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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糾結(jié),龍衍替他們難受,深嘆口氣,“夜可深了?!?/br>他困了,想睡覺,這么下去直沒意思,這事要是談不攏就明天接著慢慢談,他的小軒可還在房頂上吹涼風(fēng)呢。他確是心急,可這種心急被山賊兄妹齊生生的改了方向,倆人異口同聲的問,“你想洞房了?”“我——”龍衍持杯遠(yuǎn)目,不明白話題怎么就跳躍到了這個方向。他確然想洞房,如果對象是房頂上的那個的話。山賊兄妹商量了半日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龍衍這一提醒,他們也覺得這么晚了是得速戰(zhàn)速決,哥哥抱了胳膊想轍,meimei抓了抓頭發(fā),愣愣問一句,“要不咱問問軍師?”“軍師?”“嗯嗯軍師?!眒eimei使勁點頭,“軍師三兩個月來一回,這會子剛剛好在山上,他一向聰明,讓他來幫著出個主意?”山賊兄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就著人去喚了軍師,這期間,房間內(nèi)三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山賊兄妹繼續(xù)你推我讓,龍衍繼續(xù)悲摧,房頂上丞相繼續(xù)笑瞇瞇。好在那軍師兄來的也快,龍衍這悲摧的心情得以緩解。哪知那軍師也不是個吃素的,面還沒見著呢,在外頭就大聲說,“既是要做我山寨的人,便用我山寨的法子看看人合不合適罷?!边@話音還沒落,‘刷刷刷’的箭雨,從窗子里就直直的沖了進來!龍衍眉毛一抖,沒辦法,直得左閃右避上躥下跳騰挪反轉(zhuǎn),當(dāng)然也注意了姿態(tài)盡量翩然,姿勢盡量瀟灑,不為別的,丞相還跟房頂上看著呢。山賊兄妹忒實在,雖然面色看起來有番不忍,倒是極聽軍師的話,一聽到音兒,直接退到門邊默默看著。越看越覺得,這男人長的真好看,居然也是個會功夫的,耍起來還這么……好看。倆人不會啥形容詞,反正覺得龍衍一身紅衣手上捏著白生生的玉扇子上下飛舞的勁頭,即英俊瀟灑,又風(fēng)流從容,除了隨性翩然的氣質(zhì)風(fēng)度,還有股子難以言說的強霸和傲氣,很好看。好不容易今天晚上稍稍有點順心的事,龍衍玩的很是高興,他甚至一邊玩,一邊朝房頂上拋媚眼,他知道,他的丞相現(xiàn)在就在上面掀了瓦在看呢。雖然他在房間里看不出是哪片沒瓦。玩著玩著,他突然想起來,這箭這么密,萬一哪個偏了溜上房頂,傷了他的丞相怎么辦?眼睛一瞇,他邪邪笑開來,情人,要共患難不是?他腳尖一點,直接躍上了房頂。山賊meimei拉了山賊哥哥的袖子,“我說哥,這個人剛才笑的好可怕……怕不是個聽話的人吧……”龍衍躍上房頂,很準(zhǔn)確的找到了墨逸軒,在所有人,包括墨逸軒沒察覺到的時候,緊擁了人的腰,深深吻下去。柔軟和熾熱,伴隨著深情和疼寵,只一瞬間,待感覺傳達到了馬上分開。墨逸軒的眸里映著朦朧月色,笑容僵在嘴角。龍衍痞痞笑了,點了點丞相的下巴,“我的親親,有事情要一起分享,嗯?”隨即面帶微笑轉(zhuǎn)身,“我的后背,交給你了哦?!?/br>相當(dāng)曖昧的話,用相當(dāng)曖昧的語氣,在這樣曖昧的夜里說出來,是有相當(dāng)曖昧的效果的。墨逸軒抽出帕子擦了擦嘴,活動了活動指節(jié),笑的很燦爛,“放心,我會好好收拾你的?!?/br>然后一抬腳,把龍衍踹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俺爬肥來鳥~~~米那桑過年好!可過舒服了?話說俺這年過的,吃了個肚滿腸肥舒服了,卻也累的人仰馬翻不舒服,這些天幾乎不是在家忙著待客就是在走親戚,居然,居然沒什么時間碼字……從啥時候開始,過年變的比平時上班還忙鳥?但素筒子們放心,俺既然肥來鳥,有網(wǎng)鳥,更新就有保證鳥,倒是不敢做什么必然日更多久的承諾(反正打算了是日更的),怕說了做不到被罵。==于是本文仍然(打算)持續(xù)日更中,就算某天沒有更新,第二天也會有,斷然不會出現(xiàn)三四天不更的狀況。SO,喜歡本文支持俺滴筒子們,收藏留言吧——俺迫切需要包養(yǎng)……不管精神上還是**上……哦……PS:文底留言很多,一一回復(fù)回不過來鳥,于是俺就都不回了,怕回誰不回誰不公平,但從這章發(fā)出去開始,每條必回。此回回來看到那顆地雷異常興奮,謝謝sqhzjw君,乃素讓俺差點美瘋了的新年禮物!搶親不?搶?不搶?很多年以后,龍衍記起這夜,所有細(xì)節(jié)里,就這時的記憶最深刻。他的丞相,耳邊垂著的發(fā)如何飄,深紅的衣袍如何飛舞,臉上的笑如何的讓人心動,以及,踹在他屁-股上的那一腳如何的……溫柔。墨逸軒拍了拍腳上的灰,微笑著看著下落的他,“你不是想現(xiàn)么?我就讓你現(xiàn)到底?!?/br>龍衍笑的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拋卻所有不管不顧的小軒,有多久沒有看到了?對,就是這么隨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家國天下,什么君臣之禮,全都拋到一邊,他和他,只是一起玩到大的知己,好友,情人。任何形式的玩鬧都合時宜,即便稍稍有些瘋狂。小軒,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你踹我這一腳,當(dāng)真就是覺得我煩么?怕是有另外的原因吧。龍衍看著將將從他身側(cè)飛過的羽箭斜斜插在房頂,他看不到的角度,如果沒有小軒那一腳,它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他的身上?小軒啊,你其實是從心底里想護著我呢。龍衍笑嘻嘻的伸出食指中指放在唇邊親吻,朝著墨逸軒揚了揚,一臉明晃晃的流氓之色,就算屁-股著地也無所謂。墨逸軒瞧著眉毛直跳,隨手甩出一顆石子打在龍衍身上,咬著牙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不甘,“看左邊的箭啊!”龍衍才又笑瞇瞇的跳起來。箭雨的方向隨著龍衍所在地點不同而改變,現(xiàn)下不管房間里還是房頂上的人都很悠閑,看著龍衍獨自一個人,在朦朧的月色中騰挪,游刃有余,姿態(tài)翩然。一旁樹椏上坐了一個人,白衣飄飄腰帶長長,正斂了眉眼瞧著。他隨意的靠在樹干上,胳膊架在屈起的一只腿上,三根手指提了個精致的酒壺,微微笑著,看不出來是善意抑或惡意,正是這山賊窩里的軍師,任楓琉。他微笑著看下面,時不時抿一口酒,披散的長發(fā)映著紅潤的唇,瀟灑是瀟灑,卻總讓人覺得有股子難說言說的感覺。跟龍衍的瀟灑不同,有著距離感。跟墨逸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