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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滑過他的身體,仿佛能聽到水滴入水和落到地上的聲音,龍衍忍不住就吞了口口水。當(dāng)然,眼福是飽了的,但也僅僅是一個瞬間。墨逸軒會武功,自然知道外面會有人走動,但并沒有想到,會有人這樣直部過來。即便是龍衍,也不會如此,如若他是在外面悄悄的看,他察覺到了也會采取措施,但這人就么忽然大力開門闖進(jìn)來,他還真沒料到。慌忙間,他取下屏風(fēng)下的衫遮住身體。于是龍衍眼前的一幕就是,好不容易看到了,偏一瞬間,隨著淡青色的布料一晃,那具漂亮的身體就被遮住,他僅能看到的,就是滴著水的發(fā),和露在衣服外的頸子小腿。他保持著進(jìn)門時的張開嘴半邁著步的動作好一會兒,才很郁悶的動了,“那個,小軒,洗澡啊……洗澡好,洗澡好啊……”墨逸軒狀似隨意的看了他一眼,顧自整了整衣服走到桌邊倒了杯水慢慢喝,“你來做什么?”劉氏做事極為仔細(xì),雖說江南這個時節(jié)有些涼,但也并非極寒,她怕他們洗澡受了涼,熱水端進(jìn)來的時候,順道放了炭盆進(jìn)來,是以這個房間此刻非但不冷,還很暖和,墨逸軒僅披了件外袍也不會冷。就是……有些別扭。身上什么都沒穿,只一件外袍……有種不自然的感覺。當(dāng)然,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個龍衍什么毛病他最清楚,這種時候,他又怎么能失了儀態(tài)?他越是生氣,越理惱羞成怒,龍衍怕越是開心越是高興吧。反過來,他越是不在意,越是隨性,龍衍心里定會不舒服,而且會非常在意他自己的失禮之處。在他面前,他又怎么能認(rèn)輸?于是墨逸軒輕輕放下茶杯,轉(zhuǎn)過身時臉上甚至掛了優(yōu)雅的淺笑,就像一般的寒暄,之前的那幕尷尬根本不存在,“怎么,言公子沒洗么?”尷尬是不可能不存在的,尤其他臉上的淡淡的紅……當(dāng)然也可以借口熱水薰的,可這種時候,怎么也有種言不對心的意思。龍衍摸了摸鼻子,倒也灑脫,搖著扇子就過來了,“小軒啊,方才啊,就當(dāng)我沒看著,你看我這又不是故意的……”就算你不是故意,看都看過了,這會兒再說這話有什么意思?墨逸軒忍住了沒瞪他,依舊淺笑,“那么不知言公子來找我何事?另外,夜里寒涼,此處無人勿需附庸風(fēng)雅,言公子手里這扇子,可以不用么?”此時他面色若桃花,眼角微挑略有不滿卻極具風(fēng)情,因為剛剛洗過澡,眸里像濺了水般黑亮深邃,襯著面色紅唇,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看著他那張紅唇一動一動,龍衍不自主手里的扇子就掉在了地上,忍不住伸手就往想觸到面前的人,不管是摟是抱是摸是碰,反正就是得摸著了,才能壓住了內(nèi)心的sao動,“小軒——”墨逸軒微一閃身,話里便有了諷刺之意,“你到我這來,就為了這個?”龍衍看著空空的手,再看看身邊人兒明麗的樣子張揚(yáng)的挑釁,閉了閉眸。片刻,他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樣,拉墨逸軒坐下,一副長談的架式,“小軒,我們談?wù)??!?/br>“哦?”墨逸軒挑了挑眉,倒也不推辭,“好?!?/br>“你知道我喜歡你吧?!饼堁軉?。墨逸軒不點頭也不搖頭,只靜靜看他一眼,不可置否。“那么我之前有親你,抱你,蹭你,粘你,甚至千方百計想靠近你,這個,你都是明白的吧。”他次次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說不知道才假吧。墨逸軒挑了眉,依舊沒說話,猜這個人想做什么。“雖然你會躲會閃會說惡心,但是你也會接受,我可以理解為,你心里,其實是不討厭的吧?!边@次沒等墨逸軒反應(yīng),龍衍傾身,盯住他的眼睛,“換句話說,你其實,也是喜歡的吧。”“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敢跟我試試?跟我試試,做一對情人?”不管心里是否有慌張忐忑,起碼龍衍外面是鎮(zhèn)定的,神態(tài)是自若的,言辭是誠懇的,“我總以為,我們時間還長,我有足夠的時間等著你,等著你甩開你心里那一堆不管家國倫常還是別的有的沒的,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并且堅信等著到。我的這份心情,你亦是懂的。”“但今天,就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等不了了。”“我無法做到天天看著你,卻只能看著,不能再近一步。早在之前,我就說過,我即是皇上,那么我就有各種各樣的方法逼你就范,但我沒有那么做,因為你值得?!?/br>他目光灼灼,態(tài)度堅定,“那么小軒,我現(xiàn)在,不愿意等了。”“我喜歡你。這句話,從來都發(fā)自內(nèi)心?!?/br>“現(xiàn)在,在這里,你回一句,你敢不敢,拋開一切,跟我試試?”“沒錯,你是我大殷丞相,你睿智,你學(xué)識淵博,你深謀遠(yuǎn)慮,甚至沒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那么現(xiàn)在,你敢不敢,回應(yīng)我?”龍衍的話說的有些漫不經(jīng)心,根本沒點認(rèn)真的樣子,也不像是真正在表白,可那隨意的態(tài)度,慵懶的聲音,倒像極了龍椅上坐著時的他。他坐在高處,他掌握一切,他俯瞰眾生,他運籌帷幄。他心有乾坤,他似笑非笑,他知道未來如何,他亦怡然自得的靜靜等待享受成果。越是沒信心的時候,越是要表現(xiàn)出與眾不同的自信。這是他帝王的氣度,亦是他帝王的驕傲。他并沒有想過,會在今天,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可當(dāng)這種迫不及待的心情如此明顯時,他不得不做。而且,要做足姿態(tài),讓那個同樣傲慢驕傲的,像足了狐貍的丞相,吃了他的激將法。他以為這將會是一個漫長的,極耗心智的斗智過程,卻不曾想到,幾乎是他話還沒完,墨逸軒就微笑著看他,“有何不可?”多少年后當(dāng)他回想起這一幕時,都覺得他這輩子唯一的失算就是這里。他的丞相在這個時候的這個回答這個笑,怎么看都像是準(zhǔn)備好的。好像他早準(zhǔn)備好了,就等著他提議說我們試試就會點頭。如果一個江南私訪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那么他以前千方百計的計算算什么?這一刻,龍衍有瞬間的恍惚,頭一回,覺得沒料準(zhǔn)了小軒的心思。墨逸軒只是笑,跟平常一樣的笑,眉頭都沒皺一下,“那么龍衍,你想怎么開始?”龍衍驚訝,墨逸軒自己也驚訝。有何不可這四個字會說出來,而且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