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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呃……”衣束聽他說完,臉白了,馬上擺手,一邊想自己好像是沒說過這種話一邊勸著,“我可沒這意思,你別想擰了。”“唔,沒關(guān)系,這么想能讓我釋然,于是就是這樣吧?!蹦蒈幤鹕?,拍了拍衣角,“外面的雪真漂亮……衣束,去把這幾天積攢的公務(wù)給我拿過來吧,有事情做會讓我舒服?!?/br>衣束有些愣愣的搖頭,心說這丞相是真傻了吧,這么想沒救了吧……“唔,先給我燒些開水來,我要洗澡,再去做幾樣吃的?!?/br>衣束一聽他說要吃飯,倒是立刻眉開眼笑,“好嘞——”想吃飯就好,起碼身體會好。于是墨逸軒洗過澡,收拾干凈后吃了飯,處理那一案的公務(wù),又用了兩夜一天。然后,他病倒了。病的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龍衍說物是人非,花不是那花月不是那月,人又豈是那人。這話是錯的,因為夢里,仍然是那花那月那人,鮮活的絢麗,永遠不敗。他夢到龍衍從身后抱著他,輕輕的在他耳邊說喜歡,說想一輩子這么過。他夢到龍衍央他給他畫一幅美人的扇面,說希望那個美人是他,他不答應(yīng)時,他又纏又賴,最后上手按著他的腰摸他癢癢,他倆笑到無力癱到一處,呼哧呼哧喘著氣看著對方時,眸里都是笑意。他夢到他們一起去山頂看夜景,并肩躺在青草上,看著天上的星子一閃一閃,映在對方的眼睛里。當(dāng)橙金色的陽光把他們叫醒,當(dāng)紅色的太陽從山巔躍出時,他們的手,不自覺牽在一起。那些時刻,永恒。只要不忘記,它們永遠都在。他記得所有龍衍的一切,他愛吃辣的,但因為他是皇上,飲食有專門的人幫著料理爭取讓他吃的健康,菜品大多清淡,可只要有辣,他都會眼睛發(fā)亮,也是隨意指一指,不讓情緒太多外露。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一直以為,他愛來相府,是因為每每龍衍來,他都會去特別交待做一些川菜。龍衍性子很隨意,沒有皇室特別固執(zhí)的一些講究,好些東西都不很在意,但是有一點,他不能餓著。不管他多么睿智多么有謀略,跟大臣們議事議的多么激烈,但只要一覺得餓了,一準(zhǔn)就不干了,開始沒有理由的為難人,暗地里發(fā)脾氣,使小性,大臣們說是帝王之心,深沉難測,他卻是知道,他只是肚子餓了而已。于是每每到了這種時候他就尋個由頭,讓大家散了也好,讓李洪福去準(zhǔn)備膳食也好,總是要先讓龍衍吃東西。他的小動作很多,挑左邊眉毛是想出什么壞招了要欺負人,挑右邊眉毛是對哪個事真的不滿意有了殺意,慢慢的摸扳指是在嚇唬人,坐下時左手掀衫子才是正經(jīng)在考慮什么事,摸下巴是覺得有趣,壞笑的話,他就要小心他來占便宜了……說他不在乎……他怎么可能不在乎……那個人的每個動作每個表情說過的每句話,他都記在心里,如若真的不在乎,他怎么會把他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易恒重傷,他不去看龍衍,一來是一系列意外之下他沒有時間,二來他真的不知道龍衍是那種情況,三來在他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龍衍是最不用講究最不用客套最不需要去用什么禮儀束縛的,自己人。他若知道,他若知道,怎么可能會不第一時間就在他的身邊?江南那一夜他都被嚇成那樣,這次如果真的他命在旦夕,他怎么可能不管不顧裝做看不到聽不到?甚至他有些責(zé)怪龍衍,既然彼此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這樣的事情才應(yīng)該要更坦誠才是,他為什么要下令瞞著他,為什么不讓他知道?莫非他墨逸軒就只能是共富貴不能共患難的么?可龍衍說累了不想愛他了要放棄,他卻不能。喜歡一個人,是這么這么的刻骨銘心,這么這么的辛苦疼痛,但為了那些純粹的快樂,為了那些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各種瞬間,他不想放下。他舍不得。他喜歡龍衍,也是他一個人的事。自此,他不喜歡他,便由他來喜歡他吧。長舒一口氣,墨逸軒感覺靈臺清明眼皮也不沉了,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一邊衣束布滿血絲的眼,捏著藥碗倔強的撅著嘴,有淚水在眼眶里滑動,瞪著他說,“你不要想那個負心人了,你病的這幾天,昏昏沉沉的喚了他的名字幾百遍,他卻連個關(guān)心的話都沒捎過來……”“今天是什么日子?”墨逸軒笑了笑,臉色依然蒼白。“臘月二十八?!币率四ㄑ劬?,把碗放到一邊,“后天就是年三十了?!?/br>“要守歲了啊……”墨逸軒看了看天色,“上朝的時辰還沒過吧?!?/br>“你不是要……”衣束慌忙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動,“易恒將軍來看過你,宮里也都知道你病了,不上朝沒關(guān)系的!”墨逸軒笑著起身,“現(xiàn)下好了,就該上朝了?!彼麓不顒恿嘶顒樱?dāng)真覺得身子不重了,精神頭也足,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更是決定了要去上朝,“你去給我準(zhǔn)備衣服,我要去上朝?!?/br>“你——”看得出來衣束不高興,臉氣的鼓鼓的,但墨逸軒的決定向來不容許更改,當(dāng)他又重復(fù)了一遍后,她也只得乖乖的去拿衣服。墨逸軒看著外面的不知道一直在下還是停了又下的雪,眼神溫柔。他想見龍衍。又幾天不見了,他很想念他。6868、荔枝的諷刺...寬寬的大殿,文武大臣左右兩班,高高的臺階上,有象征最高威嚴(yán)和權(quán)力的龍椅。龍衍便就坐在那張椅子上,看著下面的臣子,姿態(tài)隨意,似笑非笑,明黃朝服掩映下,有種渾然天成的威儀,帝王氣度。墨逸軒站在殿下,看著龍衍唇角微微挑起的弧度,恍如隔世。自從幾年前他坐上那個位置起,每每上朝,他的神情總是一樣,讓人看不透,又略感壓迫。唯一不同的是,他經(jīng)常會在他抬頭看他的一瞬間,偷偷朝他眨眨眼睛,一臉的壞笑,好像在說,抓到你了……怎么樣,我很帥吧!兩人默契非常。如今……如今他的視線直直看著殿下,看似在看每一個人,又像沒看每一個人,更是不曾看過他一眼。墨逸軒心里發(fā)苦,見到人的歡喜和自己已不在人眼中心中的失望交錯,整顆心空空的,說不出什么滋味。不過他也在暗自安慰自己,不是早料到會如此了?不要在意吧。“昨兒個西北道上了折子,說是華國挺安分的,正在忙內(nèi)亂,一時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