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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上身卻能帶來實實在在的,純粹的痛苦。只是一次普通調(diào)教罷了,顧瑜并不打算用這些。“我…我不知道?!?/br>“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一個個幫你試過來,測測你的極限在哪兒?!?/br>說完,顧瑜拿起床上的木板,這是大部分sub都能接受的懲罰道具。“自己說,多少下?”“四…四十……”喬望之前的調(diào)教多是傾向于支配與服從,主人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無論是精神羞辱還是一整天動也不動,成為主人的餐桌,書架,煙灰缸……偶爾也會在主人的示意下,變成一個純粹的情欲的工具??傊?,很少一上來就是一頓打。于是喬望猶豫著說了個自己認為適中的數(shù)字,卻沒想到換來男人輕蔑的一笑。“四十?老子給你翻個倍吧,四十下熱身都不夠。”喬望知道自己算是逃不過一頓打了,于是認命的將頭埋在被子里,將挺翹的臀高高翹起。熱身“不用報數(shù),打到我覺得滿意為止?!?/br>顧瑜在圈里算得上是挺有名氣的dom,人帥多金,卻又是出了名的心狠手黑,但好在每次約調(diào)前,顧瑜都會問清楚sub的接受程度,并且定下安全詞,以免事態(tài)超出自己掌控。這次約調(diào)情況特殊,顧瑜也提前沒問喬望不能接受什么,以至于后續(xù)的調(diào)教內(nèi)容將全部由顧瑜自己決定分寸。“……我明白了,主人。”“啪——”喬望微顫的尾音剛剛落下,木板便帶著破空聲準(zhǔn)確而狠厲地吻上了他的臀峰。“呃……哈!”縱使喬望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卻還是忍不住驚喘出聲。撇開技巧不談,女性和男性在力氣這方面果然還是差距很大。喬望在心里想。“啪——!”又是一記力道十足的責(zé)打,精準(zhǔn)地覆蓋在剛剛才被木板光顧過的位置,痛苦的余韻還未散去,便迎來第二層疊加的疼痛。喬望緊緊攥著床單,從喉嚨間不受控制地溢出喘息。“?。」?/br>顧瑜喜歡聽奴隸在自己的責(zé)罰下喘息求饒,尤其是當(dāng)這樣好聽的聲音哀求自己時。所以這對顧瑜來說,還遠遠不夠。接連十余下的抽打絲毫不停歇地落下,多數(shù)都打在了最為挺翹的臀峰位置。臀瓣細嫩的肌膚立刻便泛起漂亮的紅色,不多時便會高高腫起。顧瑜順手揉了揉兩瓣臀rou,勉強算是給了喬望適應(yīng)和喘息的時間,只是力道卻極大,硬是將渾圓腫脹的臀rou在掌中揉捏得變形。喬望忍著被人隨意褻玩的羞辱感,一邊深呼吸,然而還沒歇多久,木板便又再次不留情面地落了下來。顧瑜這回沒再收著,而是揮動整條手臂,握著木板狠狠落在喬望的臀上。rou體與木板的撞擊聲不絕,中間還夾雜著喬望的嗚咽聲和喘息。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喬望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這樣的情形下尋覓到了些許可悲的快感。絲絲縷縷的疼痛席卷著神經(jīng),身下原本疲軟著的yinjing卻在男人的責(zé)打下不知何時挺立起來。“只是木板而已,居然就勃起了…真是個賤貨?!?/br>果不其然,顧瑜帶著嘲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聽的喬望恨不得把頭埋進被子里,漲紅的臉上還殘留著剛才被打過的痕跡,他咬了咬嘴唇,卻聽見男人接著說。“那咱們再來試試別的吧,我看看——”說完,木板便被男人隨手一丟,喬望慌忙抬頭,看見顧瑜手中拿著熱熔膠條,似乎在試探柔韌性一般,輕輕在掌中拍擊著。喬望認命了,知道自己今天怕是不能完好的走出去了。他將額頭貼在床單上,下身勃起的性器在沒被觸碰的情況下仍然頑強的昂著頭,喬望一邊在心里罵著自己真賤,一邊抵抗不住情欲的誘惑,發(fā)出難耐的喘息。下一秒,他察覺到有什么抵在了自己高高腫起的臀上。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這是什么,便聽見一聲凌厲的破空聲,接著便是尖銳的疼痛傳來。“嗖——啪!”“嗚——”顧瑜握著藤條一端,對準(zhǔn)臀峰狠狠抽了一記,喬望的屁股上立刻便浮現(xiàn)出一條腫脹鞭痕。顧瑜沒給人喘息時間,又連著抽了幾下,一邊給予人嚴苛的責(zé)罰,一邊發(fā)號施令。“再爽也給老子忍著,敢射出來你就完了?!?/br>喬望已經(jīng)被爽痛交雜折磨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回話,他勉強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是……主人!啊……輕,輕點!”顧瑜并不喜歡在調(diào)教中毫無節(jié)制的責(zé)打奴隸,盡管他們求饒的聲音確實很好聽。他更喜歡把這當(dāng)做熱身,紅腫著屁股努力伺候自己的奴隸更能激起他的性欲。顧瑜丟開藤條讓喬望起身時,后者的臀瓣上已經(jīng)沒一塊白皙的好rou了,整個臀腫脹不堪,臀峰的地方更是被藤條抽打破皮。但盡管如此,喬望的分身依然高高翹起著。顧瑜坐在床邊招招手,喬望便跪著湊過去,昂著頭看向他。顧瑜伸出手,食指沿著人因喘息而微張的唇侵入,細長手指絲毫不停頓地深入,直接捅向喉嚨。“有沒有給男人口過?”顧瑜一邊欣賞著青年痛苦的神情,一邊毫不客氣地用手指按壓著舌根,直到看見喬望搖了搖頭,才撤回了手指。“沒關(guān)系,今天就教會你?!?/br>梗是認識的一個圈內(nèi)人的親身經(jīng)歷經(jīng)過加工后產(chǎn)出來的。顧瑜,真·心狠手黑。又怕寫太狠了大家覺得他太渣,艱難把握尺度。想要評論。拍照顧瑜將指頭上的唾液在喬望的臉頰上蹭了個干凈,然后摁著他的后腦勺,迫使青年將臉湊近自己胯下。“脫了?!?/br>不知道是過于緊張還是怎么,青年的身子抖得厲害,顧瑜卻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手一撐床面,欣賞起奴隸局促的模樣。喬望在來之前做過功課。他先是將皮帶扣用手解開,然后是西褲紐扣,再用牙齒叼著拉鏈扣拉開。但當(dāng)真正看見那個被裹在內(nèi)褲里,已經(jīng)有些抬起頭的粗壯性器時,還是不自覺地顫了下。這么大……怎么可能吃的進去。喬望不敢停歇,湊近那個龐然大物,用牙齒咬住內(nèi)褲邊緣拉拽下來,勃起的莖身脫離束縛后高高翹起,從喬望的臉頰上蹭了過去。像是被鞭子狠狠抽了一記。“張嘴,牙齒收好。”顧瑜一手扶著rou刃,一手捏著青年的下顎,從他微張的嘴中狠狠捅了進去。青年的發(fā)絲很柔軟,額前略長的碎發(fā)隱約遮住那雙垂著的眼,卷翹纖長的睫毛在遮擋下隱約可見。喬望努力地讓自己的牙齒避開男人灼熱guntang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