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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隨后道:“反正到時候他們?yōu)榱朔奖銈鹘毯徒涣饕矔詫W(xué)漢語,那不是更好?!?/br> 她忍不住想了想,等到將來全球都學(xué)漢語,那不是更有意思了? 朱厚照看到她揚(yáng)起的嘴角,問道:“想什么呢?在那里傻樂?” 夏靈瞬認(rèn)真地說道:“你一定要努力,后世學(xué)子的學(xué)習(xí)負(fù)擔(dān)是輕是重可就看你了?!?/br> 朱厚照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正要追問,蒲桃領(lǐng)著朱厚熜自外面走了進(jìn)來,道:“娘娘,我回來了。” 夏靈瞬將手中的奏疏單獨(dú)放在一邊,這才問道:“范氏怎么樣了?” 朱厚熜開心地答道:“mama看著胖了?!?/br> 蒲桃笑道:“范氏一切安好,肚子大了不少,娘娘讓我?guī)Ыo范氏的藥材補(bǔ)品我也都轉(zhuǎn)交了,娘娘就放心吧?!?/br> 夏靈瞬讓朱厚熜坐到自己懷里,將盛著點(diǎn)心的漆盤遞給他,笑道:“平安就好?!?/br> “范氏找穩(wěn)婆和大夫看過了,這胎是足月而生,估摸著十月份左右娃娃出生呢?!?/br> 夏靈瞬看向懷里吃東西和小倉鼠一樣的朱厚熜,問道:“熜哥兒想要個弟弟還是meimei?” 朱厚熜想了想,道:“弟弟?!?/br> “你不是喜歡meimei嗎?” 朱厚熜認(rèn)真地說道:“太乙救苦天尊托夢告訴我mama肚子里是個男娃娃?!?/br> 朱厚照有些驚奇,道:“你怎么還信道教?” 菜菜剛剛從文華殿上課回來,忽然聽到朱厚熜說太乙救苦天尊的事情,立刻跑出來道:“明明無量佛才是最厲害的!” 朱厚照一拍桌子,道:“大慶法王才是最厲害的!” 菜菜也附和道:“對,大慶法王才是最厲害的!”他說完又覺得不大對,看向朱厚照問道:“大慶法王是什么佛?” “是我啊,我難道不是最厲害的?你們想做什么我都能帶你們做……”朱厚照見菜菜有些不以為意,假意威脅道:“你忘了上次誰帶你們?nèi)販媪???/br> 菜菜立刻大喊道:“大慶法王是最厲害的!” 夏靈瞬看著這三個人,不由無奈地?fù)u搖頭,隨后道:“行了,這都要到飯點(diǎn)了還有心思說這些,再這樣你們都別用午膳了,等你們爭出個一二再說。” 三人立刻眼巴巴地看著夏靈瞬。 夏靈瞬對上三雙渴望的眼睛,有些好笑,道:“好了,等著用午膳吧?!?/br> 等夏靈瞬走了,菜菜才湊近朱厚照與朱厚熜,小聲道:“太乙救苦天尊和大慶法王都不如我媽厲害,想不給我飯吃就不給我飯吃……” 兄弟兩個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樣。 冊封禮剛剛過去,朝中正是和諧的時候,朱厚照和百官們相處起來倒是越發(fā)融洽,相安無事。 可惜好景不長,眼看著寶船就要修好了,朝中忽然開始彈劾錢寧肆意揮霍私庫的錢,還曾經(jīng)以朱厚照的名義去太倉銀庫引太倉銀“私用”。 朱厚照還沒來得及答復(fù),錢寧便先找上門了,當(dāng)然,找的不是朱厚照,而是夏靈瞬。 因著如今帝后都已經(jīng)不住在乾清宮,府邸雖然有守衛(wèi),但都聽命于朱厚照,平日里錢寧時常被朱厚照叫來議事,守衛(wèi)便不會攔下錢寧。錢寧進(jìn)了府邸內(nèi),又讓人去向夏靈瞬通報(bào)求見,夏靈瞬知道他為何而來,便也沒有阻攔,在朱厚照的書房接見了錢寧。 錢寧一進(jìn)門就向夏靈瞬行禮,臉上恨不得寫上“委屈”這兩個字,夏靈瞬讓他起身他也不起來,還開口道:“皇后娘娘,臣委屈呀……” 夏靈瞬早就知道他為何而來,心中不免有些無奈,隨后道:“你先起來再說話,萬歲爺一向器重你,你這樣哭哭啼啼的,讓別人知道了怎么想?怎么,不怕別人說你是佞臣了?” 錢寧一噎,只好起身,道:“娘娘恐怕不知道,前些日子臣奉命為萬歲爺辦事,所以才屢次支取私庫的銀錢,臣對萬歲爺一片忠心,怎么會……” 夏靈瞬打斷他的話,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水,道:“你也不用和我遮遮掩掩的,私庫的賬本都在我這里,你支取了多少我心里都有數(shù)。至于萬歲爺派給你的差事,太倉銀庫的錢少了多少,你自己應(yīng)該明白……” 錢寧聞言不免有些心虛,朱厚照確實(shí)是讓他去太倉銀庫借機(jī)取錢,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取的數(shù)量和朱厚照說的數(shù)量根本不是同一個數(shù)目。 這事要只是朱厚照知道倒也無所謂,畢竟朱厚照一向?qū)捄?,小貪算不得什么。但這是讓文官們知道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那得是硬生生從他身上咬下一塊rou來不可,更有甚者還想著借機(jī)搞死他。 錢寧說不害怕那自然是假的,他第一時間自然是想到要去和朱厚照求情,但畢竟劉瑾的前車之鑒就擺在那里,君王無情,朱厚照還不是說擺平劉瑾就擺平了,劉瑾忙碌三載也不過是堪堪保住了性命打發(fā)到南京打掃衛(wèi)生罷了,更何況身居高位的人要是掉下來,真是“墻倒眾人推”,活著說不定還不如死了呢。 正當(dāng)錢寧如沒頭蒼蠅似的胡亂思考如何保命時,有人忽然提醒了錢寧一句,錢寧便尋思把求救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夏靈瞬。 夏靈瞬放下手中的茶盞,道:“不過你也是為了給萬歲爺辦事,辦的又是國事,哪里就像他們說的有天大的罪行呢?” 皇后地位穩(wěn)固,頗得圣寵,夏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卻也逐漸光耀門庭,找她求救是最好的選擇。 錢寧聽她這樣說,語氣似乎有所松動,立刻道:“臣明白的。畢竟是為萬歲爺辦事,有什么委屈臣受不了?更何況萬歲爺是百年未曾有過的開明仁愛的帝王,有些許頑固的老臣不能體會萬歲爺其中深意也是難免?!?/br> 夏靈瞬聽他說完這一番話也不由暗自感嘆錢寧說話很是伶俐,不去什么宮斗文里做個黑蓮花女主角實(shí)在是可惜了,這一番話下來,既說明了自己的委屈,又表明了自己的深明大義,吹噓了朱厚照的英明決策,還貶低了大臣們的頑固不化。 殊不知錢寧也暗暗吃驚于皇后的權(quán)力竟然已經(jīng)到了如此的地步。 怎么說私庫是皇帝的小金庫,里面的錢都?xì)w朱厚照自己管,沒想到夏靈瞬居然能看私庫的賬本,足以看出朱厚照對于夏靈瞬的信任。 更何況后宮不得干政那條鐵規(guī)矩還在那里明晃晃地?cái)[著,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就是孝慈皇后過問一句天下是否安定都會被太/祖責(zé)備,而夏靈瞬則對朝事似乎無所不知,就算是張?zhí)侍笤谑酪膊贿^如此了,然而夏靈瞬此時也不過是個皇后而已。 夏靈瞬不知道錢寧心中的想法,只是道:“你還是辦你該辦的差事,至于朝臣們那邊,萬歲爺自會應(yīng)對。你記得收斂一些,可不要自己亂了陣腳,到時候讓人家咬住不放,誰都救不了你。” 錢寧恭敬道:“臣謹(jǐn)遵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