,“拿東西?那兒呢,一樣沒動,自己拎走。”“你沒放冰箱???”管逍趕緊過去,抱怨他,“家里這么熱,這么放著會壞!你他媽有沒有點兒常識???”陳白塵手捏著煙玩兒,沒點,懶洋洋地看他說:“常識有,但不會讀心術?!?/br>“???”管逍拎著袋子站起來問,“你家冰箱呢?”陳白塵笑了:“沒有?!?/br>“……沒有冰箱?”陳白塵叼著沒點的煙,含含糊糊地說:“嗯,壞了就扔了?!?/br>管逍覺得這人真是神了,現代社會,誰家能沒冰箱?“服了。”管逍彎腰,把怕凍的東西拿出來,其他要低溫保存的送去了陽臺。陳白塵看著他折騰,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問:“管總,能問問你又折騰什么呢嗎?”“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标惏讐m說,“或者說,看不明白。”“怎么個不明白?”管逍戴上一次性手套,把他從奶奶家撈來的燒雞掰了個雞腿,直接遞到陳白塵面前。陳白塵沒咬,而是看著他說:“我必須得提醒你一下啊,我不是那種你給點兒小恩小惠就讓你干的人?!?/br>管逍笑了:“你以為我是為了干你一回才忙活這些?”陳白塵伸手接過雞腿,一邊吃一邊說:“那不然呢?別跟我說你他媽愛上我了,我對愛過敏。”他這一句話,把管逍想說的全給懟回去了。愛不愛的,管逍說不好。但他確實想跟陳白塵發(fā)展一下。“沒見過誰對愛情過敏的?!?/br>“現在見著了?!标惏讐m抬眼看他,“管總,麻煩您動動胳膊把酒遞給我,吃雞不喝酒,總覺得不得勁?!?/br>“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