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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瑤少不得應了,但心里卻道,太鳳君的話恐怕得掰成兩截聽。他雖然嘴上這樣說,難道心里當真希望她遠離男色,勵精圖治嗎? 他如此貪戀權柄,能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硬生生拖到二十歲,才初嘗朝政,此前她頹廢荒唐了八年,他也未曾心軟。 嚴格地說,他真正的女兒,被郁瑤取代的原身,已經死在酒色之中了。 郁瑤很相信,假如她真的洗心革面,立刻面貌一新,她一定會成為太鳳君眼中最大的威脅,畢竟同治也是慈禧太后的親生兒子,武則天對自己的兒子也并沒有留情。 所以,她只能先做出扶不起的樣子,讓太鳳君放松警惕,漸漸地把權柄移到自己手中,再作打算。 不過,她想起那天早上見到的幾個陰柔美男,確實有點起雞皮疙瘩,就算太鳳君不說,她也不打算再和他們廝混了,幸好,現放著一個容貌身段都是絕佳的季涼,往后她大可以名正言順,“沉迷”于季涼的美色。 至于名分……的確是委屈他了,待她來日親掌朝政,再好好補償他吧。 郁瑤這邊暗中盤算,那邊太鳳君還當她是為被勒令遠離寵侍,心里不舍委屈,越發(fā)覺得這個女兒不成大器,前日里不過是見色壯膽,耍了一時威風。 他喝了一口茶,徐徐道:“你后宮里雖然好歹有了一個人,但年紀到了,既然要親政,沒有鳳君總是不像話,到時候那群言官又要搬出‘國不可一日無父’一類的話來煩本宮。本宮原想讓你自己選的,無奈你挑出來的不像樣,那還是由本宮做主,改日讓你的表弟阿榕進宮來見一見?!?/br> “阿榕?”郁瑤重復道。 同時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哪來這么多表弟,不會那么巧吧? 不幸,太鳳君睨了她一眼,“就是那日在大殿上被你訓斥了的,本宮的親侄子,舒榕?!?/br> 郁瑤一想起那只耀武揚威的小孔雀,就忍不住頭疼。她要是早知道太鳳君如此難纏,一定不去訓這個便宜表弟。 她心說,要是他真成了鳳君,那別說季涼了,恐怕連她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但是她很明白,現在不是違抗太鳳君的時候,再說了,他只說讓舒榕入宮見見面,還沒動真格地提冊封,這其中的空間還很大,事情還不一定怎么樣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樣想著,她只能喏喏答應了。 見她賣乖,也不管她是真心應承,還是被迫無奈,太鳳君的心情總歸是不錯,又閑話了幾句便放她離開了仁壽宮。 走在宮中的長街上,天色還不晚,郁瑤小小地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站僵的筋骨,對玉若道:“咱們去甘泉宮看看吧?!?/br> 甘泉宮,是大周朝歷代鳳君的居所,后殿中有源自龍首山的溫泉湯池,極為滋養(yǎng)怡人,寢殿名為甘露殿,又有承帝王恩澤雨露,長寵不衰之意。 既無法給季涼鳳君之位,郁瑤還是作主,將這處宮殿給了他,大約是出于各退一步的道理,太鳳君倒也并未阻攔她。 “季君今日剛入宮,大概還在內外整理,熟悉適應吧,陛下在仁壽宮站了這么久,也乏了,不如先回去用晚膳,明日再去?”玉若道。 郁瑤搖了搖頭,“現在就去?!?/br> 說實話,她是覺得對季涼不住的。在兩儀殿上,她當著眾人的面,將白玉如意交給了他,親口許他鳳君之位,如今卻迫于太鳳君插手,只能給他一個不高不低的君位,甚至沒能爭上一爭。 無論如何,是她言而無信。 她明白,對于此間男子而言,一個是正室夫郎,一個是側室小侍,天壤之別,無疑是極大的屈辱。季涼那樣的性子,就算是一刀劈過來,她都不會意外。 玉若沒能勸住她,她走到甘泉宮門口,卻被宮女攔住了。 “奴婢給陛下請安。”那宮女行禮道,“季君今日抱恙,不便面圣,還請陛下改日再來吧。” 病了?郁瑤一愣,心說是真病,還是在生氣?忍不住就側耳去聽里面的動靜。 這一聽之下,就覺出不對來。 隔著一個庭院,她都能聽見寢殿里傳來隱忍的呻.吟,聲音悶悶的,雖然極力忍耐,卻更顯難捱。 見鬼了,要是能病成這樣,還不得急請?zhí)t(yī)? 她聽著這守門宮女答話的腔調,也總覺得不對,要是尋常宮苑的下人,驟然見到女皇,必定緊張得說話都發(fā)抖,哪里能夠如此鎮(zhèn)定? 她再仔細一看,不由眉心一跳。 這張臉,雖然她不熟悉,但細看起來,前兩天去仁壽宮聽訓時,似乎是見過的。 “給朕起開。”她冷聲道,也不顧玉若使勁攔她,抬腿就往里走。 但雖然有心理準備,她走進寢殿時,還是被嚇了一跳,“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郁·大尾巴狼·瑤慘遭打臉也不會慫的。 - 這個自動感謝怎么這么難用!我看看這次成功了沒! 感謝在2020-09-09 18:00:00~2020-09-13 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小白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南小白白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奇恥大辱 甘露殿內,幾名年老的侍人面無表情,圍成一圈,中間的空地上跪著季涼。 季涼的衣袍委頓于地,露出玉雪般的肌膚白得耀眼。 郁瑤一個新時代大好青年,哪里見過這個場面,本能地倒退了一步,但是想到她要是嚇跑了,就更沒有人能出手,只能硬著頭皮去看。 季涼一頭墨發(fā)散在肩頭,凌亂中別具風情,額上汗珠密布,鬢發(fā)濡濕,臉色蒼白,雙頰卻泛著奇異的嫣紅。他緊咬著下唇,咬得薄唇一片煞白,但那種異樣的□□聲卻難以抑制地從唇齒間溢出來,似是痛苦,卻又隱含著歡愉,聽得郁瑤耳熱眼跳。 他見郁瑤推門而入,呼吸驟然一滯,眸中劃過某種近乎絕望的神色,隨即別過臉去,用長長的睫毛掩住了雙眸。 美得脆弱而令人心驚。 郁瑤的目光呆滯地下滑,看見他白皙的胸口,抹著某種像是藥物的液體。 再往下看,赫然箍著一件東西,應當是鐵器,半鏤空,能看見內側無數鋸齒狀的小刺,毫不留情地刺入肌體,能令人疼痛難忍,卻恰好不至于傷及皮rou,留下痕跡。 這顯然是種極陰險的刑具。 “你們瘋了?”郁瑤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把扯下外衣,飛快地裹在季涼身上。 季涼猛然一顫,并不看她,只是緊緊地閉著雙眼,睫毛抖動,依然死命地咬著嘴唇,以至于已經沁出血珠。 郁瑤半跪在地,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