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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笑著,抬手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短須,道:“這也是一種緣分啊?!?/br> 吳先生沉默片刻,道:“應(yīng)寧,你先別走,我還有件事與你說?!?/br> 等到一行人進了屋,吳先生便將夏家的事情說了一遍,道:“這夏家孩子年紀都還小,父母卻要被貶到應(yīng)天府去,留下一家子的孩子,無人支撐門庭,實在是不合情理,你若是能幫著在萬歲爺面前說幾句話也好。” 夏家兄妹三個忍不住期望地看著楊一清。 楊一清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搖搖頭道:“這是萬歲爺?shù)臎Q定,以我如今的官職和處境,也說不上什么話……倒有些對不住夏小友了。” 夏靈瞬也知道事情沒那么容易,只是道謝道:“應(yīng)寧公有這份心意我們就不勝感激了,又怎么好意思麻煩應(yīng)寧公呢。” 楊一清見她進退有度,頗為憐惜,道:“若是家中有什么不便的,也可來找我,我盡量幫襯一些。” 夏靈瞬行禮道:“那就先謝過應(yīng)寧公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推進劇情,沖鴨! 第27章 二十七 等到從吳先生家中回來,兄妹三人遠遠地就看到有人在自家門口站著,旁邊還停著一輛馬車,不由有些疑惑,走上前去才發(fā)現(xiàn)那人是牟臺。 夏家的大門依舊緊鎖,應(yīng)當是夏助夫妻二人還沒回來,但門口卻站著牟臺,他手中還提著兩個禮盒,見到兄妹三人便問好道:“臣哥兒,勛哥兒,四meimei,新歲安康?!毖哉Z間很是親昵。 夏臣只是回了一禮,道:“三公子新歲安康?!?/br> 禮數(shù)雖到,但語氣生疏。 夏勛哼了一聲,嘀咕道:“他怎么還好意思來咱們家?” 夏靈瞬倒是覺得能理解,畢竟夏儒這檔子事也不能全怪牟斌,他是牟斌一手提拔的,牟斌讓他去辦事也是應(yīng)當?shù)?至于這次倒霉只是因為對象有差錯,踢到了鐵板,牟斌也保不住夏儒罷了。 夏靈瞬用胳膊碰了碰夏勛,見他還是不說話,只好自己向牟斌回禮:“三哥哥新歲安康?!?/br> 牟臺見她還是一如往昔的稱呼,臉上不由露出欣慰的神色,隨后道:“爹叫我來探望你們,知道你們家中不容易,也送些東西來,有一些糕點,還有一些布料衣物之類的,這些是點心,布料都擱在馬車上了。先前實在是……不大方便?!?/br> 夏臣此時卻開口道:“牟公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不過家父教導(dǎo),家中不可隨意收貴客的禮?!?/br> 夏勛知道這個時候沒他說話的地方,但也贊同地點點頭,道:“你還是快走吧,我們家可不需要你們假好心?!?/br> 夏靈瞬不由無奈扶額,見牟臺臉上十分難堪,解圍道:“三哥哥將東西給我吧。” 夏勛瞪圓了眼睛,道:“夏團兒,你干嘛?。繘]聽見二哥剛才說什么?” 夏靈瞬不搭理他,只是道:“圓姐兒現(xiàn)在都會說話了,也該吃些好的,先前不是還饞著關(guān)東糖嗎?” 她這話一出,夏臣也明白是自己太清高,如今家中困難,一身衣服穿好久,他們幾個男人還好說,大嫂和meimei是不應(yīng)該受苦的,因此夏臣臉色也緩和許多,開口道:“新年不易,三公子進來坐吧?!闭f罷他便主動上前開門,神情也比之前緩和許多。 牟臺顯然是松了一口氣,輕松許多,提著兩個禮盒走了進去。 夏勛這才忍不住開口道:“夏團兒,你怎么吃里扒外啊!” 夏靈瞬白他一眼,道:“什么吃里扒外?家里都難成這樣了,不管是二哥讀書還是meimei吃穿,再勻一點也出不來了。大嫂每天繡花,一雙眼睛這么盯下去也該盯瞎了,到時候是你出去耍雜技還是我出去賣唱來養(yǎng)活家里???收了這些東西還能省了買布料的錢,大嫂少繡些東西,休息休息不好?” 而且萬一將來夏儒還能回北京來,這樣對待昔日上司的關(guān)愛,終究不大好。 夏勛被她的話堵得嚴絲合縫,只能干瞪眼,最后道:“行行行,大哥回來之后你去和他解釋!” “大哥才不會責怪……”夏靈瞬嘟囔幾句,想到夏勛是個沒心眼的直腸子,哪會在意這些,只能道:“好了,我們進去吧,大冷天的在外面站著,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兄妹兩個進去,牟臺忙里忙外搬了不少東西進了夏家,等到他全都放好,夏靈瞬已經(jīng)端了一壺熱茶出來,先給夏臣與夏勛分別遞了一杯,隨后又將另一杯遞到牟臺手邊,道:“三哥哥坐下歇息歇息,喝口熱茶暖暖身子?!?/br> 牟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接過夏靈瞬手中的熱茶,道:“多謝四meimei了?!?/br> 夏靈瞬微微頷首,不再說話。 夏勛的眼神在兩人之間轉(zhuǎn)了一圈,也不開口。 牟臺抿了一口清淡茶水,率先開口道:“夏伯父的事情實在是我們家的不好,害得夏伯父被貶,也未能幫得上什么忙,連累夏兄弟年紀輕輕便要擔起一個家,實在是我們的不是,還請臣哥兒原諒我們?!闭f完,他起身向夏臣作揖。 夏臣見他言辭懇切,知道他的話出自真心,急忙起身攔他,道:“我也知道這是并不是牟公之意,要說怪也不能怪萬歲爺,只是那張家勢力實在是太大,牟公也是無可奈何的。” 牟臺有些愧疚,道:“說到底還是我爹做這事時欠了考慮,不然也不會叫朝臣們抓了辮子,攀扯到了夏伯父身上。這些東西權(quán)當做是我爹賠不是的,若是家中還有什么困難,盡管來找我們就是。” 夏臣搖搖頭,道:“自從家中出了這檔子事,昔日還算熱絡(luò)的親朋也都冷淡不少,三公子還愿意上門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至于家中的事情,弟妹都已經(jīng)懂事,就不敢再勞煩牟公了?!?/br> 牟臺知道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說的,又見夏臣不欲多說,只好道:“既然如此,我便告辭了?!?/br> “恕不遠送?!?/br> 牟臺又看向夏靈瞬,道:“四meimei,告辭?!?/br> 夏靈瞬不語,只是俯身行了一禮算是回應(yīng)。 等到院外的馬蹄聲噠噠遠去了,夏勛才跑過來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牟臺?。俊?/br> 夏臣聽到弟弟這么說,立刻皺著眉頭訓(xùn)斥道:“勛哥兒,團姐兒的名節(jié)是你能拿來開玩笑的?” 夏勛嘟囔道:“我不就隨便說說嘛,家里就咱們?nèi)齻€,怕什么?” 夏靈瞬嫌棄地瞥了夏勛一眼,并不接話,只是走到禮盒邊上,伸手拆掉上面的綢帶,看了看里面裝了什么點心。 夏勛卻是鍥而不舍地追著她道:“要不就是他喜歡你……難不成你們兩個是相互喜歡?了不得了,難怪你總是為他說話呢——” 夏靈瞬拿了一塊點心咬了一口,聽他這么說便四處張望起來。 夏勛有些奇怪:“你找什么呢?” “我在找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