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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昏欲睡,連還在腸道中抽動的觸腕都懶得去管了。見獵物精神不濟,腸道內(nèi)觸腕的動作越發(fā)溫柔,卻始終不曾離開。霍寧最終睡著了,越來越多的觸腕纏繞上來,將獵物緊緊抱住,整顆藤蔓安靜下來,陷入了睡眠。圖爾斯知道,自己擊敗其他變異動植物成為鈞城一霸,就是因為他比別的家伙都聰明。他滅殺和驅(qū)逐有威脅的對手,豢養(yǎng)那些沒啥腦子的弱智喪尸和普通變異生物,以一整座城的豐厚物資吸引血食自投羅網(wǎng),沒胃口的時候就放任自己的“寵物們”吃掉獵物,有胃口的時候?qū)櫸锖褪澄镆黄鹣驴?。整個鈞城就是他布置好的陷阱,他絕不允許有計劃外的生物逃出生天。當那個普通人類與他的同伴們拉開距離,在喪尸去獵食時扭頭就跑的時候,他就對這個家伙感興趣了。他殺掉了企圖和他競爭獵物的長脖子,秉著不浪費的原則還順便把他吃了干凈,然后把自己感興趣的獵物帶了回來。他對這個青年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把他擁抱在懷里是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他的觸手們打了一架,贏了的那些親熱又繾綣地纏著青年,把他固定在床上,將他作為自己的所有物。當他的觸腕觸摸到青年的肌膚的時候,一些破碎的記憶告訴他青年的身體里有更舒服的地方,濕熱又柔軟,受到刺激的時候就會主動絞緊,給他帶來驚人的快感。他這么試了,記憶一點都沒有欺騙他,而且看起來他的獵物似乎也感受到了快樂。可真是神奇呢,圖爾斯一本滿足地抱著被自己折騰了許久的獵物,慵懶地思考著。車車的后半截考試考完一門啦!我可以浪一會!22霍寧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黑暗,不知今夕何夕。身體動彈不得,他用力吸了口氣,胸骨擴張被阻礙的感覺告訴他他還活著。就在他思考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眼前亮了起來,觸腕覺察到了獵物的狀態(tài)變化,挪開了一部分將陽光放了進來。他借著陽光審視自己……什么也看不見。墨綠色的觸腕層層疊疊包裹他的身體,除了腦袋露在外面,脖子以下的部位都被包裹在一個厚厚的墨綠色的繭當中,一動也不能動。“把我放下來,我想上廁所?!彼庇X這棵把他日了個爽的藤蔓是聽得懂他說話的。綠繭動了起來,觸腕一層層撤開,露出昨天被反復蹂躪的身體。襯衫的扣子已經(jīng)盡數(shù)崩裂,敞開露出的胸膛上帶著被束縛過的痕跡,慘遭凌虐的rutou腫大,上面依舊纏繞著幾根不愿離去的細小觸腕。褲子只有被皮帶捆扎的一圈還保存完好,從腰部以下已經(jīng)全部被撐成了破碎的布條。霍寧考慮了一下,解開了皮帶把只剩一圈的褲子脫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xue當中還插著一根觸腕,像是一條墨綠色的大尾巴。他邁開腿試著走路,身后那根東西的觸感卻相當鮮明。菊xue當中的觸腕抖了一下,習慣被蹂躪的敏感腸rou陡然生出快感,加上被長時間束縛的姿勢導致血液循環(huán)不暢,霍寧一個趔趄向前傾倒。幾根觸腕及時抓住了力竭的獵物,它們重新纏繞在霍寧的肩膀腰腹膝彎和腳踝,把霍寧抬了起來運送下樓。觸腕們最終把霍寧運到了自己的根部,帶他擺出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正對著藤蔓巨大的、帶著尖刺的根莖處。霍寧被這個姿勢臊得不行,哪怕抓著他的是藤蔓他也沒法順利地尿出來。但是觸腕們認定他沒法自己支撐身體完成排泄,于是拒絕放手。僵持片刻之后它們自以為想出了好辦法,一根觸腕將自己的尖端異化成哨子的模樣,在空中揮舞,空氣流過異化后的尖端發(fā)出了尖利的噓噓聲。“噓——噓——”在魔音灌腦下霍寧感覺自己更加沒可能尿出來了,咬牙堅持了一會他還是開了口:“給我點時間讓我放松一下,我自己尿的出來……把哨子撤了!”得到了保證的觸腕這才停下,安靜地等著霍寧兌現(xiàn)他的諾言。霍寧閉眼集中精神,好歹是把膀胱排空了。解決了生理需求他就開始壓榨藤蔓,要他提供食水衣物和藥品。在挨了好多次罵之后觸腕們終于委委屈屈地帶來了一套適合男性穿的真絲睡衣,并把丁字褲和胸衣這種奇怪的東西帶了出去。鑒于藤蔓不識字沒法識別藥品,霍寧最終決定讓觸腕帶他去藥店看看。幾根觸腕卷著霍寧在街上游蕩,一旦他有指示它們就把他送進去。市中心的藥店基本上保存完好,他在那里找到了消腫用的軟膏和一些應急藥物。隨著觸腕帶著他往城外走,沿路的店鋪就越混亂。陸淮安一行人雖說是沒打算把這里全部的物資搜刮走,卻也在城市邊緣進行了相當大規(guī)模的掃蕩。看起來這個主角可以照顧好自己,不用他再花費心思千里送物資過去贊助他們前往海燕基地了。確認可以少一個任務的霍寧松了口氣,拍拍觸腕要它們給他找一張床,他想躺在床上休息。在由觸腕帶著上街的時候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藤蔓就跟小貓小狗似的,傻乎乎的還有點任性,可一旦霍寧沉下臉說話它們就會變得相當乖順。霍寧躺在床上睡著了,觸腕們悄悄把他身上的睡衣脫掉,轉(zhuǎn)而用自己纏繞住熟睡的青年。青年的肌膚柔軟又溫熱,它們簡直想永遠貼在上面不起來。在鈞城中醉生夢死過了一個多月,每天吃吃喝喝然后被觸手怪日來日去,霍寧算了算日期,主角們應該已經(jīng)在海燕基地站穩(wěn)腳跟,莫芝應該恢復了大部分神志,和自己的小受陸淮安一起回來白鷺基地復仇了?;魧幋蛩憬璐藱C會去把自己吊在白鷺基地附近的變異藤蔓上,這是他前些日子離開鈞城去踩點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那棵藤蔓好像是最近新長出來的,就長在路邊上,十分顯眼。“起開,從我的屁股里出來?!被魧幵诤鸵桓盥裨谒暮髕ue里不愿離開的觸腕較勁,“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呃!不要摸我的敏感點!沒用的……嗚……”后xue里的觸腕熟門熟路地摁壓那個微微發(fā)硬的地方,而前方有一根藤蔓配合默契地抽打了一下霍寧的rutou。遭到雙重刺激的霍寧哼了一聲,yinjing迅速勃起,被另一根觸腕眼疾手快地抓住taonong了起來。它們好像預料到了什么,紛紛行動起來,竭盡全力討好霍寧,不想讓他離開。“哈……啊哈……沒用的……我必須嗚嗚嗚嗚……”觸腕爬進他的口腔,阻礙了他想說的話。被觸手上下玩弄的青年身上泛起潮紅,淚水因為過量的快感從眼角滑落,被靈活的觸手拭去。觸腕們打定主意不放他離開,它們堵住了霍寧的鈴口,強迫他用后xue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青年脫力昏睡過去。等到霍寧再度醒過來的時候,還有觸腕埋在他的后xue里有力地抽送著。他伸手抓住一根觸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