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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狠。他讓夏成蹊攙著他,先用雙腳踩穩(wěn)了,才讓夏成蹊用環(huán)帶固定住他的四肢,試著動了動,真的不好保持平衡,但雙腳能支撐全身的時候,到不覺得有多難熬。等張霆站穩(wěn)了,正新奇的四處查看呢,夏成蹊站在他身后輕聲道:“這是做眩暈訓練的,用自己的身體cao縱這個像雷達似的東西轉(zhuǎn)圈,越轉(zhuǎn)越快,在最短的時間轉(zhuǎn)夠一百圈,下來要能穩(wěn),我們就訓練過這個?!?/br>張霆嘖嘖道:“這么變態(tài)!”夏成蹊輕笑了一聲,趁張霆不備,伸手沖著張霆的屁股拍了一下。他手施加的力道破壞了張霆的平衡,整個傘面向前歪去,張霆嚇了一跳,驚叫一聲,就感覺四肢的壓力瞬間提了上來,雙手必須狠狠的抓住傘骨,雙腳蹬緊,才能不讓環(huán)帶勒到手腕腳腕。張霆少有的肌rou都鼓了起來,無論他怎么控制搖晃,就是回不到最初舒服的位置了。“你怎么總搞突然襲擊!”張霆郁悶,還沒一會兒呢,他就覺得又乏又累,簡直不是人做的訓練,兩只胳膊都有些酸痛,他有點兒抓不住了,手一松,環(huán)帶緊緊勒著他的手腕,麻意攀上了指尖。夏成蹊趕緊把張霆扶起來,待張霆站穩(wěn),伸手解了他的環(huán)帶,替張霆揉了揉手腕。他可沒想讓張霆受罪,只是張霆圖新鮮,姑且玩玩罷了。“霆哥,你看你現(xiàn)在的體質(zhì)?!?/br>張霆不服氣:“你能在這上面呆多長時間?”夏成蹊頗有些得意道:“現(xiàn)在不行了,也就兩個小時吧?!?/br>張霆心里佩服,但嘴上可不能說,自己解開了腳,活動活動手腕,又轉(zhuǎn)圈看了看,一回頭,就見夏成蹊脫了外套,露出白白的修長的脖子,他動-情的時候最愛咬的。“我后悔了。”夏成蹊拉過他來:“后悔什么了?不想?yún)⒓颖荣悾俊?/br>張霆搖搖頭:“你不想我被看見,我當然也不想你被看見,如果我打你,那你不是也被看光了,我可不干。”夏成蹊點點頭,覺得張霆這個醋吃的他頗為滿意。“我當然不會給別人看,你放心吧?!?/br>張霆不解:“你不給人看還實踐什么啊,你這別說進決賽了,就算你名氣再大也被刷下來啊?!?/br>“你跟我過來?!?/br>夏成蹊拉著張霆從一角的側(cè)門走出去,這里過后就是整個廠子的背面了,除了廠子里的人,一般人是進不來的。誰想走了沒有五十米,卻又是另一方天地,本該是荒涼的小土坡,卻開滿了遍地的薰衣草,紫色的枝頭一顫一顫,遠遠望去像潮水涌動一般。北京有不少薰衣草莊園,有人特地花不少錢開車去看薰衣草,其實也沒有滿山遍野的都是,誰想這個荒涼的小廠子,背面卻有這么大片的薰衣草,紫色在陽光下泛著光,濃密的遮蓋著翠綠的枝莖,饒是張霆不是愛浪漫的小姑娘,也覺得心曠神怡,豁然開朗。夏成蹊在背后道:“廠子里的工人和學員們閑著無事就種一點兒,成了習慣,每年來的國防生也跟著種,漸漸地越種越多,也就成了這一大片,最初不好看,參差不齊的,現(xiàn)在到顯得自然許多。”張霆點了點頭,這地方人煙稀少,簡直就像一片未遭破壞的凈土,他狠狠的嗅了一口空氣,隱隱的有花香混雜著泥土的氣息。那些紫羅蘭也有半人多高,有的地方細密,有的地方稀疏,在山坡上迎風搖曳,甚是好看。夏成蹊指了指不遠處立在薰衣草里的黑色相機,張霆眼尖,順著夏成蹊的手指就看到那個支起來的鏡頭。夏成蹊道:“這里就是我們實踐的地方?!?/br>第46章實踐-慎重“在外面?”張霆走到鏡頭前看了一圈,這個角度選的不錯,入目全是一望無際的紫羅蘭,遠處有些歪歪扭扭的大樹枝杈,倒也自然。夏成蹊將外衣放在了廠子里,此刻只穿著一條單薄的白襯衫,領子比較低,還是張霆給他買的,特地為了讓夏成蹊把脖子和鎖骨露出來,此刻在一片紫羅蘭叢里望著夏成蹊,還真有種不羨鴛鴦不羨仙的意味。夏成蹊走到張霆身邊,撫了撫鏡頭,對張霆道:“霆哥如果沒有什么異議,我們可就開始了?!?/br>張霆咽了口口水,夏成蹊略微比他高一點,他眼睛往上一挑,就能看著夏成蹊柔情似水的目光,每每迷得他神魂顛倒,今日更是不例外,太陽有些許的西斜,夏成蹊為他遮住些陽光,他忽然都不想實踐了,陪夏成蹊在花叢中走一走,今天也算沒白來。“我有點兒......舍不得?!睆場奶摰?。他就是舍不得,不然也不會一次次的跟夏成蹊提實踐,但沒有哪次真的強迫夏成蹊了,他知道,只要他堅持,夏成蹊一定會同意的。夏成蹊笑笑:“霆哥這么想,等我們七老八十了,還能翻出來回味回味,不也挺好的么?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要是真不想,那我們可不錄了?!?/br>張霆連忙擺手:“別別別,你這么一說的確還挺好的哈?!?/br>夏成蹊過去把鏡頭蓋打開,又重新調(diào)整了角度,選了個跟陽光搭配最好的,然后點開了錄像。張霆莫名有一絲絲緊張,望著在陽光下反光的黑色鏡頭,逐漸的找回了些當初做主的感覺。他又端詳著夏成蹊,卻見夏成蹊從相機一旁的地上,撿起了一個物件。正是桃李鬼王那個冷冰冰的面具。夏成蹊拿起面具,抖了抖上面的塵土,緩緩的扣在了自己的臉上,張霆只能從眼睛處余留的孔洞中看到夏成蹊黑亮的眼睛,冷漠沉靜,帶著nongnong的神秘感,與方才截然不同。夏成蹊緩緩走到鏡頭前,步子很穩(wěn),甚至刻意避開那些紫羅蘭的枝蔓?!蚌纾瑥默F(xiàn)在開始,我就只是桃李鬼王了。”張霆點點頭,表示明白夏成蹊的意思,他眼見著夏成蹊身上的氣勢都變了,明明剛剛還如沐春風,眼角眉梢?guī)е崛岬男σ猓@面具一戴上,卻顯得不怒自威,判若兩人,與昔日視頻里的那個冷酷無情的主重合了。“雖然我們的實踐與以往不同,是你來動手,我來承受。但我要你知道,絕對的主動權(quán)在我身上?!?/br>張霆有些疑惑不解,什么叫絕對的主動權(quán)在他身上,古往今來,難道不是主cao控一切么?雖然提前都會商量好節(jié)奏程度,或是定好結(jié)束詞,但在角色扮演中,主的權(quán)威還是不容置疑的。夏成蹊走過來,張霆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還有一個面具,夏成蹊將面具遞給他,張霆端詳,這是個和桃李鬼王的面具很搭的同款,只是線條柔和了些,顯得沒有那么駭人,扣在自己臉上,正巧遮擋一部分陽光。“你帶上這個,就可以到鏡頭里來了?!?/br>“不用吧,我在豆包那個視頻里都露臉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