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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涼輕推她道。 郁瑤頓時哀嚎,“你看你看,你爹爹心里沒有我……” “……”季涼面對這陡然和孩子爭寵的人,也是啞口無言,幾乎就繃不住笑,到底還是被她纏得沒辦法。 “好了,我身子有些乏,你要不要上來陪我躺一會兒?”他眼波婉轉(zhuǎn),瞥了她一眼,“可別說我不疼你?!?/br> 郁瑤得了便宜立刻賣乖,飛快地蹭上床,在他身邊躺下,輕手輕腳抱住他,在他肩窩里落了一吻,“阿涼最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渣作者敲門:恭喜陛下,賀喜陛下,請問您是想要女孩還是男孩…… 郁瑤摔門:guna~ - 感謝在2020-11-13 17:59:20~2020-11-14 16:13: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愛誰誰了啦 3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大雪阻道 十月末的天, 在京城還是穿上厚衣裳便能御寒的天氣,在這西域邊塞,卻儼然已經(jīng)到了凜冬, 兩場寒風(fēng)一過,竟然就下起雪來。 紛紛揚揚的大雪從天而降,真如鵝毛一般, 若說在京城還有街市上那一點熱鬧氣兒,在這小小的安都縣,天一落雪, 人人便都不愿意出門了,舉目望去, 外面白茫茫一片, 蒼涼冷寂, 像要淹沒在天地間一樣。 但面對這大雪,只有郁瑤一人不惱, 甚至有幾分感激。 她往墻角炭盆里添了兩塊炭,起身將遠(yuǎn)離季涼的窗戶開了一條縫, 又返回來,拉緊床簾,替季涼掖了掖被子, 問:“冷不冷?” 季涼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回出門,帶的宮女侍人原本也不多,如今郁瑤更是不喜別人進(jìn)屋打擾, 以免擾了他靜養(yǎng),力所能及的事都親力親為,看著她身為女皇卻在這里做這些事情,也實在是難為了她。 郁瑤將手探進(jìn)被子里, 摸了摸季涼的手,還好,倒是挺暖和,但還是問了一句:“我去替你沖個湯婆子來捂著,好不好?” 季涼忍俊不禁,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她蓋上的兩層被子,面帶調(diào)侃,“蒸饅頭也沒有你這樣的,再捂下去,沒準(zhǔn)捂出個熱傷風(fēng)來?!?/br> 剛要站起身的郁瑤訕訕地又坐回來,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此間的條件與宮里天差地別,季涼是初次有孕,她也是從未照料過孕夫,處處緊張,唯恐哪里疏忽。邊塞天寒地凍,為免凍著季涼,屋里必須多多地生著炭盆,但這里又沒有上等的銀炭,尋常黑炭煙氣大,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擺著以免嗆人,還必得開窗戶透氣,又怕讓他撲了冷風(fēng)。 如此一來,她是橫也怕豎也怕,成日里焦慮,唯恐照顧得不周到。 季涼看著她的模樣,都忍不住好笑,明明是自己有孕,卻鬧得她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zhuǎn)。 “你別忙了,”他道,“這幾天夜里都沒睡好,還不歇一會兒?!?/br> 的確,自從知道他有孕,郁瑤連夜里也睡不踏實,三不五時就要醒來看一看他,別說像從前一樣和他折騰了,現(xiàn)在連抱他的動作重些都不敢,十足小心謹(jǐn)慎。 郁瑤在他床邊安穩(wěn)坐了,季涼看著她的臉,輕聲開口:“阿瑤,等雪小些,我們就繼續(xù)上路去前線,好不好?” 郁瑤方才還笑容可掬的臉,顯而易見地僵了一僵。 “你別想了?!彼吐暤溃暗妊┩A司突鼐?,前線如今有副將顧亦華接手,雖說少些歷練,但她跟在秦萱身邊久了,做起來也有模有樣,不必過于擔(dān)憂。” 季涼一急,就支起身來,盯著她,“不行的,我知道她,她年紀(jì)雖長一些,在軍中的時日也久,但為人老實木訥,讓她服從軍令,領(lǐng)兵打仗,那是好的,但她并非為將之才,要她與赫赫人周旋,發(fā)號施令,那火候便差了?!?/br> 郁瑤低沉著臉色,默默嘆了一口氣。 她如何不知道,但是邊塞本就苦寒,前線軍營里更是什么都缺,常人尚且難熬,要他懷著身孕去,她如何能拿他的安危去冒險? “你別管了,”她含糊道,“我會從其他地方調(diào)派將領(lǐng),快馬加鞭趕過去。” “郁瑤!”季涼的聲音陡然高起來,坐起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 郁瑤唬了一跳,就見他臉色嚴(yán)峻,唇角繃得緊緊的,眼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神色,“軍情之事你不如我懂,眼下只有我去,才能令人安心,你不可攔我。” 說來也巧,自他們住進(jìn)這處驛站,就天降大雪,難以行路,是以他們已經(jīng)在此留了四日了,這些天里,郁瑤一邊照料著季涼養(yǎng)身子,一邊抓住時機勸他回京休養(yǎng),可是季涼態(tài)度堅決,執(zhí)意要上前線不可。 這幾日來,每每談到這個話題,總免不了一場意見相左,偏偏郁瑤又舍不得與他爭,只能一味哄著勸著,實在無法了只能將話頭擱置,過一陣再勸。 而季涼還從不曾如此刻一般強硬激動。 郁瑤見他都直呼她大名了,顯然是真動了氣,唯恐他傷身子,連忙將人抱住塞回被子里,聲音也軟下來,“你急什么,有話好說,傷了身子算誰的?快躺好別受了涼?!?/br> 季涼被她勸回去躺下,眼睛卻仍直直地盯著她,“你得聽我的,讓我去軍營。你是女皇,不可為兒女私情誤事?!?/br> 郁瑤看著他的臉,五味雜陳。 雖說郎中診出他是身懷有孕,并非什么旁的病癥,總算讓人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但他或許是初孕,月份小,這一路又的確辛勞,反應(yīng)格外大些,成日里身子疲軟,也吃不下多少東西,縱然在這條件有限的邊陲小城,已經(jīng)極力變著法地給他菜色翻花樣,仍然不見豐潤,反而眼看著臉都瘦了一圈。 這樣的身子,去上前線,如何吃得消? 她知道,季涼對軍情的判斷全是對的,也知道她身為女皇,不可耽于一家一室,必要時該為萬民表率,但話又有兩說。 如果僅是她自己,要她親自提刀上陣,她也是愿意的,可是眼下要領(lǐng)兵上陣的,真正能對前線戰(zhàn)局起到幫助的,偏偏是季涼。 她只是半路接來了這副女皇的攤子,本質(zhì)只是一個俗人,只想與自己的夫郎和和美美,白頭到老,要她親口同意自己的夫郎懷著身孕上戰(zhàn)場,她做不到,萬一他有半點閃失,都會比她自己去戰(zhàn)場上丟了性命還要難受。 她不愿答應(yīng),卻也不敢與季涼硬碰,只能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和他打馬虎。 她隔著被子,安撫地在他肩頭輕拍了拍,柔聲哄道:“我算著時辰,藥大約快煎好了,你好好躺著,我出去看看?!?/br> 季涼點了點頭,她便輕手輕腳出了門。 廚房在樓下,玉若在里面看著煎藥,沒有旁人,她進(jìn)去道:“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