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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來便受人侍奉,在教中又得何燕常的寵愛,除了練武一事,竟然不曾吃過甚麼苦頭。這幾日下來,又臟又累不說,還不能去見何燕常,他想著何燕常若是不見他前去,不知會(huì)怎樣想他,又怕這人毫不在意,根本不會(huì)想他,這樣左思右想,著實(shí)的讓他難受。夜半時(shí)分眾人皆在睡夢之中,他心中煩躁之極,在井邊打了水,沖洗完畢,仍舊不愿回房,想要去何燕常院中卻看上一看,卻不想會(huì)聽到有人在院中走動(dòng),仔細(xì)的看去,更是大吃一驚,萬萬不料居然會(huì)是何燕常。沈夢見他低頭沉思,也不知想甚麼,心中便有些不安,氣焰頓時(shí)消弭於無形之中,咬著牙問道:“你嫌棄我了?”何燕常回過神來,朝他的所在望了過來,片刻之後才說:“沒甚麼,只是沒有想到罷了。原來你竟是為了這個(gè)緣故……”沈夢心里一動(dòng),又澀又甜,苦樂參半的想道,他還是有些在意的。何燕常沉吟片刻,卻又問他道,“你每日里到底刷多少個(gè)凈桶,刷得你都不敢來見我了?”沈夢原本不想同他說起此事的,只因他逼問,所以才勉強(qiáng)的承認(rèn)了。見他還要追問,臉上的神色就頗有些難堪,心中帶著暗火,問他道:“你的莊院,莊院里到底有多少人,難道你還不曉得麼?”只是話從口中說出,卻又忍不住要懊悔,便辯解般的低聲說道:“我洗凈了的,身上甚麼味道也沒有。只是每每弄完都已是太晚,便是過去,你也早睡下了?!?/br>何燕常失笑起來,湊了過去,嗅了嗅,才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的確沒甚麼味道?!?/br>沈夢愣了一下,心口砰砰直跳,臉頰也不由的發(fā)燙起來,不大自在的說道:“我每晚都洗乾凈了才回來!我要洗半個(gè)多時(shí)辰的。”何燕?!芭丁绷艘宦暎坪跤悬c(diǎn)不相信似的,問他說,“刷個(gè)馬桶而已,你就要洗那麼久?”沈夢有些惱了,想,你去刷一天試試!臭烘烘的,不洗乾凈怎麼受得了?只是看到何燕常唇邊帶著一絲笑意,才知道這人不過是在逗弄他罷了,便悻悻的說:“原本是三個(gè)人洗的,如今輪到我,便只給我一個(gè)人了,我每日都洗到太陽落山。”何燕常便笑了,也不知想著甚麼,突然問他說:“累麼?”沈夢靜了一會(huì)兒,突然有些莫名的心酸,他低下頭去,輕輕的吸了口氣,然後才說:“我寧愿累些……,累得我甚麼都沒功夫想,甚麼都想不了,那樣才好?!?/br>【番外一】二十二何燕常“哦”了一聲,忍不住就問他,“你想甚麼?”沈夢沒說話,然後同他說:“你不要回去了,眼看就快天明了。不如你在我這里小睡片刻,醒了再回去。”何燕常沒說話,似乎還沒拿定主意。沈夢輕輕的拽他,何燕常才說:“那你不要煩我?!?/br>沈夢就笑了。何燕常解了衣衫,躺倒要睡,沈夢輕輕推他,說:“你睡里面去。”何燕常便往里面去了些,沈夢也上了床來,就躺在他身邊,與他貼得極近,似乎不小心就要靠了過來似的。何燕常心里卻并不怎麼驚訝,他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沈夢,裝作要睡的一般。身後那人卻輕輕的伸出手來,將他抱住,彷佛猶豫了一下,才小聲的在他耳邊問說:“你還記得麼?那時(shí)……你說要把何林當(dāng)做教主夫人一般的帶回去教中……,若是沒有後來的事……,你會(huì)怎樣?”何燕常沒想到他會(huì)問起這個(gè),愣了一下,有那麼一陣兒,他甚麼也沒說,沈夢不由得摟緊了他,抿緊的唇貼在他的肩頭,寂靜的夜里甚麼聲音也沒有,只有一下一下,猶如擂鼓一般的心跳聲。何燕常輕輕的呼了口氣,然後才說,“……我也想知道?!?/br>沈夢摟住他,突然喃喃的說道:“我?guī)汶x開,咱們不在這里住了,好麼?這里太冷了?!焙窝喑H滩蛔o聲的笑了起來,不為別的,只為他居然會(huì)拿太冷做藉口。“……離開這里,去哪兒?”何燕常問他。沈夢心中掙扎片刻,終於不大自在的說道,“我在教中之時(shí),曾背著你,在南邊置了些田產(chǎn),還收了些茶鋪絲鋪。我若是帶著你走,總歸不會(huì)教你受累……”何燕常本該驚訝的,可不知為何,他卻絲毫不覺著奇怪。這簡直像極了沈夢的所為,如何能教他覺著意外?何燕常反問他道:“這里不好麼?”沈夢沒說話,他只是抿緊了唇。何燕常在心里嘆了口氣,正想睡上片刻,卻不料沈夢卻將被子掀了起來,然後蛇一般的鉆了進(jìn)去,不聲不響的伏在了他的腿間。何燕常吃了一驚,知道他要做甚麼,正要攔他,卻已經(jīng)被他扯掉了褻褲。沈夢略帶冰涼的唇試探般的靠了過來,先是吻到了他的小腹,何燕常不由得微微顫抖,伸手要推開他。沈夢卻抓緊了他,絲毫不肯離開,一路慢慢的親了下去,一直親到他的兩腿之間,然後含住了他的男根。沈夢冰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腿,用舌尖舔弄著何燕??柘掳胲浀奈锸?,想要聽到這個(gè)人低沉的喘息聲。只是不論他如何的盡心用力,一切卻都沒甚麼變化似的,安靜的讓他心慌。何燕常伸手在棉被底下抓住了沈夢的頭發(fā),想要讓他出來,卻不料沈夢愈發(fā)用力的吮吸舔弄了起來,帶著一種絕望般的焦躁和不安。何燕常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我已經(jīng)不能人事了,你不必再費(fèi)力氣做這些?!?/br>沈夢掀開了被子,心煩意亂的擦拭著唇角,僵硬的坐了起來,他與何燕常這許多年,從來不曾遇著過這種情形。他一臉的困惑,雖然聽到了何燕常的話,卻好像根本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似的。他頓了頓,便不由自主的朝何燕常靠了過去,在碰到何燕常之前卻又突然大怒,扯住他的褻衣,質(zhì)問般的說道:“你白日里是跟誰弄過了麼!不然怎麼會(huì)這樣!”【番外一】二十三何燕常淡淡的說道:“我哄你做甚麼。好幾年了,一直都不行,也沒甚麼興致。”沈夢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半晌才說:“那為甚麼……,”他頓了一下,有些語無倫次的低聲問道,“你怎麼會(huì)突然就……,到底是甚麼時(shí)候開始的?”何燕常似乎當(dāng)真想了想,然後才說:“不記得了?!庇植簧踉谝獾恼f道:“養(yǎng)病的時(shí)候沒這心思,也沒怎麼想過這樁事,然後後來才覺出不對?!?/br>沈夢愣了一下,突然想起碧云觀外的那次。他用了菡萏花藥,將何燕常身上的千日醉毒性引發(fā),也是那次,何燕常對他冷淡之極,彷佛陌路之人一般。他滿心怒火,強(qiáng)上了何燕常,言語之間,也有諸多侮辱,是那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