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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的鼎天,能吃到的紅利只多不少。唐晴道:“這筆買賣是有點風(fēng)險,但以小博大很劃算,為什么不做呢?”陳斐然淡淡道:“沒錯,鼎天的唯一成本,就是江月初一年的拍攝時間,所以冒得起風(fēng)險??蛇@對他本人而言意味著什么呢?萬一這片子沒上院線,和之后的一年多,他沒有新劇播出,沒有新片上映,觀眾和市場是很薄情很健忘的。尤其是,他和星舟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徹底公開,到時大眾什么反應(yīng)誰都說不準,這種緊要關(guān)頭,事業(yè)上更得穩(wěn)扎穩(wěn)打,這風(fēng)險他自己冒不起!”唐晴靜靜等他說完,默然片刻,開口問了句題外話,“后期正在制作,有幾集已經(jīng)出成片了,你看過嗎?”陳斐然不解其意,順著她的話頭,答道:“還沒。”唐晴:“有時間可以看看,看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星舟和月初一起演戲,是會產(chǎn)生化學(xué)反應(yīng)的,他們兩個,是會相互成就的。為什么我對申報飛華獎這么上心,因為我覺得,他們其中一個,能幫鼎天把這一屆的視帝獎杯抱回來。這次合作的這個LGBT題材,我也對拿獎寄予厚望,如果月初能拿影帝,你還會覺得這一年時間,是被浪費了嗎?”陳斐然嘆口氣,一言不發(fā),明顯是在劇烈掙扎。唐晴趁熱打鐵,又笑道:“陳老師,我知道你是怕月初走彎路,但他才26歲啊,就算走兩年彎路,又如何?去撞個墻,跌個跤,沒準成長更快呢。我們經(jīng)紀公司,對那些剛?cè)胄械男∧贻p可以大家長式包辦,對這種有想法有主見的一線,做好后勤工作就行啦?!?/br>陳斐然失笑,頓時就釋然了,“你說得對,唐總?!?/br>江月初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他在他身上寄托了不少超乎同事的感情,無形中經(jīng)常把他當(dāng)親弟弟來對待,就好像那些打著“為你好”旗號的大家長,偶爾做決定就難免有逾矩的地方,比如縱容陳藝霖緋聞的那次。沒錯,月初已經(jīng)是一線了,應(yīng)該給他充分的自由,畢竟代價也是他本人在承擔(dān)。唐晴掛斷電話,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回憶著江月初所說項目的配置,越想越覺得有搞頭,有爆像。崽兒們,加油??!第二天下午四點,正式召開第一次籌備會,導(dǎo)演、編劇、主演全部出席。聞人英從星光影業(yè)帶的那個制片人,叫楊景行。楊景行這個代理制片人,堪稱籌備會議的核心,他有十幾年從業(yè)經(jīng)驗,業(yè)務(wù)流程極為熟練,條理分明地通報了目前進展,問大家有沒有疑問。核心班子都是自己人,所以關(guān)于拍攝成本,包括藝人片酬等敏感問題,都沒遮掩,全部透明公開地寫在計劃書里,以方便大家監(jiān)督。這是個現(xiàn)代文藝片,沒有大場面,制作成本非常低,一半預(yù)算都用來支付江月初的片酬了,給的比他目前的身價高了30%。江月初示意楊景行切到那一頁,看向孟星舟,笑道:“我跟你差不多價,沒這么貴。”不等孟星舟回答,楊景行便解釋道:“這部片子有八成可能上不了院線,業(yè)內(nèi)上不了院線的電影,片酬都會給高30%左右,因為這會影響藝人的曝光度。這一點,我上午剛跟您的經(jīng)紀人陳斐然先生溝通過,如果您有疑問,那我再跟他聊聊?”江月初一笑,“不用了,謝謝。合同的事,他做主?!?/br>這項目出品方就是他男朋友,片酬相當(dāng)于左口袋換到右口袋。給公司的分成不能少,給國家繳的稅不能少,剩下的再裝回左口袋就成,都不是事兒。其他人都沒什么疑問,緊跟著,要敲定主要人員的檔期和拍攝節(jié)奏,這部片子時間跨度大,主要分為兩個階段:青春期和成年期,兩個時期對演員的體型和狀態(tài)要求,截然不同。青春期的莫離,經(jīng)常以“莫璃”的女性身份示人,清瘦纖細??山鲁踔芭牡膬刹繎颍?,都是荷爾蒙爆棚的堅毅型角色,為了貼合人物形象,他請私人教練強訓(xùn)過半年,之后又一直保持著健身習(xí)慣,迄今體脂率都只有10%左右,腹肌臂肌文理分明,要演莫璃,得先把肌rou減下去。成年期的莫離,外表又是完全的男性,為了掩飾跨性別者的身份,徹底遺忘女性心理,他欲蓋彌彰地強化自己的男性特征,江月初作為演員,減掉的肌rou,又得在短期內(nèi)加倍練回去,這個反復(fù)的過程,頗為煎熬。楊景行道:“其實也可以先拍成年,再拍青春期,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稍微強化一點點,就能滿足拍攝需求了,總比減重后再練,吃的苦頭少。”方勵景馬上提反對意見,他的習(xí)慣就是按時間線拍,“演員只有切身走一遍前期劇情,再演后期才會沉浸進去,你們這種為了追求效率的碎片化拍攝,都是投機取巧?!?/br>江月初笑道:“我沒問題,短期減重或塑形,都可以做到?!?/br>他既然同意,楊景行便不再多言。散會后,大家分別根據(jù)時間表去推進,江月初又趕回劇組去拍戲,聞人英和孟星舟許久未見,兩發(fā)小找了個地方喝茶閑扯。聞人英是純粹打醬油的,把項目交給楊景行后也沒插手,到今天才知道故事梗概,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這本子,故事主線好像都是圍繞莫離的,衛(wèi)麒這個角色,沒什么發(fā)揮空間吧?”孟星舟:“所以?”“所以你演衛(wèi)麒?你就這點出息?”聞人英本來以為是薛經(jīng)和蕭逸那種雙驕類配置,沒想到就是純主配,“高射炮打蚊子,不嫌大材小用啊,隨便招個男演員給月初配戲不就得了?”孟星舟難得好脾氣地解釋了一句,“角色有主次之別,但沒有貴賤之分。再簡單的人設(shè),演到極致,都是經(jīng)典。”“那你為什么除了出道作品,之后都是一番男主?你怎么不挑二十八番路人甲去演?”聞人英嗤之以鼻,“知道你經(jīng)紀人的口頭禪是什么嗎?‘我們星舟,不會給任何人做配’,怎么,江月初不是人?”孟星舟:“那當(dāng)然,月初是天上下凡的仙子!”聞人英一口茶嗆在喉嚨里,差點沒咳死,“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行了,你愛給人抬轎就去吧,男人嘛,誰還能沒點私心?也省得找了其他人演衛(wèi)麒,你變成.人形醋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