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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海了。海鱔向上游動,將煙花般炸開的感官色彩完全拋在后面,它越游越快,直到回到自己熟悉的溫暖海域。圖爾斯睜開眼,霍寧還和他額頭相抵,卻已經(jīng)閉著眼睡著了。剛剛他在對方的精神海的游弋也是對他的精神疏導(dǎo),他能感覺到現(xiàn)在霍寧的狀態(tài)比之前好了很多。他的手沿著霍寧的褲腰向下摸去,直到觸到熟悉的皮圈,圖爾斯哼了一聲。“還挺乖的……算你走運。”圖爾斯:管家么,又管♂事,又顧♂家這次圖圖沒敢貿(mào)然搜索寧寧的意識,除了找兔猻之外都是寧寧給他看什么他看什么,下一章小黑屋逼供小標(biāo)題的孤狼指的是這個世界搞事情的反派,他活不過這個世界了,主角兩口子沒事,他們很好_(:з」∠)_100霍寧于酣甜的睡夢當(dāng)中醒來,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睡了十二個小時甚至更久,睡眠質(zhì)量很好,一個夢也沒有做。他睜開眼——看見的是一片虛無,什么都沒有。不是那種閉上眼睛眼皮子蓋住的一片黑暗,而是真真正正的虛無,就像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時,閉上的那只眼睛的視野效果?;魧幪秩ッ约旱难劬?,隨著他的動作有清脆的鈴鐺聲響起……嗯?鈴鐺?霍寧還是選擇先看眼睛再檢查鈴鐺,畢竟和鈴鐺比起來,看不見了這個事情顯得更加可怕一些。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皮,隔著眼皮按了按眼球,一切完好,沒有奇怪的感覺反饋回來。他又試著撐開自己的眼皮,確認(rèn)并不是自己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真的看不見了。他慌慌張張地開始摸剛剛發(fā)出聲音的鈴鐺,那圓鈴綴在一個項圈上,二指寬的皮革質(zhì)項圈緊貼霍寧的頸項,皮革柔軟,項圈已經(jīng)被他的體溫潤得溫?zé)帷?/br>霍寧瞬間不慌了——這項圈多半是圖爾斯的惡趣味,自己視力的消失也多半與他有關(guān)。他安安心心地坐好,開始探索自己的四周,項圈上的小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叮鈴叮鈴響。身下的織物暖而軟,空氣中有濃郁的冷杉向?qū)貧馕叮阝忚K聲響的間隙霍寧可以聽見周圍規(guī)律的海浪聲——海浪聲也是白噪音的一種,可以保護哨兵過度敏感的嬌貴感官,圖爾斯選擇將他們的家安在暖洋星,就是看中了這里的大海。至于自己的身體……呃……胸上有東西,咪咪好痛?;魧幟阶约旱那靶?,兩顆乳珠各夾著一個乳夾,細碎的流蘇從夾子上墜下,偶爾輕輕掃過他的皮膚,帶來明顯的癢意?;魧幉鹣聤A子,嘶地吸了口氣。他小心地摸自己的rutou,被乳夾夾過的rutou敏感脹痛輕微發(fā)燙,即使最小心的觸碰也會帶來敏銳的反饋。而重災(zāi)區(qū)屁股……也有東西?;魧幍氖置阶约旱耐尾浚怀鲆馔獾赜|碰到了束在腰際皮革環(huán)。與平日里佩戴的只束縛前端的束具不同,現(xiàn)在鎖在他胯間的貞cao鎖有襠,透氣的織物將他下身的囊袋單獨裹起,一根帶著疙瘩的皮繩勒在會陰,刺激那里嬌嫩的皮膚。皮繩在臀后展開,分別連接后腰的兩側(cè),中間是與囊袋處同樣的織物質(zhì)地,半兜住霍寧飽滿的臀rou,在后xue處開了一個小口?;魧幵谕尾康拈_口摸到了一根毛絨絨的大尾巴,他試著拔了一下,這根尾巴似乎被卡死在束具上,后方連接著的球狀物深深地埋在霍寧的后xue,隨著霍寧折騰尾巴,在他的腸xue當(dāng)中攪動。在自己腰部的右側(cè),霍寧摸到了一個小孔,可能是個鎖孔。看這個束具的架勢,圖爾斯挺生氣的,雖然霍寧不知道什么氣才會讓他這樣往死里折騰自己。他放棄了拯救自己的屁股,轉(zhuǎn)而嘗試拯救膀胱——睡久了,想尿尿。他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反正先嘗試著沿一個方向往床的邊緣爬,好歹先下床再說。在爬動的瞬間霍寧就意識到了不對,他的身體上除了項圈乳夾貞cao鎖,還有別的東西。他俯下身去摸自己的腳踝,輕薄的鐐銬拴在他的左腳腳踝處,但霍寧一摸就知道這不是個可以隨意打開的東西——能做得這么貼合還如此輕薄的,只有罕見的羅曼金。這玩意強度驚人,僅靠他的力量可打不開,沒想到圖爾斯居然拿強度和價格一樣驚人的羅曼金給他做了一個情趣腳鐐……會玩會玩,輸了輸了。霍寧摸著腳鐐上的鏈條,成功地從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大床中央移動到了床角的床柱邊,但遺憾的是這個床柱靠墻,他被迫摸著床尾再次轉(zhuǎn)移陣地。就在他的雙手摸了個空,半條腿已經(jīng)邁出床沿,眼看就可以順利下床的時候,細細的鏈條猛然繃直,將他的活動范圍控制在了這張床上。cao,優(yōu)秀數(shù)學(xué)家圖爾斯,高三都過不了的霍寧認(rèn)栽。霍寧實在憋得難受,既然圖爾斯這么處心積慮搞了一出囚禁,他也拋掉了所謂的面子。“圖爾斯!”他喊了一聲,如同招出自己的召喚獸。房間內(nèi)的氣流有了輕微的變化,霍寧可以聽見門軸轉(zhuǎn)動的聲音——他之前并沒有這么敏銳的,也許是安靜的房間和周圍的白噪音放大的他的聽覺。另一個呼吸聲出現(xiàn),圖爾斯進屋,關(guān)上了房間門。“怎么了,我的小少爺?”圖爾斯在“我的”二字上面加了重音,他走到床前,摸摸霍寧的臉,“你的精神還沒恢復(fù),不適合下床活動?!?/br>“我要尿尿!”霍寧理直氣壯地指使自己的伴侶兼管家,“我快憋死了!”圖爾斯輕輕笑起來:“原來喚我來是為了這個?!彼┥砦兆』魧幧煸诖餐獾淖沲祝橇宋峭怀龅孽坠?,隨后他那里傳來輕微的金屬碰撞聲,圖爾斯掏出了腳鐐的鑰匙,替霍寧打開。“為了讓你靜養(yǎng),我暫時封閉了你的視覺,”他說道,扶著霍寧站好,隨后一手在他的腿彎一抄,直接將他抱起,“你不需要自己活動,我來帶你去洗手間?!?/br>圖爾斯徑直抱著霍寧去了洗手間,霍寧還在發(fā)愁自己看不見了,該怎么上廁所,讓圖爾斯幫自己扶著雞兒么?自己下身還戴著貞cao鎖,而圖爾斯可沒有半點幫他開鎖的意思,如果讓他幫自己扶金屬籠子……總感覺有點羞恥。沒想到圖爾斯的解決方式更加羞恥,他雙臂分別抄著霍寧的腿彎,讓霍寧靠在他的胸前,幫他擺出了把尿的姿勢:“尿吧,我的小少爺?!?/br>完球,這個羞恥的姿勢,加上下身的束縛,霍寧根本尿不出來。偏偏圖爾斯還貼著他的耳邊,語氣認(rèn)真地問道:“要我替你吹口哨嗎?”說著他真的吹了幾下?;魧幵谕褶D(zhuǎn)的口哨聲中掙扎起來,隨著他的動作那條尾巴在后xue中瘋狂攪動:“不用!真不用!”他急得都帶了點哭腔,“你讓我站好!站好!我自己來!”見他真急了,圖爾斯從善如流地把人放下,最終還是回歸到了霍寧一開始設(shè)想的方案。他站在霍寧身后,一手環(huán)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