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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酒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站得筆直。

陳白塵個子也不矮,不需要四舍五入,剛剛好一米八。

只是很瘦,皮包骨似的。

管逍的眼光很毒辣,陳白塵是個美人坯子,當(dāng)然,前提是沒瘦成骷髏相。

他面前的人矮了他半頭,手里夾著煙,嬉皮笑臉地說:“塵哥,我沒錢了?!?/br>
陳白塵站在那兒看著他不說話。

對方見他不吭聲,直接攤開手:“給你打折,五百一次?!?/br>
陳白塵笑了。

他還在發(fā)燒,頭疼,嗓子疼,渾身上下沒一個地方不難受的。

現(xiàn)在,連帶著心都跟著疼。

“我不嫖?!?/br>
“以前不嫖現(xiàn)在試試唄,我活兒特好,你不試試真的虧。”

眼前的人開始變得面目模糊,恍惚間陳白塵好像回到了十年前,他剛跟這人認(rèn)識的時候。

那會兒他們還都在上高中,當(dāng)時的陳白塵不是什么好學(xué)生,抽煙打架翹課,樣樣都做,但他從來不欺負(fù)人,也最見不慣別人欺負(fù)人。

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當(dāng)初因為被人看見跟男人接吻,成了校園暴力的主要對象,陳白塵跟他不認(rèn)識,兩人的交集開始在一次陳白塵替他出頭之后。

那之后,這個人就黏上了陳白塵,小兔子似的,見了他就跑過來叫塵哥,特乖。

當(dāng)時大家瞎起哄,說他想跟陳白塵睡覺,陳白塵當(dāng)時還沒那種心思,把所有瞎起哄的人都給打跑了。

一來二去,這個人就成了陳白塵的小跟班,當(dāng)時的陳白塵很清楚對方跟著自己的原因,無非是自己能護著他。

可是護著護著,竟然就真的動心了。

誰能架得住一個“老手”有意無意地撩撥呢?

盡管那時候在感情上一片空白又無比單純的陳白塵并不知道這是個老手。

那可是陳白塵的初戀,盡管并沒有戀上。

在高三畢業(yè)之前陳白塵都覺得這人是個因為遭人誤會而被欺負(fù)的小可憐,他疼著,護著,把自己的零花錢都給對方買了吃的用的。

一心想著,沒準(zhǔn)兒倆人能談上一場。

卻沒想到,畢業(yè)之后的那個暑假,他晚上去對方家想找他,手里還拿著路邊買的燒烤,看見的卻是他的小白兔在家樓下的車?yán)锔粋€男人在zuoai。

十八歲的漂亮男孩赤裸著身體被面目猙獰的中年男人圈著,車子大幅的震動讓站在外面的陳白塵懷疑他們會車毀人亡。

對方也看見了他,還沖他笑。

陳白塵就站在外面看著他們做完,又看著他收了錢。

對方跨坐在中年男人身上數(shù)錢的樣子讓陳白塵這輩子都忘不了,他眼睜睜看著對方穿好衣服下車,然后紅著臉出著汗,笑著說:“塵哥,有錢了,咱倆吃大餐去啊!”

那天,陳白塵把手里已經(jīng)涼了的燒烤遞給對方,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是他的初戀,他喜歡的第一個人,從十七歲開始到三十歲,以賣屁股為生,混過了這么多年,并且不止一次試圖讓陳白塵嫖他,不為別的,只為了錢。

第12章吐死你

陳白塵的初戀凋謝得如此突然且快,后來他提起這段情的時候會說:“也挺好,化作春泥更護花。”

初戀失敗了,但人生還沒失敗,往后的日子還長著,總會遇到下一段和下個人。

不過,有時候人真的還是太天真。

陳白塵問他:“你最近沒生意了?”

對方抽了口煙,尷尬地笑笑。

怎么說呢?這種感覺挺不好的。

陳白塵一直都明白,人各有命,但這所謂的“命”其實還是自己選的。

就像他這位曾經(jīng)被輕放在心尖上的小白兔,十八歲的陳白塵后來想,如果對方是迫于無奈,那他就認(rèn)了。

苦情劇誰沒看過呢?

陳白塵給他找了一百個理由,可對方只給他一個他最不想聽見的。

沒有家庭破裂。

沒有走投無路。

沒有任何生存危機。

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因為貪欲。

貪欲讓一個高中男生坐上了有錢男人的車,貪欲讓這個男生在對方撫摸他的時候并沒有躲開。

貪欲讓一個干干凈凈的人出了一身臭汗,然后將粉紅色的鈔票一張一張貼在皮膚上。

十八歲的陳白塵聽見的最可怕的一句話是——“笑貧不笑娼?!?/br>
笑貧不笑娼。

陳白塵在那天,笑到躺在大雨過后濕漉漉的公園長椅上,他就笑娼。

后來,這個“娼”總會來找他,好幾次告訴陳白塵,只要出錢,隨便睡。

陳白塵也不止一次告訴他:“少惡心我?!?/br>
但很顯然,對方是個執(zhí)著的人,每次沒錢了都來找陳白塵,這甚至成了他的傳統(tǒng)保留節(jié)目,一直保留到眼看三十歲。

陳白塵說:“你怎么還沒得艾滋呢?或者隨便什么性病都行?!?/br>
“我也挺疑惑的,”對方叼著煙,看著他,慢慢朝他靠過來,手伸進了他的口袋里,“可能是因為還沒跟你做過,所以不能死?!?/br>
“那你還是趕緊死吧,這輩子你都別想碰我rou一下。”陳白塵甩開他的手,抬腳就踹在了對方的膝蓋上。

他就是這么個人,對一切不值得的人不留任何情面。

對方倒在雪地里,煙掉落在旁邊。

陳白塵說:“要我上樓拿刀嗎?是剁你的幾把還是插你的菊花?”

“你嘴怎么還是這么毒?”那人起身,又彎腰撿起沾了雪的煙,“你他媽不得好死?!?/br>
“你他媽才不得好死呢!”陳白塵說,“滾回你的下水道去,別在這兒臟了空氣!”

說完,陳白塵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往樓上走的時候,陳白塵其實挺難過的。

他吹起口哨,吹的是。

想起了純真年代,你給我最初的傷害,還有那讓我憂愁的男孩。

當(dāng)年陳白塵在學(xué)校的樹下給那人唱過這首歌,那會兒可真是純真年代,可惜了,被糟踐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管逍忙得焦頭爛額,到了晚上還得陪合作方吃飯。

當(dāng)老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那種靠著親爹起家又不甘心一直拼爹的小老板。

半夜兩點,一身酒氣的管逍跟已經(jīng)醉醺醺的合作方握手道別,揮揮手讓司機送人去酒店,自己則強撐著,直到那輛車消失在轉(zhuǎn)角才翻著白眼準(zhǔn)備讓助理送自己回家。

他穿好大衣,走路已經(jīng)歪歪斜斜,助理要扶他,但管逍拒絕了。

沒洗手,誰也別想碰自己。

說起沒洗手……

“你先去把車開過來,我去下洗手間。”剛才跟合作方握手了,得去洗洗。

管逍轉(zhuǎn)身回了酒店,撒個尿,洗個手,照著鏡子看了會兒自己。

熬夜真是要不得。

熬夜喝酒更是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