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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還算暢通。飯局定在悅榕莊,中餐廳的包廂里。宋臻目送人走進酒店大廳,才拉上了車窗。丁弈含著一絲笑耐心地等,等車完全封嚴實了,說:“小為像是有要緊事,問您什么時候空?!?/br>“你倒叫他‘小為’了?!彼握樾?,“沒幾天這么熟了?”丁弈苦笑,“您不接他電話,他就一個勁兒來問我。您體諒體諒我呀?!?/br>宋臻說:“都給他了,小孩子這么不知好歹?!?/br>丁弈見宋臻閉上了眼,看著是乏了,眨眨眼示意司機開車,自己說話的聲音也放輕了,“要么,我給逐日傳媒去個電話,提個醒。”宋臻沒表態(tài),丁弈不敢自作主張,自后視鏡里看了好幾眼,直等到以為宋臻睡著了,才聽見一句:“不用,就這樣吧?!?/br>tbc.第8章(下)蘇云臺進餐廳前先去了趟洗手間,這老東西嘴上讓他安分,自己手上可一點沒消停。一路上事兒雖沒正經(jīng)辦,但手伸在他衣服底下褲襠里頭又揉又捏,弄得內(nèi)褲幾乎濕透,黏膩膩貼在皮rou上。這一遭就算沒射精,也比真射了還累,到現(xiàn)在他都腿肚子哆嗦。在洗手間隔間里坐了十來分鐘,等身體慢慢冷卻,能見人了,才整整衣冠,走出去。包廂臨著江,有個開闊的大陽臺。導演大約不想搞得太正式,就讓人在陽臺一角支了個小吧臺。蘇云臺到時人已經(jīng)來了大半,在陽臺三三兩兩聚著說話。導演先看見他,打了個招呼,其他人才一并望過來。制作手筆太大,早超出了一般電視劇的范疇,比前兩年大熱的一部反腐大戲還翻了一番,直逼幾部IP網(wǎng)劇。這勢頭之下,演員陣容自然搶眼,除了蘇云臺之外,個頂個的有來頭。導演年近四十,禿腦瓢,他知道蘇云臺背后站著的是誰,熱絡地叫他“云臺”,領(lǐng)著人到陽臺介紹。一溜兒的“你好”、“幸會”里,有個女聲道:“蘇云臺?我知道你。”蘇云臺作品不多,大多是走文藝路線的片子,受眾本來就不廣,演的角色還都帶點陰郁色彩,不走大路。在這兒居然有人知道,他自己都挺驚訝,跟著聲兒望過去,說話的是的女一號,名字起得特別有意思,叫趙敲敲。她不是剛冒茬的小花小旦,三十出頭,有點年紀了,演技也是硬,十來歲就拿了個大滿貫。那時候的獎項都不帶水分,實打?qū)嵉目孔髌氛f話。趙敲敲近幾年只能在大熒幕上看見,能把她請來演個電視劇,制作方也是下了死勁兒了。“三、四年前有部電影,,你在里面演個自殺的男作家,還戴個眼鏡。”趙敲敲邊說邊向他走來,“你這雙眼睛很有味道?!?/br>有味道。蘇云臺想,這話宋臻也說過。蘇云臺與她打了個照面,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照理說這樣的場合,就算再隨意,女演員也大多是穿小禮服的,趙敲敲倒穿著件寬大的西裝,舊牛仔褲,腳上套雙板鞋,不張揚,卻出彩。據(jù)傳她人精怪得厲害,有次獲獎上臺,她嫌鞋子太擠腳,愣是赤腳走上臺去,這么大逆不道的行為,是要被口誅筆伐的,可致辭的時候,她看著獎杯笑笑,認真說謝謝大家,真重。也可能是珍重,反正既謝了眾人,又明了心志,裙擺一拉又走下去,那副自由的、無所顧忌的樣子,居然博了個滿堂彩。蘇云臺想想,有的人,甭管別人手段多下作,天生就能吃這碗飯。“第一次演,”蘇云臺與她握了握手,“也不知道分寸。”導演沒看過這電影,打著哈哈跟著笑一笑,招呼蘇云臺過去喝點酒,說是人還沒來齊。缺的那個就是陸小為,趕著下班高峰期,堵路上了。過了大約十來分鐘,陸小為終于踏進包廂門口。他戴墨鏡,駝色的大衣系了腰帶,勒出一副細伶伶的腰身,一邊道歉一邊走進來,大衣脫了交給服務生,內(nèi)里清一色的高定,胸口還綴一枚紅寶石,映得他像只璀璨招搖的孔雀。那話怎么說的來著?就這么點野心,都穿在身上了。正式開席,蘇云臺和陸小為坐在導演右手邊,趙敲敲和女二梁筠坐在左手邊,副導演和主創(chuàng)也在,其余排得上位的演員另開一桌,氣氛看著倒比他們這兒放松得多。蘇云臺本來以為這飯局有什么深意,提著口氣注意著,吃了大半,發(fā)覺真就是來認認人,露露臉,討個好彩頭。吃的是粵菜,口味不錯。最后幾杯黃湯下肚,包廂里氣氛倒熱起來,導演被副導演拉著去劃拳,梁筠跟另一桌的幾人相熟,跑過去看他們鬧,趙敲敲簡直真人不露相,酒桌上那點子游戲玩得特別溜,自己一口沒喝,倒把個副導演喝得攤在沙發(fā)上。蘇云臺跟著敬敬酒,沒多喝。倒不是酒量不行,這一方面他隨蘇召清,屬于越喝臉越白的那類人。陸小為跟著鬧了一陣,趁著酒興給了段舞,燈光底下,他神采飛揚的,確實漂亮。蘇云臺看了幾眼,玩著只小酒杯,想著這副好腰好臀在宋臻床上扭起來是個什么樣。“云臺哥?!鼻宕嗟囊粋€聲音,還叫他“哥”。蘇云臺揚起臉,眼神有點尖銳,落在陸小為一張精雕細琢的臉上。他大概鬧累了,一屁股坐下,輕輕喘著氣,牽動兩根鎖骨,緊巴巴的皮rou一起一伏。“你比我大,又……”陸小為巧妙地給了個眼神,“叫’哥’不過分吧?”蘇云臺垂著眼睛,說:“隨你。”陸小為倒沒叫了,伏低了背湊近,避著身后的眾人,眼神很輕佻,很放浪,“哎,聽說你跟了宋總很久了?”蘇云臺不輕不重放下酒杯,聞著他身上的香水味,只問:“聽誰說的?”陸小為一愣,他本來是想讓蘇云臺難堪一回,沒料到是這么個反應,“這種事,總有人說的?!?/br>蘇云臺笑笑,沒當回事,“那你就去找這人問,怎么叫跟得久,怎么叫跟得不久?!?/br>陸小為心比天高,這一句聽在耳朵里尤其刺耳,胸前起伏得更快。蘇云臺懶得跟他計較,站起來要去洗手間。剛離開座椅,陸小為倒先貼上來,近得就在他耳邊,“就是因為你跟得久,我才想問……”他笑得艷麗,笑得恣意,“宋總插進去前給不給你舔???”他還在繼續(xù)說,有點嗔怪的意味,“他舌尖總要進去弄。”蘇云臺冷冷淡淡的,只聽著他說:“宋臻說我高潮時總夾得他特別緊?!?/br>像是碰到了哪根碰不得的弦兒,蘇云臺眼神陡然就變了,眼角眉梢揚起來,帶著點兇,帶著點厲。他叫他宋臻。陸小為渾然不覺,花蝴蝶似的飛走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