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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陳白塵抽著煙看他,伸手要去握他的分身。管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擠到他雙腿間站穩(wěn),把那根東西送到了陳白塵面前。“什么意思?”陳白塵冷下了臉。管逍有點兒說不出口,但他確實想讓陳白塵給他用嘴弄。“管總,這就過分了啊?!标惏讐m朝著那根東西吐了口煙,“別跟我這兒得寸進尺。”第63章瘋了吧管逍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他心里顫著呢。但他真的想試試。不僅想試試被koujiao的感覺,還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的對陳白塵脫敏了。這事兒讓他有點兒懵,二十多年了,他從小到大跟人肢體接觸的次數(shù)也沒有今天晚上多,而且奇怪的是,他不僅不嫌陳白塵,不僅不覺得惡心想吐,甚至還渴望可多。管逍有時候也挺喪的,因為那深入靈魂的潔癖導(dǎo)致他沒法好好戀愛,別說戀愛了,跟家人都幾乎沒有過擁抱。他從小就不讓爸媽牽手,還不懂事兒的時候被抱一下就又哭又鬧的。后來稍微大一點,大家都以為是他性格難搞,親戚朋友跟他都正常交往,但親密動作都會刻意去避免。管逍不難受嗎?他也難受的。就像當初跟唐可好,他不想親嘴兒zuoai嗎?他想,畢竟他也是個人,他也有生理需求,但他戰(zhàn)勝不了那個叫“潔癖”的惡霸。有時候管逍覺得自己就是那被惡霸囚禁了的可憐小王子,苦苦等著他的騎士來解救自己。難不成,這騎士就是陳白塵?管逍想試試。陳白塵的臉離管逍那根東西很近,他看似悠然地抽著煙,但實際上心跳也亂了節(jié)奏。從來沒人這么對過他。各方面的。沒人像管逍這樣照顧過他——強迫他去醫(yī)院,勸誡他少喝酒,甚至還把自己的大衣搭在了他身上。陳白塵是不愿意去細數(shù)管逍落在他身上的善行的,那讓他覺得自己特慘特可憐。但又不得不承認,管逍太特別了。陳白塵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狂亂的心臟是在因為管逍而跳,滿腦子奇思妙想也都是因為管逍。這是因為愛嗎?陳白塵覺得不見得。但肯定是渴望。他渴望管逍,就像當年渴望自己的初戀一樣。不同的是,他很清楚,管逍絕對不會讓他失望,因為管逍潔癖,不可能跟中年男人上床,更何況,管逍也不差錢。想到這個,陳白塵笑了。“你笑什么?”管逍皺著眉看他。陳白塵仰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問:“這會兒你不潔癖了?”這一槍打在了管逍心上,他都沒法解釋。“管逍,”陳白塵說,“你為什么對我沒有潔癖?。俊?/br>管逍喘得胸膛上下起伏,帽衫胸前的米老鼠表情顯得有點兒好笑。陳白塵把視線從管逍的臉上移到下身,翹著嘴角一笑,身出舌尖,在那頂端舔了一下。就只是蜻蜓點水似的舔了一下,然后管逍就瘋了。像是一個火把丟進了灑滿汽油的房子,管逍理智全無,抬起腿跨坐在陳白塵的身上,壓著人倒在沙發(fā)上,又一次接起吻來。陳白塵被他撲得手一松,煙掉在了沙發(fā)上,他趕緊用手指碾滅。手指被煙頭燙得生疼,可他沒空看看自己受傷與否,被餓狼一樣的管逍狂吻著。陳白塵比管逍清醒得多,他只輕笑著承受,然后給猛獸順毛似的輕撫著管逍的背。沒見過世面的潔癖鬼。陳白塵在心里這么嘲笑管逍,笑著笑著,竟然有點兒心疼。他覺得自己這心疼實在沒有來由,人家管逍日子過得比他好多了,哪兒用得著他心疼?但陳白塵還是伸過手去握住管逍的東西,在對方含糊的低吟中幫他taonong著。管逍心里發(fā)脹,把人抱得越來越緊。他甚至有點兒害怕,自己人生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人,還不讓他插,這事兒怎么這么糟心??!第64章要命了“意亂情迷”這四個字兒誰都會寫,但并不是誰都體驗過。管逍前二十八年沒有,陳白塵前三十年也沒有。但是在這個亂成一鍋粥的夜晚,倆人第一次感受了一把意亂情迷。吻黏黏糊糊,人黏黏糊糊,甚至連呼吸、連空氣都是黏黏糊糊的。陳白塵被管逍壓在身下,任由管逍在他身上作亂。吮吸他的嘴唇,啃咬他的脖頸。管逍覺得這太不可思議,竟然有一個人會讓他如此渴望。渴望一個吻,一個肌膚相親。陳白塵不是木頭,被這樣撩撥根本招架不住。兩人往一起湊,陳白塵雙手把他們的分身握在了一起。誰也沒體會過這種刺激。兩根guntang的,硬挺的東西一碰到彼此,就像是他們兩個人一樣,火燒得更旺。管逍貼著陳白塵的耳朵,喘著粗氣說:“快點。”陳白塵本想罵他,最后卻放棄,快速地taonong起來。倆人在這方面都愣頭愣腦,毫無技巧,完全憑著本能去做。笨手笨腳,愣頭愣腦,橫沖直撞,下手都不知道個輕重。在陳白塵被弄了一脖子吻痕,在管逍的腰都被陳白塵掐紫之后,兩人很有默契地一起射了出來。成年人,打飛機不要緊。要緊的是,等陳白塵腦子清醒了之后,他說了一句:“管總啊,最后一條褲子也臟了。”此時,管逍還趴在陳白塵身上,貪戀地吻著對方的臉。陳白塵這話一說,管逍一愣,然后崩潰地罵了一句臟話。陳白塵笑:“真他媽有意思。”“你快閉嘴吧。”管逍微微起身,看向兩人的下身。那里鬧得一塌糊涂,臟兮兮的,讓管逍眼暈。陳白塵摟著管逍,倒是有種地主嫖了花魁的架勢,他伸長手,摸過桌子上的煙盒,在手里十分有技巧地抖了抖,半根煙冒出了頭。陳白塵張嘴叼住煙屁股,剛把那根煙抽出來,管逍就給搶了去。“別抽了?!惫苠邪褵焷G到桌子上,“給我想想辦法?!?/br>“我能有什么辦法?”陳白塵的手往他襠部摸去,濕漉漉,黏糊糊,yin糜得要命。“煩死了?!惫苠杏置榱艘谎?,然后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就不能多買幾條褲子嗎?”“沒錢?!标惏讐m睜眼說瞎話,“家境貧寒,買不起?!?/br>“……剛才誰跟我說的自己不缺錢?”管逍本來想起來,但一想到自己沒褲子穿,焦慮地又趴回了陳白塵身上。陳白塵拍拍他,笑著說:“差不多得了,還上癮了?我是什么?抱枕???”管逍的臉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