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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我又不要了?!?/br> 他先發(fā)制人,想以退為進,語氣是在控訴,但聲調(diào)越來越小。 他本就生了一雙乖巧好看的杏眼,眼角一圈暈開了一層紅,就算他什么都不說,那樣看著人,也最會招人心疼。 徐檀兮無奈:“我何時說不要了?” 戎黎坐過去一些,稍稍挨著她:“那你還喜歡我嗎?我做錯了事,你還喜歡我嗎?” 徐檀兮點了點頭:“但我有一些生氣,我不喜歡你騙我?!?/br> 戎黎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了一點:“可以生氣,氣多久都可以,只要別分手?!?/br> “我沒想過分手?!?/br> 戎黎繃緊的神經(jīng)又松了一點點,他把她的手拉過去,包在掌心里握著。 “如果我當初沒有弄錯,我們是不是就不會遇到了?” 徐檀兮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是生氣的,戎黎確實做得過分了,可又覺得慶幸,如果沒有弄錯,那就沒有后來的事情了,結(jié)局可能止于一張支票。 以身相許這種事情,沒有普遍性,有針對性,針對的是心儀之人。 “不會有如果?!比掷璧拖骂^去,親她的手,“我們是注定了的?!?/br> 坦白局過了。 徐檀兮問正事:“昨天你有沒有找過蕭既?” 戎黎剛變晴的臉色驟然陰了:“為什么突然說他?” 因為她太了解戎黎了。 “你不要為難他?!?/br> 蕭既戳破了他的謊言,依照他的性子,不會這么算了。 “你偏袒他?” 尾音往上提,是質(zhì)問。他惹人心疼那雙杏眼突然變得鋒利兇狠,像是領地被人闖入了的獅子,他把獠牙露出來。 剛被緩和下來的氣氛,就這樣,瞬間到了冰點。 蕭既在他這里,就是顆定時炸彈。他腦子里都是假想敵,整個人繃著,處在危機意識當中,攻擊性很強。 “我沒有偏袒他?!毙焯促夂芾碇?,她解釋,“他于我有恩,我們不能以怨報德?!?/br> 戎黎立馬抓住了她話里的‘漏洞’:“所以你是說我以怨報德?” 她說的是不能以怨報德。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br> 患得患失的他就像炮仗捻子,一點就燃:“所以你覺得我無理取鬧?” 他握著她的手,很用力。 “我沒有。” “你有?!?/br> 他現(xiàn)在很情緒化,徐檀兮不想跟他爭吵:“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好不好?” 不好。 蕭既這顆定時炸彈已經(jīng)引爆了。 “蕭既是你的恩人,他救過你,所以你要感激他?你要報答他?你要像喜歡我一樣喜歡他?” 一談到蕭既,戎黎就思想極端、方寸大亂。 說到底,是他沒把握,他不是徐檀兮的救命恩人了,別人才是,他怎么可能沒有危機感,所以她一原諒他,他就得寸進尺,她一提到蕭既,他就斤斤計較。 “你現(xiàn)在不理智,我們不要再談這個問題?!?/br> 這是他們第一次爭吵。 徐檀兮不喜歡吵架,非常不喜歡。 “不理他不行嗎?不能當作沒有這回事嗎?我可以給錢,他要多少我都給?!比掷韬芄虉?zhí),對任何可能影響到他跟徐檀兮的異性他都容忍不了,語氣越說越強硬,“你不能離他遠一點嗎?不能當作沒有那場大火嗎?救命之恩怎么了?非得回報嗎?”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對她這么咄咄逼人。 徐檀兮眼睛都紅了:“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戎黎,你先冷靜一下?!?/br> 她起身要走。 戎黎立馬抓住她,沉默了很久,他服軟:“我錯了。” 他不覺得自己有錯,他甚至想讓蕭既這個人從世界上消失掉。 但她難過了。 “我不好,不該跟你吵架,我不找他麻煩了,你別喜歡他行不行?” 不是他反復無常,是他時刻都在看徐檀兮的臉色,她縱容的時候,他就有恃無恐,她稍微不悅,他就不敢放肆。 他看見她眼睛紅了,然后開始害怕了。 “對不起,對不起杳杳,是我不好,不該對你那么兇,不該那樣跟你說話?!彼謸е难?,仰著頭,目光開始小心翼翼,“杳杳,我是不是很不正常?像個有病的人,一會兒求你原諒,一會兒無理取鬧?!?/br> 獅子把獠牙和爪子都收回去了,露出了最軟的肚子,杏眼把兇狠和強硬都壓下去了,變得水汽蒙蒙。 他真的很會,捏著別人的心玩。 徐檀兮本來生氣的,看見他這樣,氣不起來了,因為心疼:“誰說你不正常了?!?/br> 她彎著腰,親了親他的眼睛。 他贏了。 她的弱點是心軟。 “阿黎?!?/br> 她每次疼惜他的時候,都喜歡喊他阿黎。 戎黎渾身的刺都被她扶平了:“嗯?!?/br> “我其實很慶幸,慶幸弄錯了,要是不弄錯,我就遇不到你了。”她紅著眼眶,“我很喜歡你,也會一直喜歡你,不會喜歡別人,就算蕭既對我有恩,我也不會喜歡他,他有難我會幫他,這是我處事的原則,但跟私人感情沒有關系,你要相信我?!?/br> 戎黎眼里的不安躁動慢慢平靜下來。 “記得我給你寫的情詩嗎?”她輕聲念出來,“既見君子,云胡不喜?!?/br> 因為危機意識而狂躁的獅子安靜乖順下來了。 戎黎把語氣放軟:“那你現(xiàn)在消氣了嗎?” 徐檀兮摸了摸他的眼皮:“你去睡覺,我就消一點?!?/br> 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哄誰了。 “那你陪我一會兒?!比掷枧滤淮饝安蝗晃乙园裁咚幉潘弥??!?/br> 他已經(jīng)很少吃安眠藥了,只有情緒不穩(wěn)定的時候才會睡不著覺。 “好?!?/br> 醫(yī)院大火的事暫時翻篇了,壓在戎黎心頭的大石頭也放下了,這是他跟徐檀兮第一次爭吵,以徐檀兮心軟告終。 戎黎睡熟后,徐檀兮去醫(yī)院探望溫時遇。在路上的時候,裴秉德打了電話過來,再三賠禮道歉,并且承諾不會走漏任何風聲,且會好好管教家中的孽子,絕不讓他再為非作歹。場面話說完后,他才說正事。 “已經(jīng)找到了往溫先生酒里下藥的人,是我家的傭人。”裴秉德再一次道歉。 徐檀兮問:“誰指使的?” 裴秉德遲疑了一陣:“是溫女士。” 到了醫(yī)院,徐檀兮直接去看望溫時遇,他住病房,她在外面敲了敲門。 “請進?!?/br> 她推門進去:“舅舅?!辈》坷餂]有外人,她在床頭的椅子上坐下,“你好些了嗎?” “已經(jīng)無礙了?!?/br> 溫時遇昨晚上喝的酒里有致幻、催情的藥物,所幸攝入量不多,洗完胃就沒有大礙了,不過手臂和掌心有外傷,是他自己用瓷片割的,為了保持清醒