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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炮,也算是彌補了遺憾吧?!?/br>“什么遺憾?”陳白塵一口喝光了易拉罐里的酒,然后拿過那被管逍擦得锃亮的另一罐,笑著說:“活一回,炮都沒打過,你說什么遺憾?”第52章親死你陳白塵這人沒正形兒,說話不著調(diào),管逍心里有數(shù),但是,這并不妨礙管逍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活一回,炮都沒打過,可不就是很遺憾么。管逍偷偷嘆氣,這太扎心了。“那錢怎么回事兒?”管逍說,“欠了你十年的二十萬!”別說十年前了,就算現(xiàn)在,二十萬也不少。陳白塵是腦子壞了嗎?二十萬說借就借了。陳白塵苦笑,喝著酒不說話。跟管逍說了不少,但也有不能說的。他沒法跟人家說,自己實在太缺愛,那時候那狗東西對自己好,說幾句暖心窩子的話他就當了真,恨不得命都能給人家,別說錢了。好騙。蠢。跟個笑話似的。管逍見他不說,也不多問了,又拿了罐酒開始擦。他擦一罐,陳白塵喝一罐,倆人配合得倒是默契。到了最后,關(guān)系沒喝幾口,那些酒幾乎都讓陳白塵喝了。陳白塵平時喝的就多,但酒這個東西,不是多喝就能練出酒量的,喝到最后,他開始頭暈,開始絮叨,開始哭哭笑笑,說說罵罵。管逍一開始坐在那兒聽他胡鬧,后來看不過去了,拿著紙巾去給他擦淌到衣領(lǐng)的酒。紙巾輕輕地蹭著陳白塵的脖頸,蹭得他眼睛酸脹酸脹的。這么多年了,陳白塵覺得自己早就練成金剛不壞之身,什么可怕的情緒都沒法腐蝕他,然而,在管逍湊過來輕柔地給他擦酒時,他突然就特別難過。“cao你大爺?!?/br>管逍一愣:“cao,你他媽有病???”陳白塵躺在沙發(fā)上,滿臉通紅地看著管逍。那臉紅得像是管逍小時候偷偷藏在被窩的蘋果,讓人想咬一口。“你罵我干嘛?”管逍盯著人看,甚至忘了躲開那人呼出的濃重的酒氣。“想罵你就罵你。”“你他媽就神經(jīng)病?!?/br>“對,我他媽就神經(jīng)病?!标惏讐m說,“我他媽還想干你?!?/br>“……傻逼?!惫苠忻榱艘谎鬯囊d部,還真是鼓鼓囊囊的。男人啊,管逍可太懂了,喝了幾斤貓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精蟲上腦,要干這個想搞那個的,可太傻逼了。管逍惡狠狠地把用完的紙巾往陳白塵臉上一扔:“你他媽消停點兒,臟東西?!?/br>陳白塵大笑著拿開丟在自己臉上的紙團,然后直接塞進了管逍的領(lǐng)口。這場面,似曾相識。管逍是蹲在那里給陳白塵擦脖子的,他低頭,看著那紙團順著睡衣的領(lǐng)口掉在了自己襠部,跟個濕了的蛋似的。“你是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呢?”管逍覺得自己真是練出來了,被這么糟蹋都沒想吐。這么一想,他很想建議陳白塵去當醫(yī)生,專治潔癖。“哎,潔癖怪?!标惏讐m扭過頭看他,看著他突出的喉結(jié),看著他白凈的脖子,看著他半隱在睡衣領(lǐng)口下的鎖骨,吞咽了一下口水。“干他媽啥?”管逍用手指捏著,把紙團拿出來丟到垃圾袋里,“我他媽是你家垃圾桶嗎?扔……”管逍的一句抱怨還沒說完,突然被人摟著脖子拽得一個趔趄。他幾乎趴在了陳白塵身上,而對方的嘴唇含住了他的。“嗯?”管逍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把捏住了陳白塵已經(jīng)挺起來的分身。第53章滾滾滾陳白塵一聲大吼:“我cao!”他一把推開管逍,疼得渾身是汗,捂住了自己的襠。管逍被推倒在地,摔得屁股疼,他自認沒怎么使勁兒,但不排除當時腦子不好使,下手沒輕重。陳白塵罵他:“你他媽什么毛?。俊?/br>“你他媽什么毛???”管逍瞥了一眼地面,不敢多想,他怕自己想多了會犯惡心,“有你這樣的嗎?”“我哪樣???哪樣不比你強?隨隨便便捏人家襠!”“你活該!”管逍站起來,滿腔怒火,拿著酒漱口,“誰他媽讓你親我的?”陳白塵疼得倒吸涼氣,瞥了一眼站在那兒喝酒的管逍,報復(fù)似的說:“你喝的是我的酒?!?/br>管逍一怔,手一抖,易拉罐掉落,灑了一地的酒。陳白塵齜牙咧嘴地看他,醉醺醺地說:“親一下能要你命?又不是沒親過?!?/br>說起這個,管逍直接頭暈。他這一晚上,節(jié)cao全毀在陳白塵手里了。“你他媽怕是把我當那小鴨子了?!惫苠刑染吞吡怂荒_,“你滾去睡覺,別他媽在這兒耍酒瘋。”陳白塵這人,平時還真就不耍酒瘋,他真喝多的時候特別安靜,就睡覺。這會兒這點酒足夠他上頭,但不夠他醉。上頭的時候是陳白塵覺得狀態(tài)最好的時候,舒坦。他一把抓住管逍的腳踝,猛地用力將人拽了過來。管逍毫無防備,腳底踩了酒,一打滑,直接又摔了。尾椎骨像是要裂了。后背“啪”的一下。后腦勺撞在瓷磚上,估摸著要腫起個大包。管逍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陳白塵也被他帶得從沙發(fā)上摔了下來,十分偶像劇地趴在了他身上。有個人rou墊,陳白塵一點兒不疼。管逍罵罵咧咧,抬手就抓陳白塵的頭發(fā),倆人就這么莫名其妙地扭打在了一起。下手其實都不很,跟小孩兒鬧著玩似的,但誰都不先服軟,直到陳白塵說:“cao,你硬了?!?/br>管逍揪著陳白塵衣領(lǐng)的手怔住,垂眼看向自己的下身。“你怎么回事兒?”陳白塵說,“丟不丟人?”“滾滾滾,你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br>“我就不。”陳白塵笑,笑得那叫一個壞,“我非但不滾下去,我還摸?!?/br>他一手摸上了管逍的襠,權(quán)當是報復(fù)管逍剛才捏他。管逍這人,沒受過這種刺激,自己打飛機的次數(shù)都不多,整天被迫清心寡欲。現(xiàn)在被這么一摸,直接懵了,一邊覺得惡心,一邊又爽得不行。自己摸跟別人摸,那感覺就是不一樣的。管逍平躺在瓷磚上,像是一只被人從水里撈出來的魚。陳白塵跨坐在他身上,摸得有滋有味兒的,他覺得是這潔癖怪被他惡心瘋了,傻了,殊不知,管逍那丑陋的男人的欲望在此刻戰(zhàn)勝了跟隨了他將近三十年的潔癖。“cao啊……”“cao??!”前一句是管逍發(fā)出的感嘆,因為爽。后一句是陳白塵發(fā)出的謾罵,因為管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